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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笛箜篌等,后面用珠帘隔着,能看见一张床,床边还有个美人榻,美人榻上面用钉子钉了一排架子,上头搁着许多零碎的东西比如红粗绳子、小皮鞭、镣铐、蜡油等等等。楚荀跟着梅千灯的视线也观望了一下这间屋子。然后他噌地脸红了:“……”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啊!!!很快就有人敲门,“二位公子久等。”进来了两个女子,年纪不大,身材一般,样貌一般,并不怎么机灵,老埋着头,只偷偷瞧了两眼屋内的楚荀和梅千灯,很是紧张的样子。大约她们第一次接到这么优质的客户。梅千灯走过去,不带一点脚步声。那俩女子受众若惊,又感觉如沐春风,满心期待这位好看的公子对她们做出些撩妹的举动,也正如她们期待的,梅千灯伸出他那修长如玉的手,伸向其中一人的胸前……轻轻一点。点晕一个。另外一个还没反应过来,只觉浑身一软,已经倒在美少年的怀里。好棒……也晕了。然后,梅千灯左右手各揽起一人,腰板挺直,稳稳走进里屋的床边。楚荀看得目瞪口呆。“喂,莽夫,你要干嘛!你别乱来啊!”梅千灯扭头递给他一个极淡的眼神,并不理会楚荀的话,而是把手伸向了一个女子的腰间,梅千灯的动作极其灵敏,眨眼之间就把人腰带给扯了,扯完还不完,又去扒人家小姑娘的衣服。楚荀:“……”他实在看不下去,闭眼转身,一边跺脚一边默默骂着梅千灯,大胆色胚!骂了好几十遍,还没骂完,忽觉头顶一阵风刮来,随即楚荀的脑袋上被一样不明物体袭击,罩住他整个脑袋。楚荀扯下来,一看,大怒:“你扒别人衣服扔我头上干嘛?”“你穿上。”什么?!楚荀大惊,猛回头要去质问梅千灯,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只见那厮已经换好女装,是一套湖蓝色的简单裙装,衣料单薄,为了勾勒出女人玲珑的曲线,很可惜穿着梅千灯身上,细腰是有,可没胸没屁股,像刀削的一片竹签,毫无看点。“我靠……”楚荀暗骂一声,拿着衣服站着不动。梅千灯把原本的宝玉头给松开,连镜子也不照,徒手换发型的绝技同样让人目瞪口呆。她把头发全部梳起来,绕了一个简单的飞天髻,时不时俯身去拆别人头上的发夹和簪子。乍一眼煞是好看,好像真是个出尘的女子。“快点。”梅千灯专注于换造型,一会儿之后才发现楚荀正傻傻看着她,那呆滞的模样好似小朋友第一次见到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她催促。她走过去麻利的给楚荀脱衣服,楚荀左躲右闪那也不是梅女侠的对手啊。“啊,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不要啊——”靡靡声乐的背景下,在浓烈的香粉气和肆无忌惮的调笑声里,有两个不起眼的姑娘从一间房里出来。为首的那个体态轻盈,步速极快,她拉着身后的姑娘,另外那姑娘好像哪里不舒服,走路扭捏奇怪,还用帕子捂着自己半张脸。美人庄里有美人百位,彼此并非全都相熟,梅千灯和楚荀假扮“美人”十分顺利,梅千灯带着楚荀快速闪到后院一处相对安静的区域,这里的装潢更加精致高雅一些,没有人在外面走动,但几乎每个房间都亮着灯,也不知道到底有人没人。途中碰到了个喝醉的大汉,一脸色眯眯,见到两人就扑,被梅千灯一根手指点晕,塞在犄角旮旯里。楚荀的内心,不能再用崩溃形容。自从梅千灯入宫,到今□□良为娼,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里,梅千灯一次次挑战他的极限。楚荀悲愤,楚荀无奈,楚荀咬牙切齿。总有一天,本太子要叫梅千灯这莽夫臣服在他的脚下(【胯】下吧?)!“我们进去。”梅千灯选了一间房间,楚荀怕里面有什么不纯洁的画面,脚步阻了一阻,然而被梅千灯反手一拉,根本没有反抗能力。那是一间空房间。楚荀:“……”害我吓了一跳!房间内布置得精致,比他们之前那个房间好上许多,有个梳妆台,上面摆满了胭脂。梅千灯默默观察房间,没什么可容纳两人的藏身处,只得一揽楚荀的小蛮腰,一跃而上房梁。楚荀想把梅千灯从房梁上推下去。可也就只能想想。他有些惊奇,为何梅千灯会想到去墓园蹲守,来逛窑子还如此驾轻就熟,不过身为太子,他那颗骄傲的心和傲娇的脸都不允许他此时低头,承认梅千灯比他有本事。梅千灯与楚荀在梁上蹲守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房门又被再次推开,进来了一男一女。从上面往下看,楚荀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女子胸前的山峰,白花花一面。储蓄脸红。“这是上批货的清单,银子已经在你们账上,你跟码头和几个老板那儿多打点打点。”说话的是个中年男子,声音略带沙哑。楚荀皱眉,这人的声音他听过,就在之前那个小客栈里,其中一个到仓库来查货的男子。女子一身红衣,正是美人庄的头牌红旃。她的神色漠然,接过本子往桌上一丢,对那男子态度傲慢,似乎并不待见。只听那男子又说:“你这脾气,冲着我发就算了,别惹恼了大人,要你好看。”女子冷哼,“从前是看在雪舟面子上,才帮着他,如今jiejie没了,麻烦你回去告诉他,这门生意,我便也不接了。他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倒是替我问问他,当年答应的誓言,可有善终?”“夫人病故,又不是大人害死的,你莫要无理取闹。”那男子对红旃应当是有情义,斥责归斥责,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包容。红旃不依,一记冷笑:“怎么不是他害死的?!他当着好官,廉洁奉公,这些背地里买卖,全让雪舟和我们来背,若是事情败露,他便直接害死雪舟。雪舟原本身体就不好,还为这事cao劳,他就是给雪舟在黄泉路上推了一把。”“夫人那病,你也知道什么情况,大人可从未说过什么。何况大人既然娶了她,便是一条船上的人,难逃干系。他从未置身事外。”“那是与他不相干的病,他自然也不cao这个心!”“你够了!”楚荀在房梁上听得认真,原来南百城靠夫人的关系,利用美人庄的地盘和人脉买卖私盐,这倒也在常理之中。不过南百城这位夫人到底是怎么和美人庄扯上关系的?红旃喊雪舟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