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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彻底结束彼此的感情,而不是如现在这样还见他,还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夔泽彦对于这一点是相当明白的。这回的事,夔泽彦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他从没想过,伤害到他的小丫头的人会是他自己,他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因一个完全不相干的女人伤到他的丫头,这绝非他的本意。夔泽彦很了解他的小丫头,一但被伤到了,即使因为爱你,还会和你笑着,聊着,在一起着,可却如个小蜗牛般,当你想如往常一样的触碰她亲近她,她就会立即缩回壳里,远远瞅着你,于是他迫着他的小丫头把自己交给了他,于是他强押着他的丫头和他领了证。夔泽彦想了,只要梁梁不拒绝,一切就都有可能,他们就还能回得去,不,不是回得去,过去不能重来,是还有未来。探过身去亲了亲梁梁的唇角儿,夔泽彦给他的小丫头紧了紧被,梁梁在被里咕囔了些什么,睁了睁眼儿,然后伸出胳膊要首长同志抱抱。夔泽彦无声的笑,把小丫头整个儿卷进怀里搂住了,轻轻拍着直到梁梁又睡过去,“丫头,对不起…丫头,我很爱你,很爱…”人生大事这回是彻头彻尾的定了,再无任何可考虑余地的定了。梁梁看着指上新的白金戒指出神,这是登记那天,夔泽彦给她戴上的,在他和她那个后她睡去之时,而她小指上才添的尾戒却不见了。是被夔泽彦拿走了?那只尾戒梁梁和陈岑每人一个,本来陈岑要买来送梁梁,梁梁却刷了夔泽彦的卡,从两个人在一起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梁梁花夔泽彦的钱,只是这笔钱却是梁梁当日怄气时想向夔泽彦要的“分手费”。“丫头?”从书房出来,夔泽彦就看到他的小丫头趴在沙发上伸着手又发呆。抱起梁梁到自己身上,夔泽彦把小丫头的手儿摊在自己手心,“瞧我家丫头这小手儿,真好看。”向后躺靠进夔泽彦怀里,梁梁反手去摸首长同志左手无名指上的同款,“夔泽彦~”“嗯?”“我的那枚戒指呢?”那枚尾戒。“丫头,我不许你再戴那种东西。”“……”“丫头,你是我的媳妇儿,怎么还能在小手指头上戴那么个东西呢,丫头,你那么戴,我不喜欢,很不喜欢。”梁梁侧头去看夔泽彦,她有个新发现,这婚一结,首长同志就“变”了,变得比以前强势了,尤其是对她。“怎么了丫头?”亲了亲梁梁的脸蛋儿,夔泽彦摸上他家丫头的腰腹。“夔泽彦,我怎么觉得,咱俩登记以后,你对我越来越霸道了呢~”“是,这点我承认。”夔泽彦竟然承认了,“丫头,你知道那天晚上你回来,我看到你小指上戴个戒指时我是什么感受吗,心凉,冰冰的凉,丫头,我以为你不要我们的感情了。丫头,我是个男人,但是我也有怕的时候,那天晚上就是,我不能没有你,这绝不是说说的,我那天都想了,如果你真跟我提了,我就转业,天天守着你,就算是死缠烂打也要让你留在我身边。”惊奇的看夔泽彦,首长同志也会说出这样的话,还会做出那样的事儿?啄了下梁梁微启的唇,“丫头,我是说真的。”心里暖软着,梁梁抱住自家首长,额头蹭着夔泽彦的颈胸。也用下巴蹭摩着梁梁的小脑袋,夔泽彦爱怜得不行,怀里软软的这么个小丫头,怎么就这么占满着他的心,甚至可以主宰他的生命。“丫头,我要是离开部队了,要先让你跟我过几年创业的苦日子,你怕不怕,嫌不嫌我?”猛抬了头,梁梁看住了夔泽彦,“夔泽彦你想干什么?”“丫头,你先回答我。”“我不嫌,我梁梁既然选了你夔泽彦,是祸是福,我都甘愿,说到做到。”“不怕?”“不怕。”重趴回首长怀里,“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就不怕。”“我这小宝贝儿疙瘩…”挡住夔泽彦又要落下的吻,梁梁跨坐到首长身上,“夔泽彦,你要干嘛?”宠溺的环着他的小丫头,夔泽彦低眸笑看她。“夔泽彦,你要…转业?”“…”“为什么?”“我在哪里都是一样的。”才不是呢,金子已有了金盒装,为什么要重新回到土里。从夔泽彦腿上下来,梁梁跪坐在沙发里,“夔泽彦,是因为我吗。”“丫头。”“是不是因为我。”“丫头,不是的。”“那就是因为我。”梁梁看着夔泽彦,“是因为我,所以你要转业是吗,为什么?因为想躲开曹芬蕾?”“丫头,不是你想的那样。”夔泽彦想去抱回梁梁,可被他的小丫头躲开了。“那是怎样呢。”梁梁站到地板上,笑着,可眼圈儿却是红的,“夔泽彦,你是为了避嫌,还是因为怕我又误会你们?你想过吗,你转业,别人会怎么想?夔泽彦找了个妒妇,只要有女人喜欢欣赏她的老公她的老公就得换工作,是吗,还是你怕看到曹芬蕾,呵,夔泽彦,无论是因为哪一个原因,何必…”说不下去了,梁梁已满脸的泪,用力把又滚下的泪抹掉,梁梁去拿背包。“丫头!”夔泽彦急了,拦住梁梁,不让她走。“夔泽彦,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梁梁!”“真的夔泽彦,你让我一个人呆会儿。”☆、五十大半夜的,梁梁独自在酒吧喝了整瓶的红酒后,打车去找陈岑,而陈岑接了夔泽彦的电话,已经等在楼下了,扶梁梁上楼前,陈岑回头,向一直跟在梁梁后面的途观摆了摆手。梁梁一进屋,倒上床就睡了过去。“首长,她已经睡了,放心吧。”(“嗯,陈岑,麻烦你了。”)“梁梁这是为了什么呀?”(“……”)“没事儿,我就告诉你一声儿,不用担心,你也回去休息吧。”夔泽彦收了线,又坐在车里好一会儿,“正坤,方便吗,我现在去你那儿。”司正坤家里,风御北也在。“怎么,梁梁不在家?”风御北看到就夔泽彦一个人后的第一反应。司正坤看夔泽彦的脸色不太对,取了个杯子倒上酒,递了过来,接过一口干了,夔泽彦倒进沙发。“吵架了?”风御北问。又自己倒了一杯喝掉,夔泽彦看着空杯,翁声翁气的“嗯”了声。“为了什么?”司正坤问。“…晚上我问梁梁,如果我离开部队,让她跟我过几年创业的苦日子,她怕不怕,能不能嫌我。”“…你问这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