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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不“沉沦”才怪。“你不打算把曹芬蕾sao扰你的事儿告诉夔首长?”陈岑擦着汗,她和梁梁刚做完瑜伽。“不准备,夔泽彦说了他们没事儿,而且也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曹芬蕾她不嫌累就继续呗。”陈岑想想也是,不过…“她这么总sao扰你也不是办法,不行你就去见她一面儿,看看她到底想怎么样。”“嗯,再等等吧,她现在找我是因为在夔泽彦那儿死会了,夔泽彦都把她拉黑了,而且她想从她哥那儿下手也没好使,所以她只能往我这儿动脑筋,我要再吊吊她,最好让她狗急跳墙。”“这个曹芬蕾啊,我找人打听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典型儿,看着人模人样儿的,泼妇一个,人格儿分裂,而且听说她马上也要调回来了,不和夔首长在一起,但总归都在部队里,也能碰上。”“碰呗,我对夔泽彦有信心,而且我相信他。”点点头,陈岑紧随梁梁也进了浴间儿,“哎咱俩晚上是不是又不能一起吃饭了呀。”“啊?嘿,嘿嘿,话是这么说,不过可以仨人儿一起~”就知道会这样,陈岑翻了个白眼儿,仨就仨吧,“不是梁小妞儿,你和夔泽彦是不是都快成连体婴了?我怎么觉着只要是有机会,不分时间不分地点不分场合,你俩保准儿腻一起呢?”“啊,那他不腻我我不腻他我们腻谁去呀,再说了,要真腻别人那儿了那不是要出事儿了吗。”“夔首长就不烦你?”“没觉着呀,我俩晚上都抱着睡呢。”“你去抱人家的吧?”梁梁有这“毛病”。“夔泽彦也没反对呀,再说早上我俩要是一起醒的我感觉都是他抱着我呢。”陈岑彻底无语了,半天,“梁小妞儿,也就夔泽彦吧,一般男的能受得了你这粘人劲儿?”“…啊?嗯,嗯嗯,嘿嘿…”把陈岑送回了家,梁梁和夔泽彦也往家开。梁梁一直看着车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时不时的看他的小丫头一眼,夔泽彦觉得今晚他的丫头好像哪里和往常不太一样,伸手去握来梁梁的手,梁梁似不觉般,仍两眼直直的瞅着外头,肯定有问题。把小红停进车库,夔泽彦拉住一径往前走的梁梁,“丫头,你怎么了?”瘪着脸儿,梁梁也不说话。“来丫头,背你。”“啊?”“快上来。”看着已蹲在自己面前的首长,梁梁一下子湿了眼,跳上夔泽彦的背,梁梁揽住那片宽厚的肩膀,紧紧的。贴在夔泽彦的颈耳处,梁梁终于开了口,“夔泽彦,我想问你个问题。”“问吧。”“夔泽彦,我这么总缠着你,你烦不烦啊?”把梁梁往上颠了颠,夔泽彦半回头,“丫头,你这一晚上,就想这个呢?”“嗯,今天妞儿说我太腻你了,还说,也就是你吧,一般男的肯定受不了我这粘人劲儿。”“听陈岑瞎讲,”把他的小丫头背进屋,放下地后又抱坐回自己膝上,夔泽彦啄着梁梁,“她说你就信,嗯?我说了才算。”“那…夔泽彦,你烦不烦我?”“烦谁也不烦我这小丫头,再说了,我愿意惯着宠着,烦什么。”脸上现了些笑模样儿,梁梁拱进首长同志怀里。“丫头,我就吃你这套,我就吃你这小模小样儿、撒娇腻歪这套。”低头亲着梁梁,夔泽彦叹言,“我就稀罕你腻着我,缠着我,粘着我,丫头,我也想走哪儿都带着你,我也不想离开你,咱俩就是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别说烦谁,我不烦,我还稀罕呢,你烦我?”猛摇头,梁梁搂紧首长同志的脖子,“不烦,我也稀罕~”“不许再自己一人儿瞎想。”“嗯~”“去洗漱睡觉。”“夔泽彦你抱我去~”“呵,好,抱我的小宝贝儿疙瘩洗漱去。”“耶,首长同志听指令,一二一、一二一~”“呵…”曹文武第N次相约,甚至还“恭候”到了办公室,推是推不掉了,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当着曹文武的面儿,夔泽彦给他的小丫头打电话“请假”。“今天晚上做什么了?”(“做什么也没你的啦~”)“要是有粥或面给我留一碗儿,我回去吃。”(“啊?你晚上回来胃里还有地儿吃啊?”)“留地儿。”(“呵呵,行,吃不了可不行啊,抹了脖子往里揎~”)“家暴,嗯?”(“哈哈,嗯,我也尝尝女子霸权什么滋味儿。”)“小霸王。”(“才知道啊,晚啦,货物已出,概不退货~”“呵,我争取八点前回去。”(“好,等你~对了夔泽彦,你晚上少喝点儿呗~”)“嗯,不喝。”看夔泽彦勉强挂了电话,曹文武一脸讪讪,“和媳妇儿感情不错呀。”仅一笑,夔泽彦去关电脑,“走吧。”夔泽彦选的这家饭店,有梁梁最爱吃的小甜点,他已和老板说好走的时候打包,拿回去给他的小丫头当宵夜。“今晚我请,约了几回了都因为我错过去了。”夔泽彦给曹文武倒上茶。“咱俩谁请都一样,重聚不在谁请。”吃了几口菜,曹文武放下筷子,“夔子,咱们这么多年,你我之间也没必要拐着弯儿的说话,估计你也知道我想说什么。”看着曹文武,夔泽彦也放了筷儿。“夔子,我meimei的调令已经批了,关系都已经转回来了,她想在你结婚之前,再拼一把,看有没有希望。”两手交叉着支在桌上,夔泽彦抬头与等着他接话的曹文武对视,“不可能。”“就没有一点儿机会?”“不可能。”“没结婚前什么都有可能。”“不可能。”“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你就那么认定那个小老师就是适合的人?你俩才认识多长时间?在一起才处了多长时间?”“不可能。”“你难道不知道刘长青的结果?你就不怕有一天和他一样?”“不可能。”“……”曹文武彻底默了,如此刻薄的问题都问了,却仍是如此没有犹疑的“不可能”,简直让他看不到任何可见缝插针之处。“武子,我不知道曹芬蕾为什么又回来找我,但原因不外乎就那么几点,一是不甘心,得不到的都是好的;二是有什么特殊原因,我想因为后者的面儿大些,而至于什么原因我是不清楚,也不想知道,但你们肯定心知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