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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跳车便跳了车,如今也不管自己个儿就先问起了别人!“你尽管踏踏实实放心吧,我瞧着你四婶她们的车辆跟得不算近,我的人冲过去的还算及时,已经将那另外两辆马车拦下了。”“倒是你这辆马车一直走在前头,被那惊马冲撞得不善,你的车夫受了伤,看起来像是胳膊断了,路上的行人也有几个受了伤的,我这便差人去找负责这一片儿的兵马司过来处置。”只是别看话是这么,方麟也立刻给阿寅递了个眼色;阿寅领悟了主的交代也不吭声,随后便朝着那匹惊马逃窜的方向追了过去。锦绣这才大松了一口气道,只要她四婶她们没事就好:“……可这条道上又是哪里来的惊马呢?”言之意下便是根本不信这只是个意外,多半还是有人搞鬼。好在锦绣也明白得很,这里可是街头路边,并不是久留之地,更不是当街讨论那匹惊马来自何处的好时候。等她重新上了她四婶的马车、众人挤在一处回了容府,听她那车夫也早被郎中处置好了外伤,只需静养三个月便好,她这才重又拉着方麟仔细叮嘱起来,叫他务必从那匹惊马上找找蛛丝马迹。“从方府回容府的路可都是内城大街,怎么就能突然出现一匹惊马?”她眯眼冷声道。“我猜这多半就是冲着你我二人而来!”锦绣当然清楚,若只凭她还不值得谁这样大动其手。她爹再是锦衣卫指挥使,她也不过是个才回来没多久的外室女,哪里就值得谁单单这般对付她,出手便想要她的命?可她既然已与方麟走到了一块儿,想要方麟这条命的人……又不知有多少呢,对方可不是就连她一起对付了?方麟是有着一身好功夫,平日里出入时的手下也跟得紧,寻常人难以奈何得他。可若是叫她出了事呢?到那时且不方麟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就是她父亲也饶不了他不是?因此上只要那匹惊马不是个意外,那就必是有人想叫方麟难看,最好叫他因着没护好她容锦绣、就丢了北镇抚司的差事才好。如此一来不止他手上的那桩周、康大案不再归他查,他将来的前途也会尽数毁掉。方麟既是早就清楚锦绣是个什么性,她此时如此猜测起那匹惊马的来历,还张口便穿了这是有人想拿着她的安危为难他,他也不奇怪。他就连忙笑着答应道,我在路上便已叫阿寅去细查了:“等得正儿八经查出来历来,我再给你知道。”他本以为自己这番话得再过意儿不过了,想必也能安抚住她,谁知锦绣却是俏脸一寒,越发冷笑起来。“你既是如此答应我了,可别再指望还能阴奉阳违继续瞒着我。”“就像马车没出事之前那样,你不就是打死都不你那位好继母到底打了什么样的鬼主意!“你可别忘了,这些人可不止是想对付你,他们将我也拉进去了!”“若不是我那车夫本就是我父亲给我千挑万选的,谁知道我躲不躲得过这一劫?”她既是选择了要和方麟好,她自是不怕成为众矢之的,更不怕被他牵连。可就是如同她这话里所,既是那些人敢将她一起算计进去,她就有知情的权利,知情才能还手。她若是连对手究竟是谁都不清楚,哪里还谈得上怎么还手——天知道她哪天会不会终于陷入被动挨打的局面!这不是对手在暗她在明了?这叫她怎么还击?她心里可不能没有这个底……“我自是明白你想护着我,也觉得你能护住我,就像我父亲隔三差五就教我,叫我无须被后宅这些事儿脏了手、凡事都有他一样。”锦绣和缓了语气道。“可你们难道不知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还是你根本不相信我的能耐,不想叫我和你并肩作战?”方麟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儿,何况他又不是没能耐查清对手是谁。他便索性一咬牙、就将他继母方夫人打过的那个鬼主意讲了,这时暂且先不管锦绣听罢这几句话后会是什么神情,他自己的脸色已是分外铁青,额头上亦是青筋直蹦。锦绣闻言心头大骇。这倒不是她得知自己的名节竟被方夫人如此算计了,这才生出一阵后怕。而是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到,一旦真叫方夫人那个诡计得逞,莫是她的一辈,就是方麟也被毁了。这就更别论等她出了事,自家的父母又会如何自责煎熬,还有她那远在大同乡下山中养伤的亲娘……到得那时拍手称快的又何止是方夫人?想必连蒋氏的娘家也得大肆庆祝一番呢。这不是牵一发动全身么?那可真是怪不得方麟无论如何也不愿将真话出来……这些话真的只是听听都足以吓出人一身冷汗!*首发更新.gzbpi.更新更快广告少正文第二百三十一章闻声惊魂好在锦绣心头明白极了,哪怕方夫人那个诡计再如何恶毒,方麟终究没叫她中计。就连良姐儿房顶上的阿丑等人……也肯定是他派去保护她的,而不是为了去抓康六儿姐妹——那康家姐妹再如何可恶,那也是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姐,哪里用得着阿丑出马!那么她也着实不该继续责怪方麟为何瞒着她了,谁叫方夫人那个诡计太恶心,而他又提前做了应对,他可不是不愿叫她为此事作呕。她就不由得伸出手来,轻轻拍了拍他依然紧握的拳头,也好叫他松缓松缓。见得这么轻拍仿若并不管用,她索性将他的手盖在了自己手心之下,迟迟没有拿开。方麟就只觉得有股热意从他手背一直蜿蜒到了腕上,又一路顺着胳膊爬到了胸口;令他不由自主张开紧握的拳头,反手便将她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只不过等得方麟离开了容府后,他的脸色已是重新冷硬起来,随后竟是连方府也没回,便径直去了镇抚司。“你要去拿忠勇伯周致远……以及忠勇伯府所有男丁?”容程听罢方麟的请命便惊讶了。那忠勇伯府的世周仲恩早在两个多月前就已身陷镇抚司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