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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这些事的夔泽彦也来了精神,“丫头,到时候教你我们的打法儿。”这麻将,还有私人打法?夔泽彦和风御北有关对梁梁的安排都没派上用场,因为梁锦溟给了梁梁更好、更名正言顺的安置。梁锦溟作为民营企业家,多年来一直做慈善且受惠者众,部队也包括在内,这不,前段时间刚无偿给驻扎于城外的某部队重修了训练场侧的小型检阅台,这回,巧了,轮到夔泽彦他们部队了,要重修体育场一圈儿的花坛,梁锦溟主动找人接洽,因工程不小,部队说是给工钱,可梁锦溟摆摆手,不要,唯一的要求就是不对外公开承建方。部队上一开始还不知道梁锦溟和夔泽彦的关系,因为梁梁和夔泽彦两个人虽领了证,但对外却低调处理,只等办酒的时候再正式公布,可夔泽彦的直属领导都知道梁梁的存在,有几位和梁锦溟谈合作的时候又恰好在场,一来一去的说了会儿,一拍大腿,敢情儿是军属啊,梁锦溟也不推掩,大方承认了。梁锦溟在市里是人物,财大是一方面,人际交往甚广甚深,为人又有口皆碑,此次如此大手笔,部队上虽欢喜着却也纳闷着,往时都是支持地方上的驻地部队和公安那边儿,哪时还想到这边儿过,这回不但想着,还免费,这下经夔泽彦的上司一询问一说开,都明白了,这是纯正的军属支持工作啊。一时上层里几个对夔泽彦极力保荐的面儿上更有光了,瞧这小子,自身没得说,又找了梁家这么个老丈人,嘿!倒是梁锦溟要求隐名资助这一点,都想不透了,这要换了别人,还不敲锣打鼓昭告天下?梁锦溟笑,说他家姑娘希望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的丈夫是夔泽彦,却不想让人知道她的爸爸是他梁锦溟,怎么办呀,得听姑娘的呀。几位领导大笑,可笑过后,有那么几点众人是都记下了,这第一,梁锦溟疼姑娘,姑娘说什么是什么;这第二,梁锦溟疼姑娘,可他姑娘疼他们的夔泽彦,听梁锦溟讲他姑娘对他们夔泽彦,听得人都眼红;第三,梁家真的是平易近人,尤其低调,一点儿不张扬,怪不得生意做得那么大。“姑娘,这事儿爸爸就交给你了啊,设计图你出,动工以后也由你全权负责了,用什么让你张叔给你办。”梁梁趴在自己老爹怀里,嗯嗯的点着头儿。梁锦溟知道自己姑娘现在的情况,除了后悔莫及和心疼难当,他能想到的就是从现在开始,对自己姑娘更好,更宠着自己姑娘,守着自己姑娘,梁锦溟发誓要给梁梁他能给的一切,这回梁梁遇绑,梁锦溟顿悟,他的那种以后再补偿自己姑娘的想法是多么的错误,时间一去不返,“等到以后”是最愚蠢的。“姑娘,要是累了就到泽彦办公室去休息休息,我都给你申请好了,可以到泽彦办公室去画图,也可以在那儿坐镇指挥。”“……爸爸~”“怎么了姑娘。”“爸爸,我知道我自己有抑郁症的倾向。”“!”“爸爸,其实…我以前曾经自己偷偷的,不连续的,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爸爸,去看心理医生这件事,我连陈岑也没有告诉,虽然我知道她可能已经察觉了,爸爸,我不是故意对你们隐瞒的,我的情况不是非常严重,而且这几年也好多了,医生都说我没问题了,所以我才没有说,爸爸,你和夔泽彦,还有夔泽彦的爸爸mama和爷爷,会不会嫌弃我?讨厌我?”心这个酸,梁锦溟一下就湿了眼,把梁梁抱紧轻拍着,“谁嫌弃讨厌我姑娘谁就是有眼无珠,我姑娘是这世上最好的小姑娘,夔家找你这么个孙媳妇儿媳妇不知道积了几世的德。”“姑娘,泽彦嫌不嫌弃你,讨不讨厌你,你自己最知道,还有那边的爸爸mama和爷爷,你要是这么问他们,他们都得伤心你信不信,姑娘,爸爸非常爱你,以前你mama总对我说,有了你她的生命完整了,爸爸现在也和mama一样,你是爸爸这辈子最得意的杰作,你是爸爸的命,姑娘,以后爸爸绝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那些你不想面对、不该你面对的,姑娘,无论你什么样儿,爸爸都不会嫌弃你,讨厌你,爸爸爱你都来不及呢,爸爸非常爱你。”“…嗯!”“姑娘,爸爸就在这儿,和mama一起守护你,只要我姑娘说想我了,爸爸会立刻出现在我姑娘面前,只要我姑娘想做些什么,爸爸全力支持,爸爸随时听候我姑娘的差遣,随时在我姑娘左右,记住了,嗯?”“嗯!”周五晚上,风御北的独栋里灯明人沸。近晚一帮人开车往这儿来的时候,梁梁和陈岑越走越觉着熟悉,不熟悉才怪呢,整了半天,梁锦溟也有一栋就在风御北的后两排,只是平日里除了梁梁和陈岑来躲个清静,都不怎么过来住而已。刘长青和夔泽彦忙不开身,都要晚来,梁梁和陈岑于是相携先回梁锦溟的独栋去泡澡,刚换了衣服,风御北的电话就进来了。(“哎小老虎,小梁梁那同学廖双,叫咱长青英雄救美回来了啊,看是你俩过来领啊还是我派长青护送过去?”)事情原来是这样的。廖双的前夫,离了婚后扬言要再找个比廖双好万倍的,结果处处碰壁,在相亲数次交往数个后,这老小子不知道哪跟筋搭错了竟一下开窍了,觉得还是廖双好,又想回来复婚,有一个多星期了,天天到廖双单位堵人。今天赶巧,刘长青从公司出来,经过廖双单位,本没太在意,却是廖双躲前夫,一时急了冲上马路,差点儿被刘长青前面的宝来撞到,刘长青这才想起多日前在梁梁那里遇到的这个小单亲mama,于是在廖双前夫上手拉扯之时出面解围。“刘哥上来就把那人扯开了,然后把我推进副驾,那人在旁边儿耍,刘哥理都没理,开车就走了。”廖双看到了梁梁,忍了又忍的眼泪一下落了下来,边哭边说经过,“多亏了刘哥了,那人气力大得很,我差点儿就被他拉走了,吓死我了。”“那你也不能往大街上冲啊,多危险。”“梁梁我当时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让他把我拉走,我一看他就恶心,更别提他碰我,我忍受不了,和那种人拉拉扯扯,我还不如去死。”这就是廖双的性格,爱憎分明。“梁梁,我现在真是太庆幸我跟他离了,如果当初听我爸我妈的再忍忍再看看再等等,我现在可能早就自杀了,我当初怎么就…怎么就那么二逼的答应嫁这么个贵贱不是物儿的呢。”廖双说着说着又悲从中来,大哭起来。梁梁和陈岑轮流拍着她,谁也没开口劝,劝也没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