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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发现小杜姨娘有蹊跷,她现在过得好着呢。”正文第四百二十九章可能成功原来这妇人与杜樱之间以前所打的那几回交道,甚至还借着杜府也是姓杜的、与杜樱一个家生子出身的姨娘攀起了亲,本就是为防万一杜谦南下时遇不上容稽,也便无法叮嘱容稽前去武安,这才特地备下的又一条道。这般哪怕容稽与杜谦错过了,待容稽到了京城回了容府,杜樱也会替杜家给他带个信儿,再叫他赶去武安押运那些火器。而今既是杜谦那边已经有信传来,说是容稽北上时正好遇上他的船,已经得了他的话、想必此时早就到了武安了,杜家只要知道杜樱也未曾暴露、便已足够。杜大太太这才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她就放心了。“我本来还怕那蒋氏既是死了,容五爷必要被家里喊回来奔丧守孝,他若是迟迟不归京,难免使得容三爷生疑。”可是现如今再一看啊,那容程既与容稽本不是一个娘生的,容程又怎会对自家五弟到底给不给蒋氏守孝之事如此上心?那容稽爱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呗,关容府三房什么事!只要三房尽到自己的孝道就够了。杜大太太也便不免将自家儿子夸了又夸,直道杜谦选中了容稽前去武安选得好。“那位容五爷既有容三爷这么个哥哥是锦衣卫指挥使,哪怕他到了武安或是南下的路上遇上些盘查,拿着容三爷的名刺出来也足够将对方唬住了。”杜二太太亦是连连点头道,大嫂可不就是生了个好儿子么。“……哪儿像我们那位大爷似的,竟是从小便被他那外家教坏了,从头到尾眼睛里只盯着个仙公教。”杜二太太口中这位大爷,说的便是已经“死”了的杜谌了。言之意下便是说,杜谦好歹在两年前便正经攀上了两江总督,又替大老爷杜跃海引荐了一番。去年年底又恰巧赶上蒋德章奉旨南下,两江总督一派在京城中就少了呼应,大老爷与杜谦父子俩也便更得了这位郭总督的青眼,又往郭总督跟前更近了一步。那么哪怕仙公教那边不成,大老爷与杜谦将来的前程也差不了,甚至可能取代了蒋家在江南一派的地位……也是说不准的事儿。倒是杜谌那里一心只认仙公教,眼皮子着实浅了些。殊不知仙公教教众再多,到底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居多,在江南派眼里哪里做得成什么大事?这就更别论杜谌已经死了……杜大太太听了二太太这般夸赞自己儿子、虽是心头高兴,却也不忘摆了摆手道,弟妹你可别瞧不上那个仙公教。“那些人若真是手无寸铁,哪怕人数再怎么多,自也是不值得当回事儿。”“可如今大老爷和谦儿不是已经抢了蒋家的差事,早已派人帮着往南边运送铁器和火器去了?”杜二太太这才慌忙一捂嘴:“大嫂是说……那些铁器和火器若是到了仙公教手里,仙公教再归了谦儿管……”杜大太太不无得意的笑着点了点头:“可不正是这么回事儿?”“要不你当我当初为何拼命劝你,叫你将云姐儿嫁给那个关家老家伙当续弦?”要知道杜二太太本就只生了两个儿子,并不曾生出半个女儿来。而那杜晓云虽是杜家二老爷外室所出,回到杜家认祖归宗也晚了些,却也颇得杜二太太喜欢,否则那杜晓云也不会美名在外,这说起来全赖于杜二太太待她不错。杜二太太当初乍一听得大太太想叫杜晓云远嫁扬州,还是给个六十来岁的老头子做续弦,她可不是别提多么不情愿了。倒是现如今听得大太太这么细细一说,二太太终于恍然大悟,又连声将她这位大嫂谢了又谢。“说起来我们老爷一直远在藁城,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小子年纪也还小,爷儿仨本也谁都帮不上大老爷和谦儿的忙,我还一直在心里含糊呢。”“如今听得大嫂这么一说,敢情晓云这回远嫁还能帮谦儿一帮,我也算是省了心,免得日日琢磨我们二房是吃闲饭的了。”如果说二太太这便是真心话,其实也不尽然。只因她从不只在心底担忧二房是吃闲饭的,她还对大房那爷儿俩颇为嫉妒,又恨自家儿子为何这么年幼,竟无法跟着他们大伯与堂兄谋些前程。直到现如今听说杜晓云远嫁扬州竟是嫁对了,等得那丫头帮着谦儿将那仙公教握在手里,这功劳竟也不比大房的男爷们儿谋得小,二太太可不是险些笑歪了嘴?杜大太太却是不知道二太太竟是这么想的,闻言便忍不住笑道,弟妹这是什么话。“大老爷和二老爷本就兄弟情深,哪怕老太爷老太太没了也没提分家,我们妯娌俩又何必说这两家话,还说什么哪个房头是吃闲饭的?”“日后这等话可万万不要再说了,若是叫大老爷听了去,必得骂我苛待了弟妹。”二太太这才连连点头道,我听大嫂的。“只是我也有些事情一直不明白……当今陛下的手腕既是一向铁硬,那位郭总督……又是怎会觉得扶持宁王有胜算?”其实这位杜二太太的这等看不清,也不止是她一人儿看不清,就连锦绣也是不大明白的。这当口既是容家后宅已是送走了全部客人,须臾间便重归清净,锦绣也不免悄悄问起了肖姑姑,这疑问竟与杜家那位二太太不谋而合——只因这个疑惑已经不止在她心头压了一日两日了。她也便趁着肖姑姑还没拿着功劳和陛下张口、再跟韩凌归隐田园去,就寻了机会赶紧问起来。这般哪怕肖姑姑哪天走了,她也不用再问她父亲和方麟,更免了他们妄议陛下的罪过儿不是?而她既然能够早些知道江南派的最终企图,也许很多事更能提前提防起来……肖莹闻言便无奈的苦笑了起来:“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只是她再怎么不愿提及此事,却也知道锦绣并无恶意,也便悄声将她以为的缘故给锦绣大概讲了讲。“其实你只需瞧瞧太子尚在,陛下却早早又立了个皇太孙……你便多少有些明白了。”锦绣这才有些纳过闷来,原来过去偶有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