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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市场,在激烈的竞争中分得一杯羹。为此几家大型玩具厂商甚至暗地通气,早作对策。以季氏的财力如果想真要淌水,那么估计市场格局就要重新洗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一向雷厉风行的季承却在接手泰美之后迟迟没有进一步的行动,泰美仍旧是泰美,不起眼的小公司,接一些可有可无的单子,仿佛季承的目的只是看着泰美的牌子知道它还在那里而已。在一般人眼里,连林静姝这种在宫斗中败北,并且得罪了未来的少奶,毫无政治前途可言的人,被贬职总务科也比自降身价到泰美要好上许多。在这里就是充军发配,林静姝的行为只能归结为因愚蠢而自掘坟墓。当然,某人的理解略有不同,觉得她是背负情伤远走避难的表现,并且心里暗自有点自责。“算了,看在她可怜的份上,如果在那里做不下去再把她调回总务科好了。”某人想。然而这一切林静姝是不懂的,她现在可是斗志昂扬地想在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虽然只是去做一个小小的职员,不过她努力地打算发挥自己的十二万分热血,并且下定决心一寸江山一寸血地死守这里!哪也不去!在林静姝被派到泰美一个多星期后,她正在加班的时候接到自己上一任BOSS的电话,她心里没底,不知道季品川这厮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何况她已经在心里暗自认定一年半载的似乎不会见到这人了,结果这才三天两头的……然而说一千道一万,她一个跟头也没翻出人家的手掌心。接起来之后,季品川阴森森的声音就传过来,让她马上去超市买点食材去他家给他做晚饭,因为今天他外面没饭局,又不想自己做。林静姝想用一个字回答他:“不!”然而,她实在觉得还是委婉点比较好,“内个季总,我现在在加班,不方便走开……你就不能叫个外面?”那边就噼里啪啦地一顿训什么的……一个小时后林静姝提着一兜子食材什么的很狗腿地出现在季品川的公寓外面,加班加点给人做老妈子。开门的季品川皱着眉不耐烦地说:“这么慢!叫你去买菜,你去种菜了吗?!”林静姝深吸口气,缓缓吐出个笑容来,说:“我现在就去做饭。”季品川本来还担心再看到林静姝会是个形容憔悴到不行的形象,没想到林静姝竟然挺正常的,甚至比之前还要有点神采。……错觉,一定是错觉。林静姝很能干地在厨房做了两菜一汤,饭菜上桌之后擦擦手说:“内个季总,我公司还有事,跟领导请假才出来的,你看我是不是……”季品川不悦说:“一个小小的玩具公司加什么班?”林静姝说:“是我自愿加班的,我觉得泰美很有前途,我很喜欢这份工作的……”季品川抬手冷酷地制止她说下去,“给你老板打电话,我有话对他说。”林静姝待要不从,却慑于对方的yin威,咽咽口水,不情不愿地把拨了电话然后递给他。电话接通,那边的老板先是不客气地说:“小林你搞什么?!怎么还不回来?难道要全组人等你?!”季品川的声音传过来:“我是季品川。”对方顿了一会,好像在努力反应季品川这个名字,突然想到,热情地招呼,“季总,怎么……”季品川冷声道:“林静姝是我的前助理,我找她有点公事,借用一下你不介意吧?”对方连忙说:“不介意不介意,您随便用……我是说哈哈知道她是您找去的我一定让她早点去。”季品川本来达成目的要挂断电话,想了想,补充说:“林助理对泰美很有热情,我很期待她的表现。”对方很上道地说:“既然是季总一手带出来的人,到我们这里就是绝对的业务骨干,你放心,我一定对她委以重任。”季品川满意地挂断电话,丢回给林静姝,一副怎么样感激我吧的神情。林静姝只好应景地说谢谢季总美言。季品川拽拽地说:“你做了这么多我一个人怎么吃的完?你坐下来一起吃。”林静姝想说不,然而这厮又岂能容人说不,只好不情不愿地坐下,踌躇半天才说:“内个,季总,那刚才买菜的钱你就给我一半好了。”季品川黑着脸唰地丢给她一张不远处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的购物卡,“以后你就用这个吧。”林静姝一看,上面写着金额“壹万”——MD一个超市而已要不要发行这么大面额的购物卡啊!等等……这个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林静姝诚惶诚恐地说:“以后?……季、季总我现在工作吧挺忙的……”季品川冷冷看了她一眼,她就识相地闭嘴了,心里快气爆了,忍不住还是冷飕飕地说:“季总,我不是不想给你做饭吃,不过你也要考虑我的立场吧?虽然你觉得我挺没料的,不过你如今也是有婚约的人,唐小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要是被她知道了,我就死定了。”季品川听了脸色彻底黑下来,不过也并没有说什么。林静姝觉得自己大概捏到了季品川的七寸了,以后如果他再敢折腾自己就抬出唐棣打击他!看他那样说不定以后是个怕老婆的!此后,季品川果真没有再利用职权假公济私地调她去做晚饭,可以说再无联络。林静姝悬着的心渐渐放下来,她有点感觉的季品川说不定是戏弄她上瘾了,看她出丑训斥她什么的很过瘾有木有?!现在他知道怕就好,怕老婆也是怕的一种!如此半年转眼过。半年后的一天早上,季品川睁开眼睛,天色已亮,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人。当然只有一个人。又是一天。和昨天没有任何区别的一天。和明天也未见得不同。他赤着脚踩在地上去洗澡,水浇在皮肤上仍旧是麻木。不知从何时开始,生活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感的窘境,到处都是空洞洞的,似乎连他自己也只剩下一副躯壳。到如今他已经想不起理想和幸福之类的东西,几天后他就将和唐棣结婚,最后手边还有一个收购案,他应该很忙,可是这忙碌并不能使感觉到生存的意义,正相反,只让他有行尸走rou之感。也许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他知道幕后的黑手是谁——正是自己,懦弱的没有理想没有方向的自己。只是那个黑暗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