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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你要走就更难受。”不过是,喜欢上了一个人罢了。苏叶言终于笑了出来,他道:“我不过是走一个月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顾桃歌难受了半天,终于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于是从他的怀里钻出来,低头道:“你讨厌我吗?”她总是格外的执着一个问题。“并不是,很讨厌。”苏叶言说道。顾桃歌还是不明白这到底是讨厌还是不讨厌,还没等他再问,苏叶言就已经抱着她将她丢到了马上。他道:“你不要难受了,我会尽快回来的。”这大抵是苏叶言和她成亲以来说的最温柔的一句话了。他不是那种会说甜言蜜语的人,虽然这句话不足够甜蜜,也不足够温柔,却意外的使顾桃歌心柔软了下来。顾桃歌看着他骑上马远去,怔忪片刻,在心中默默祈祷了一句,一路平安。等她回到苏府的时候,天已经大亮,苏府门口蹲着两个人还有两只鸽子。顾桃歌下了马有些无奈道:“墨白,小雯子,你俩坐这里干什么呢?”小雯子见着顾桃歌安然无恙的回来,舒了一口气说道:“我在等你啊,你突然自己跑了,可要吓死我了。”苏墨白从顾桃歌手里接过马绳说道:“嫂嫂去送我大哥了吗?”顾桃歌打量了他一眼,问道:“你来了不去书房算账,蹲这干嘛?”苏墨白腼腆的笑笑说道:“呐,天才刚亮,我也刚来,见小雯在门口等你,我就和她一起等了。”顾桃歌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苏墨白有些不解,他道:“嫂嫂,什么不错?”顾桃歌含着笑看了苏墨白一眼并没有说话,进了府里,打了个哈欠和小雯子说道:“我去睡一觉,吃午膳时再叫我。”说着伸出胳膊让相思红豆跳上她的胳膊,她逗了逗,忽然想起一件事,于是她便带着两只鸽子进了书房,关上门后坐在了桌子前面,拿了一张纸,想了又想,最终只写了几个字。夫君安否?顾桃歌看了两眼,觉得十分满意,于是便将纸绑在了相思腿上,打开门将相思丢到了天上。相思在空中徘徊两圈,果然远去了。苏墨白站在门口,眉眼带笑道:“嫂嫂可是想我大哥了?”顾桃歌笑得慈爱,说道:“怎么会,我只是问问你大哥哪家姑娘能配的上我们墨白,我好去说道说道。”苏墨白脸上尴尬几分,他道:“不不不,墨白尚小,此事不急,不急……”顾桃歌对着书房一扬下巴说道:“那就快进去吧,叶言临走时可是让我日日监督你。”苏墨白叹了一口气,哭丧着脸进了书房,当看到那几欲堆到屋顶的账本时瞬间绝望。他回过头来,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顾桃歌。顾桃歌抱着双臂,含笑看着他,坚定的摇摇头,说道:“不行。”苏墨白哽咽一下,视死如归的走进书房。顾桃歌又打了一个哈欠,摇摇头,回屋休息去了。小雯子服侍顾桃歌睡下后,拿了一把谷米坐在院子里喂红豆,昨天晚上顾桃歌一夜没睡,她因为不放心所以也一夜没有睡,等红豆吃饱扑腾着翅膀飞到树上,她揉了揉额头,困倦的趴在了石桌上。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迷糊糊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不禁起了一身冷汗。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身上掉了一条毯子,她低头将毯子捡起来叠好,四处看了看,却并没有人。“小雯,呐,我在这。”苏墨白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小雯子抬起头来便看到那偷懒的白衣少年,他恣意的坐在树上,红豆站在他的肩膀转着小脑袋,而他笑着,低头看向她。小雯子也抬头对他一笑说道:“你属猴子的吗?”这么喜欢往高处爬。苏墨白哈哈笑了两声,悠闲的躺在了树杈上,红豆扑闪了两下翅膀被他接在手里,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属猴子?”小雯子无言,鬼知道你真的是属猴子的。☆、此书未到心先到顾桃歌将身后的披风脱了下来放在桌子上,落下帏幔躺了片刻以后又坐了起来。抿了抿嘴,垂眸沉思片刻,撩开帏幔走到桌边又将那披风拿到了枕边,再次躺下,这才渐渐又了睡意。鼻尖萦绕着是他身上的味道,兰草的味道,淡淡的。千里之外。马不停蹄的走了一天的商队,早已人烦马殆,于是一行人将货物屯在一片空地之上,在货物旁边扎了营。日头渐落,七八个镖师在绕着或许巡逻,还有七八个镖师在搭灶生过和搭帐篷。苏叶言和白晃儿坐在火堆前正在商议过了徐州是否要将陆路改为水路。陆路危险不说,此去京城道阻且长,换了水路不仅速度可以快一些,成本也会消耗的比较少。这时一个镖师拎着一只鸽子走了过来,半跪在苏叶言跟前说道:“少爷,我发现了一只信鸽。”苏叶言看着相思,神色淡然的接了过来。他将鸽子腿上缠着的那张纸拿了下来,展开一看,微微露出笑容。他轻声道:“拿笔墨纸砚来。”苏叶言进了帐篷里,白晃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也跟了进去。笔墨纸砚在伏案上铺好以后,他拿起笔来,只在那张掌心大小的纸扇写了一个“是”字。写好以后他将纸缠到相思腿上,又拿了水和米喂了喂,这才将它放走。白晃儿看见了他的此番作为,笑了笑说道:“究竟是何人,才能使苏公子大费周章的摆好伏案笔墨纸砚而只为了写一个是字?”苏叶言撩开帐篷的帘子,听见白晃儿的话,回头说道:“不过是,家书而已。”家书啊,白晃儿笑了笑,跟着苏叶言出了帐篷说道:“苏公子和令夫人还真是如胶似漆,令人羡慕。”苏叶言笑了一下说道:“白公子,我们到了徐州就改水路吧。”白晃儿了解的点点头,毕竟水路比陆路要快些,苏叶言愿意,他自然也愿意。顾桃歌一睡就睡到第二天早上,她朦朦胧胧间听到外面有吵闹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摸摸早就饿扁的肚子,下了床喝了口水,推开门,清晨的光清冷而明亮的照在她的脸上,照的她不禁眯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儿,她终于瞧见了院子里的嘈杂声是从哪里来的了。顾容然不知何时来的,此时正撸着袖子追着小雯子跑,边跑还边说:“小雯子,你给我放下那只小畜生!今天我非得给它炖了吃rou不可。”这可真是有失风度的一件事啊。小雯子怀里抱着红豆,边跑边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