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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忡忡道。“母亲说什么呢!”赵意宁羞恼道,想到卫律,面染红霞,心中既喜且忧,而唇色却渐渐泛白。孙氏目光灼灼,赵意宁挨不住低下头诺诺承认:“我心怡一人,一直不敢告诉母亲”“好啊!”孙氏早有预感,然而她怎么也想不到,向来乖巧的女儿竟敢私会外男,一时当真怒从心起。“那人是谁?沈芸竟帮着你瞒着我去做这等丑事。”“母亲,你误会了,我与他不过见过几面,并无私情。”赵意宁满眼惊惶,见母亲言辞凿凿,方才反应过来孙氏是误会了。孙氏听了这话,方才安下心来。赵意宁一向不擅说谎,这般言语必定是没什么。又想起刚刚沈芸遮遮掩掩的模样,冷哼一声:“我便知道,沈芸哪里会帮着我们孤儿寡母,这事她不告诉我,想必是想替绵姐儿说亲,借机和三房交好。”赵意宁心中猛然一颤,卫律这般清风朗月的男子,绵儿哪里配的上他。又有些恼怒,自己生的青春美貌,如何比不上四meimei。她抱住孙氏的胳膊,想起早亡的父亲,悲从中来,不禁小声呜咽:“母亲,大娘怎可如此偏心。”“放心吧,若那卫律是个好的,母亲自然会帮你。”孙氏抚着赵意宁柔顺的长发,悠悠道。镇北王府苏承浅浅啜了口茶,伸手将茶盏轻轻放回案上。“柳大人还是回去吧!”他的嗓音清缓,无一丝情绪,柳则却像被当面狠狠打了一巴掌,气的浑身颤抖。一张仍残存着几分年轻时清俊儒雅的面孔,此刻也不禁微微扭曲。满腹愤懑,柳则怒急反笑:“镇北王好大的架子,卫律虽说是你的侄儿,但区区四品武将,小女哪里配不上他!”苏承听了此话,面上亦带了几分怒意,冷冷道:“柳大人位高权重,令爱更是娴雅淑慧,是侄儿卫律高攀不起。”他本就是北地名将,又在战场厮杀多年,气势非凡,此刻动怒,眉宇间一派凛然寒气。柳则心中既惊且惧,恨不得掉头就走,又想起女儿殷殷哀求,真是满心懊恼。本欲再说几句,苏承却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嫌弃模样,柳则怒火中烧,冷哼一声,挥袖离开。夜色深深,苏承轻轻推开书房门,往屋里看去,烛光摇曳,卫律果然捧着本兵书在看。“麻烦叔父了。”苏承动作虽轻,可卫律机敏非常,很快站起身道。他早知道了傍晚柳则过来的事,自己不欲与柳则多谈,却是劳烦了苏承。“不碍事,律儿”,苏承眼中是化不开的忧虑。“已经两年了,你确实该成婚了。”卫律却不答话,他望向窗外,今夜正值十五,月圆如盘,星子熹微,极美又极寂寥。青年身姿挺俊,眉眼如刀刻,立在光影幽暗处,仿佛一把出鞘利刃,锋芒毕露又内敛沉静。明明极为出众,苏承却忧心不已,卫律在他身边这些年,他早已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最聪慧的孩子,亦最会自苦。苏承看着卫律摇头,忽而长叹一声,转身离去。皎洁的月光不会厚此薄彼,同一片天幕下,赵意婵也在赏月。说来也是怪异,每到十五子时左右,赵意婵脑海里总会断断续续浮现些诡异的画面来。比如今晚,她明明睡的好好的,却被梦中情景吓醒了。极锋利的一柄短刀,无一丝装饰,月光下浮动着幽幽冷光。一只极美的手拿起那柄刀,向下,狠狠刺入心窝。有鲜红的血溢出来,渐渐装满了白瓷碗。那碗极薄,被血色映出胭脂般红光,月光下一切仿佛都蒙上了层银纱。眼前朦朦胧胧,连声音都缥缈起来。赵意婵看不清所有,但她却无端流下泪来。男子的声音虚弱的仿佛是一场幻梦。“无妨,请大师作法……”第13章岂言相思苦(修)翌日是休沐日,苏承难得清闲,正和卫律一起用早膳。夹起一块蜜饯蒸糕,还没入口,忽有下人前来通报:“王爷,府外有个故人来寻您。”“是谁?”苏承微感诧异。“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男子,并未透露姓名,只说是王爷故人。”苏承沉吟片刻,点头道:“带他进来吧!”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故人?“苏伯父,许久不见。”不多时,小厮带着个青年男子回来。来人个子颇高,一进门便躬身问道。话音未落,他的目光转向卫律,悠悠道:“阿律,这些年你还好吗?”“你是……。”苏承实在没认出来这故人是谁,迟疑片刻,偏头向卫律投去询问一瞥。卫律面无表情地摇摇头,眼底却是暗潮汹涌。伸向青瓷茶盏的手停顿片刻,方才稳稳落在了盖上。“苏伯父,你不记得我了吗?”那男子向苏承眨眨眼,神情跳脱而揶揄。苏承仔细看着面前的青年。男子面目清俊,身形挺拔,一双眼深邃如古井,明明在笑,可欢喜只浮与表面,内里有如寒冰凛冽,气质与卫律相仿。他穿一身极简单的鸦青色长衣,看起来并不华贵,可苏承却认出那是少有的蜀锦所制,一尺可值百金。脑中翻来覆去,苏承还是没认出来。他何时有这么一位故友?再细细去看,目光不觉一滞,青年眼下有一枚殷殷红痣,与当年方家小儿别无二致。该不会是方渊小子吧!“渊……渊儿?”苏承略为不确定地问道。方渊应了声,忽而笑了,这一笑真如冰山初融,春风拂面般惑人。“伯父认出我了!”苏承满眼诧异,走过去拍了下他的肩膀:“渊儿,怎么几年不见,你瘦成了这般地步。若是在街上碰见,伯父定然不敢上前去认。”方渊笑意稍敛,佯装不经意的瞥了卫律一眼,目光中意味难以捉摸。“是啊,我也不知怎么就忽然瘦了下来,想必是近年来帮助父亲处理家中琐事,四处奔波劳累所致。”方渊佯装失落的叹了口气,目光又转到卫律面上。卫律并不说话,眸光渐冷。苏承并未发现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他和方家交好,也算是看着方渊长大的,多时未见,今日方渊突然来访,心中倒也颇为欢喜。只是方家一向在北地经商,何时发展到了洛安。“你父亲呢?只你一人来了洛安?”“父亲病重,缠绵病榻,我此次来洛安是为了做一笔生意。”方渊面上浮现些许愁绪,望着苏承缓缓道。“原来如此,渊儿,若有什么为难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