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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哥哥的春天来了么?他终于不用孤独终老了!薛晨内心一阵喜悦,打趣地看了那两人,愉快地调侃着:“哎呀,这还是我哥哥第一次和女舞伴一起跳舞,晓昀你可是第一个哦。”被薛晨这么一说,赵晓昀更是紧张的不得了,她一不小心,高跟鞋一崴一个踉跄脚底一滑身体的重心慢慢往后倾倒,脚踝处瞬间传来钻心的疼。薛杨发现了异常,还好他们站的很近,轻轻松松地揽住她的腰防止了她向后倾的危险。他的左手扣在她的腰上,她整个人都扑到在他的怀里。头微微扬起,头发擦过他线条流畅的下颌,她看着他的脸,那颗心瞬间像是漏了半拍一样。砰的一下,心如擂鼓。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蠢番茄要和大家解释一下,我实在太蠢了,复制文档的时候不小心多复制了一段话,后来我检查一边的是才发现问题,多了200多个字,啊天哪,我是有多蠢啊!所以只能把上一章的一部分贴过来,真的是抱歉了,鞠躬。】周六白天有点事,来不及更文,呜呜呜,只能写到半夜。现在已经是4点多了,7点还要起床去练车,没错,我就考了半年科二还没考过的马路杀手实在撑不住,抱歉可能五更可能达不到了,差不多四更左右吧,抱歉了小天使们到时候下一章的时候双更弥补,笔芯。老规矩,截止到下一次更文,v章留言的都要红包送哦。☆、第19章019019赵晓昀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马上从薛杨的怀中挣开,想重新站好,可稍稍一动脚就痛得不行,怎么都站不稳。好像真的扭到了。她微微皱眉,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作为支撑点,努力让自己站稳。薛杨似乎发现了她的异样,低头道:“你怎么了?没事吧?”赵晓昀下意识回答:“好像……扭到了,脚很痛。”后来她又补充:“不过应该没事,我去那边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他低头瞥了她的脚一眼,没有半分迟疑的,一只手搂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腿弯,就这样将她横抱起来。赵晓昀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他这么抱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的涨脑子像在煮粥,咕噜咕噜的,乱成一团。什么情况?他这是要干吗?这个动作惹得周边的人纷纷投来目光,薛晨在一边看的傻眼了,转眼马上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一定要和mama汇报一下,哥哥终于不会找不到女朋友而孤独终老了。想到这儿,她继续和舞伴愉快地跳起舞来。赵晓昀有种想把自己的头埋地里的冲动,旁人的目光看的她非常不自在,但碍于脚伤不方便,也只能像只无尾熊一样被薛杨一路抱着。他们靠的非常近,她甚至都能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他高挺的鼻子,漂亮的下颌。这张脸,简直是祸害啊。薛杨走到一间房间前,推开房门,她四处张望一看,摆满书的书架,宽大的书桌上放着两个电脑屏幕,在旁边还有个原木的桌子。这应该就是他们家的书房吧,书房的装修格局和她印象中理工男们随性不羁的风格不太一样,倒是古典雅致,和他的性格也不太像。沉默了一路的薛杨,在把她放到沙发上之后,开口说话了:“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帮你去取药,不要乱动。”赵晓昀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已经走出去了。她坐在原木的沙发上,目光环视一周,长吁一口气。刚才那一幕又在脑海里浮现,她撞上他结实的胸膛,他抱着狼狈的她离开那片舞池……安静的书房隔绝了外边的活跃的氛围,只有自己的喘息声清晰可闻。也不知道为什么脸一下子烧的火热,赵晓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热的不得了。“你是不是中什么邪了呀,看到他就像着了魔一样的。”他简直是妖孽啊!妖孽!“啊!不行不行不能想了,你们没可能的。”赵晓昀拼命地摇着头,冷静地提醒自己:“就算有可能,按照总裁文的套路,肯定会有一个’你想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的坏婆婆的。”搞什么嘛,怎么越想越歪了。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干脆把视线落在对面的书架上,凑过去一看,很多都是关于计算机、程序等相关的书,书基本上都是外文原版的,她也只能看懂个大概。剩下的就是一些中外名着,这些她到是都看得懂。赵晓昀忍不住偷笑,说好的总裁必备的企业管理类书却一本都没有。“还真是个技术宅。”浏览完一圈书柜之后,她的目光又移到了那张原木色的桌在上,这张桌子不同于旁边的书桌,它的上面基本没摆什么东西,一个扁扁的小瓷碗,一个看似是毛笔架一样的东西,花形一样的小碟子,几本薄薄的本子放在一边。上面还展着一张白纸,隐隐约约能够看到上面几行字。怎么越看越像是书法桌呢。前段时间为了拍她研究了好久的书法工具,文房四宝,对这些东西也不陌生。想不到他居然还会这种爱好,不过想起他平时的性格做派,还真的挺符合的。要不是现在腿不方便,她还真想上去看看他的字写得怎样呢?正在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薛杨手里拿着一个小箱子走了进来。“嗯,果然没乱动,真乖。”他走过来,在她的旁边坐下。“我又不是小孩了。”赵晓昀喃喃道。薛杨不语,轻笑一声后将她的右脚抬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膝盖之上。如此亲昵地接触让赵晓昀不由得有些紧张,下意识地往回缩了半寸。“说了不要乱动,你是不想让它好了?”手指的温度贴在她的脚踝上,酥酥麻麻感觉顿时袭来。“哦。”她乖乖应声,目光却一直落在他的手上。修长的手指试探性地捏了捏脚踝,她觉得有些痛,微微皱眉。“还好没什么大问题,这几天就别穿高跟鞋了。”说完,他拿起一瓶云南白药喷洒在她的脚踝处,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谢谢了,不过想不到薛先生你还懂这个啊,还真厉害。”“薛晨小时候很顽皮又特别迷糊,摔跤扭伤是常有的事,所以时间久了就略懂一点。”薛杨把喷雾罐放到茶几上。他目光不由地又瞥向她的脚上,刚才光顾着上药没有注意看,她的脚很漂亮,指甲是淡粉色的,脚踝边红红的印子在白腻的皮肤下格外显眼。喉结上下滚动,他不敢再看下去,轻柔地放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