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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大汉,不由分说把景彰围起来一顿暴打,然后控制起来丢进车里,梅宝本来躲在一旁想避祸,岂料那几个大汉眼神几下一对,伸手把她也给抓进车里。梅宝装作很害怕的样子大声辩解,“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然而不由她分说车子已经开动,有人就给她嘴巴里塞了一条毛巾——已经算客气,景彰已经被活活打晕死过去,他还是有几分功夫底子的,可见这伙歹徒的手法是何等狠毒利落。梅宝心里很厌烦,最近真是多事之秋,她已经很低调做人不找麻烦了,可是麻烦总是找上她也没有办法。本来她随便打死这车里的人然后逃生也不是不可能,但一想到还有个廖忠平在方圆十几里之内就不敢轻举妄动。她决定再等等看这些人什么来路,等到真的威胁到生命的时候再反击也不迟。她放弃反抗,装出一副被吓坏了的驯服的女人样,瑟缩成一团,闭着眼战战兢兢。她感到有只手在偷偷吃她豆腐。一个人低声质问:“上面交代就要这个男的,把这个女的带回去算怎么回事?”另一个人说:“这女的当时就在一旁看着,我怕以后落下什么把柄。”先前那人就说:“混蛋!你带她回来要怎么处理?事情不是更麻烦!这一票对我们很重要!干砸了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另一人说:“顺手牵羊都带回来了,现在也不能把人放了,只好一起做了,不过在那之前我看这女的挺漂亮,不妨用一用嘿嘿。”先前那人就说:“你迟早死在女人手上!”梅宝心想,是的,你迟早死在女人手上。车疾行了半小时,最后在一处别墅区停下,那几个蒙面人脱下面罩,露出本来面目,看着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一个个正经危坐挺正经。他们把景彰装进一个袋子,抬下车进了一座别墅。梅宝则被一个人搂着腰,仿佛亲密的样子挟持进去。一行人下了地下室,梅宝被绑在角落里。那个动手绑她的人还好心地对她吁了下,又摸摸她的脸蛋,笑说:“你乖乖的别出声,一会我们老板出来了别让她发现,要不然我可保不了你,说不定当场就能拔枪把你毙了。”他满意地看到梅宝害怕的眼神,又凑过去低声耳语,“之后你也要乖乖的,哥哥疼你。”梅宝一边做出噤若寒蝉的害怕样子一边无奈地想,自己也不是没和男人相处过,想当年和全国体能智能最优秀的男人们朝夕相处称兄道弟,怎么没发现男人原来是这么低级的动物?是她变了所以视角变了?还是时代在发展社会在进步男人们变了?比如廖忠平原来不近女色到近乎禁欲的地步,怎么现在就……一声叹息。一个好像他们头目的人冲这边低声喊:“别黏糊了,还能分出轻重缓急不!”那好色之徒就恋恋不舍地对梅宝挤挤眼睛。梅宝对那几个充满调情意味的媚眼感到恶心,她想自己是治不了廖忠平的,但是治个把这种货色还是可以的,她甚至对这个人略弯眼露出点笑意,就好像对一个死人安心的笑。那人还以为自己手段了得已经征服女人,略有点急色相地微微喘息说:“等一会和你好好玩玩。”说着捏捏她的大腿,走了。梅宝默默地想,是要好好琢磨下怎么折磨死这货……果真还是先砍掉他的脏手爪子吧……第14章不一会个略有眼袋的中年男人出现在地下室,从歹徒们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应是幕后老板无疑。他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景彰,皱眉问匪首:“死了吗?”匪首说:“还没,听你的吩咐带回来问话之后再处理。”中年人说:“把人弄醒,时间紧,快点办完事收工。”匪首就让色鬼去提了一桶带冰碴的凉水一下泼在景彰身上。该说他们手法专业还是怎么的,几乎立刻景彰就呻吟着略略醒转,匪首又让人给他掐人中,直掐得他差点再次疼死过去。景彰醒转之后立刻警惕敌意四顾,在看到中年人的时候彻底愣住了,“郑、郑局!你怎么……”中年人正是市局一把手郑某,他对于景彰这种错愕的表现毫不意外,表情仍旧像在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四平八稳不怒自威,只是说的话不够光明正大,有几分反派台词的意思。“景彰是吧?你这个人太没有组织性纪律性了,我已经明确下过指令让你不要管库珀案,你非要自作主张。事情到这一地步也不是我想看到的。只能说性格就是命运,你性格不好,所以命也不够好。”景彰算是明白自己是被领导给出卖了,大声道:“你作为维护一方平安的重要人物,竟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缺德的事情!你就不怕报应?!”郑局说:“这是我的事情,你就不要cao心了,你还是关心下自己。我问你,库珀案是有人指使你办的吗?我听说你跟国安的人有关系?”景彰脖子很硬地说:“这是我的事情跟你也没有关系!”郑局皱眉,对匪首一个眼神示下,匪首上前反反正正扇了景彰几个大巴掌,打得他口鼻流血,脸颊肿胀。可是他仍旧没屈服。郑局叹气说:“如果你老实跟我合作,我就放你回去,这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以后还要提拔你。如果你非要和那些特务合作是没有好下场的。你何必包庇他们?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景彰才不知道什么国安特务,但是这个时候他也不傻,知道故弄玄虚才有一线生机,所以反倒承认,“不错!我查案是在国安的安排下进行的!你们的一举一动已经在国安的掌握之下!你就等着洗好屁股坐牢吧!”郑局的嘴角抽搐,眉头皱了又皱,沉声问:“和你合作的国安具体是哪个部门的?”景彰就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嘲讽地说:“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能告诉你吗?”郑局冷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就要让匪首掂量着办。这时在他身后一人突然走上前来,阴森地说:“让我来会会这个条子。”景彰硬气不减,说:“你们一个个只管来!我眼睛眨一下就不是人!”那人就掏出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袋说:“那就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子弹硬。”景彰被冰冷生硬的枪口抵住头皮阵阵发麻,然而仍旧不改英雄本色,张嘴就说:“有种你就一枪崩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匪徒集团几个人就噗地笑了。那人不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