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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笑了笑,“那女人够聪明,线放的够长,只不过吊的是一条将死的鱼。”小王略吃了一惊,然而廖忠平并没有给他解惑的打算。监视器里显示库珀接了个电话,窃听器里传来他和一个女人通话的声音,“是的夫人,是的……我无比期待能够和你再会……是的夫人,我会等你。”小王神色紧张起来,廖忠平却没有进一步表示,只丢下了一句,“我去安排下孩子的事,这边有事你全权负责就行。”然后就走了。两个小时后,廖忠平在部队招待所的房间里给睡着的孩子盖上被子,悄然退出房间,又交代值班服务员特意关照下,然后离开招待所,却没有前往监视现场,而是——官邸酒吧。在那里,他果然看到了在舞台上性感领舞的梅宝,他身体里男性原始的本能如活火山般蠢蠢欲动,他再次证实了自己对这女人产生欲望的事实。他一边喝酒一边在暗处欣赏那女人的身材和忽明忽暗光线那女人柔了线条的脸蛋,越发觉得欲望的岩浆暗流涌动。他很久没有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感觉,想来想去,这个手腕高超的失足女性身上唯一能令他在意的大概就只是那方面了。他喝了口酒拎着酒瓶打算穿过人群去和那女人做下近距离的接触。第10章职业习惯的关系,廖忠平不动声色地扫了眼现场,在视野里一张略熟悉的面孔一闪而过。他皱了皱眉,改变初始路径,转而向那暗中窥伺的人走去。那人显然也发现了他,一脸低调地等着上级指使。廖忠平说:“你该在监视车上。”那人低声说:“报告廖主任,是王队让我来监视那个女人的。她曾经和库珀有两次接触,已经可以被列为怀疑对象。”廖忠平可不想让自己泡妞的事在部下的监视下完成,虽然他不在乎为自己变态的传奇添上一笔香艳的色彩,但是基本上被人越看越兴奋什么的暴露癖不是他的兴趣。“你现在可以归队了,这女人的事我会亲自处理。”这部下领命而去。打发了部下,廖忠平继续自己的寻欢之旅,结果转身的功夫女人那边就起了sao动。一个毛手毛脚的黑人因为梅宝不给面儿抗拒他的sao扰而骂骂咧咧,特别是用一口饶舌的黑人口语骂出的话,咄咄逼人又粗俗不堪。这家伙又黑又壮面相凶恶,周围人退避三舍,留下梅宝一个冷眼对峙。人们都在为这舞女的安危担心,她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被恶浪吞噬的小螃蟹一样无助。经理已经听到动静带人过来了,嘴里喊着:“别动手!别动手!”可是嘈杂的音乐把他的声音吞噬,再说就算他的声音能够被听到恐怕也会被无视——那黑人不知道是磕了药还是被激起了暴力因子,越说越激动,一个劲地用身体去冲撞梅宝,一双黑手推推搡搡的时候仍旧不忘袭胸揩油。终于有几个外籍男子也看不下去了,打算出面制止这不文明的行为,可是还没等他们撸起袖子,那老黑已经嗷一声双手紧紧捂着下体翻着白眼跪下去,以诡异的姿态撅着在地上翻滚起来。好容易带着安保人员挤过来的经理又急又气地对梅宝大吼,“你又对客人出手!!我不是让你不要动手不要动手!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赶忙去看那客人的情况。梅宝冷冷地说:“我已经忍了。”经理跺脚说:“没忍住不算!——再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踢客人的下…体?!你不是男人所以不懂有多痛!你出手有多狠毒你知道吗!!”梅宝其实是知道的,可是踢下面是最经济实惠又不会暴露自己有功夫底子的招数,屡试不爽。经理见她毫无反省之意,骂道:“你就等着这个月扣薪水吧!”那老黑恶狠狠地推开扶住他的经理,大声咒骂着,说要让梅宝好看让她好看要强…jian她。梅宝用他的口语对骂说你再骂一句我就踢死你。那黑人嘴贱还骂,梅宝踩着高跟鞋就走过去,吓得经理立刻让几个彪形大汉把她叉出去。看来今晚是不用再工作了,薪水也没了。梅宝在院子里僻静一隅的梧桐树下躲清静,一时觉得手头齿间空虚就掏出根烟,然而运乖时蹇地打火机无论如何也打不出火。她只得把那支烟在手指尖无聊捻转,眯起眼默默盘算自己的生计——瑜伽教练就只够最基本的生活费,真个是有吃的钱没穿的钱;本来是想在这里打份工赚点零花钱,没想到总被扣薪水,再这么扣下去也就不剩什么了;而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医生那里的活又越来越不好做,连续两个任务被迫中断,一毛钱都没赚到……难道自己最近金钱运势不行?她又想到自己如今也是有身份证的人了,也许是时候离开这鱼龙混杂之地,换个正儿八经赚钱的工作……梅宝正为生计出神,一支打火机越过她的肩膀凑到面前,火苗噌地一下亮起。她心中冷笑,又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来撩闲,然而有火堪点直须点,反正她不怕那些痴汉,就当这人皮紧请自己来给松松骨。把细长的香烟一端凑在火焰上,她略略倾身相就,低头吸了一口,手眼扬起的时候叹息地吐出一口烟,脱口而出一声腔调慵懒的“谢谢”,一手搭在腰间一手夹着香烟扭身和来人打个照面。然而随着话音落定,她透过烟雾看清那“登徒子”的脸,一下子就懵了,骇得全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眼冒金星,条件反射地就想伸手把眼前这人打倒然后逃掉。廖忠平熄了火焰,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这猛然石化的女人。梅宝的烟几乎把持不住要掉落地上,她控制又控制的结果是仍旧不自觉地倒退了两小步直到背贴上后面的梧桐树干。廖忠平说:“你怕我?”梅宝没有作声。廖忠平微笑说:“刚才你面对那个黑鬼的时候都不怕,现在你怕我?”梅宝设法摇摇头。廖忠平凑上前两步,把她困在梧桐树旁,“还是说你手段实在好,看人下菜碟,对白人、黑人、黄种人的策略都不同?”梅宝努力让自己的手指不再发抖,抬手吸了口烟,烟雾缓缓吹出去,直吹到廖忠平的脸上,至少她可以趁这个机会深呼吸。“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尽量抽离自己的真实情绪,放进眼前的情境中——我是个叫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