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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闯入。可他愿意等,谁叫他……偏偏就喜欢上了宋端阳呢。像是在寒冷的冬日接触到一个热乎乎的火炉,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暖意。顾清渠从来不会怨宋端阳晾着他这么一个什么都有还痴心一片的绝佳好儿郎,他只是遗憾——宋端阳年纪轻轻的,怎么就瞎了眼看上江月了呢。唉,可怜他堂堂一个从不踏入厨房的当朝王爷,今日亲手熬的,承载着他一番心意的小米粥就要这么被糟蹋了。不过……他心性坚韧的很,尤其是在追逐美人这一方面。一计不成,完全可以再生一计嘛。“阿阳……”顾清渠伸出手,试图掀开包裹住宋端阳的棉被。宋端阳来不及防备,刚想扯过被子,整个人就已经裸露在外。玲珑窈窕的身段一览无遗,尤其是……某些部位完全映入了顾清渠的眼帘,春光乍泄。“啊!!”宋端阳一声尖叫惊天地泣鬼神,她迅速伸手扯回棉被,将自己包裹起来,顺便挑起长剑,整个人就直接这么裹得严严实实地跳下了床,只露出一截白皙的藕臂,握着剑,满房间追赶顾清渠,眼底迸发出阵阵寒芒。顾清渠也是一脸惊异,双颊微微泛红,嘴上却仍不饶人,格外欠揍地开口:“该看的不该看的,本王昨晚不都看完了么,阿阳你别这么激动……”“顾清渠你是不是嫌命太长了啊,你别跑,有本事让我砍你几刀——”“阿阳别这样,本王不忍心让你守寡。”“你你你……你站住别跑!!”宋端阳身上裹着重重的棉被,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没过多久,她就浑身是汗,累得气喘吁吁。“沙沙——”大门敞开着,门外忽然响起轻缓的脚步声,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侍女款款而至,声音才能这么轻柔悦耳动听。果不其然,透过斜阳洒下的光辉,宋端阳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由远而至。她一下子提起了十二万分的警惕,迅速接过顾清渠扔过来的贴身衣裳,胡乱地套了下去,随后正襟危坐地待在床榻上,顺便把床单扯成了一团,掩盖住殷红的血迹。夏兰捧着木质托盘走进房间,看见顾清渠倒也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脸上风轻云淡,没有半点变化。但在看见宋端阳的一瞬间,舒展的五官霎时凝成了一团。“夫人,这个袖子……不是套在头上的……”“这是腰间佩戴的香囊,您怎么把它弄到肩膀去了呢。”“还有,夫人的衣裳,穿反了。”“噗嗤。”“啊?哦。”宋端阳有些尴尬地扯了扯自己的衣带,撇了撇嘴,狠狠瞪着发出不屑笑声的顾清渠。谁知道夏兰会突然过来啊……时间又那么仓促,再说平日里都有侍女伺候她,她甚少自行穿戴,难免就有些差错嘛。虽然,这差错好像是有点大……宋端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裳,又对上了夏兰满带嫌弃的眼神,默默在心底谴责了一下自己的笨手笨脚。“王爷,奴婢要替夫人更衣,还请您先行离开。”夏兰盯着宋端阳的衣裳,瞧了半天,实在不知道该从何下手。她很好奇,一个人该是有多么心不灵手不巧,才能把衣服穿成这副样子。还是脱了重穿吧。夏兰不卑不亢地福了福身,语言恭敬地示意顾清渠离开。顾清渠笑了一声,没有多言,退至门外等候。虽然他很想目睹美人的玲珑身姿,但他家阿阳羞涩得很,自从经历了昨晚,她每每看向他的时候,脸就烧红得像涂了胭脂似的。没办法,他只能委屈一下自己的眼睛了。谁让他这么有奉献精神呢。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收藏数上升的那一刻,哪怕只上升了一,我的心里依旧是雀跃的,感谢那位收藏的宝贝,我很感动。本来在高考前就想把这个发出来,给高考的同学们应援,但是作者自己也要考试,所以说就延迟了,诸位见谅。现在加油鼓励还来得及么……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对各位说声加油,在高考战场上的你们是最好的,不要太在乎考好考砸,人生不只有学习和成绩,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此外要注意休息,这几天好多人都感冒了,我也是,感冒都重到变声了。近期天气炎热,但是要少开风扇,多用空调(但是也不要在空调房和室外进进出出,这样病得更快)。大家一定要注意身体啊,不管是在高考的你们或是即将上中考战场的我们,又或是其他千千万万的莘莘学子和辛勤工作的劳动者们,最该关心爱护我们的人,就是自己吖≡( ε:)不要像我,连病两场,虚得快要升天。最近看到好多减压试题,就是在题目前说一个小段子的那种,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第一题:“我依旧记得那年阳光正好,他穿着白净的衬衫,站在盛放的樱花下冲着我笑。那张干净的脸真是风华无双,连樱花也难以匹敌。”最后一题:“这张卷子很简单吧,其实我只是想骗你看一个故事。”“一个关于我,还有他的故事。”PS:不要问我为什么把处子落红描写成那样,怪我咯,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又没落过,只能全靠想象。不要觉得女主作,刚对一个人死心转眼就移情别恋那就太渣了,有点纠结挣扎才是正常,当然不会太久,毕竟我们端阳这么洒脱可爱。☆、报复屋内,一派寂静。夏兰一言不发地帮宋端阳更衣,又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触及里衣时,她有些疑惑地看了宋端阳几眼。按理说里衣不该会乱啊……难道夫人喜欢上了裸睡?她又扫视了一眼被揉成一团不明物的床单,有些无奈地问了一句:“夫人要换下这个么?”“嗯。”宋端阳故作冷静地点点头。夏兰向前几步,伸手正要取下床单,不经意间却瞥到里面有一抹殷红。她忍不住用手抖动了几下,洁白的床单随着她轻微的摇晃而渐渐展开,那抹绯色越变越明显,最后,就这么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她面前。再联想到顾清渠,联想到自己昨晚的无端晕厥,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真是那样么?还是说……不过夏兰只敢心存疑窦,不会问出口。她太明白作为一个奴婢的本分,况且她敬重宋端阳,心里也惋惜宋端阳。她想,夫人和王爷是一路人,他们在一起,倒也是般配无双。见夏兰盯着那张床单,半晌不语,宋端阳有些慌乱地出言解释:“我……我昨天……”话还没说完,夏兰已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