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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里带着她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关心和关切,又改了主意,自己用帕子抹了抹脸,道:“宠是宠,可祖母教训起人来那也是真狠。”他坐下来,接过姜辛递过来的茶,慢条斯理的道:“祖母和母亲不睦,我打小就知道,开始还不解,为什么别的兄弟姐妹都跟着爹娘,我们却要跟着祖母。小时候不懂事,也闹着要娘,结果第二天就见母亲双眼通红,走路艰难,后来才知道,每次我们兄妹们闹一回,祖母就罚母亲跪。父亲夹在中间也难做人,为了母亲,父亲更是索性带着母亲外放,一走就是十几年……都说隔辈人亲,我们兄弟俩又是祖母从襁褓里带大的,自然是祖代母职,格外的疼爱。但正因为疼爱,祖母教导的情感中又添了几分望子成龙。大哥还好些,他少年早熟,上进好学,所以我挨打的时候居多……”姜辛听得都呆住了。她小时病弱,能活着就是奇迹,是以从未有过被逼着学东学西的时节,更不会有人对她寄予厚望,希望她能振兴家族,光宗耀祖,所以她虽是被人放逐,自生自灭,但她比旁人有更多的自由。挨打就更是稀罕事了。她虽打小没了爹,但好歹有个娘,哪怕这个娘不中用,遇事娘俩愁成一团,只会抱头痛哭,但也是亲娘俩。姜辛这一世似乎开了些慧眼,极力在尝试着与祖母相处,但她也明白,祖母所在的立场、角度,甚至她情感,都决定了她待自己这个孙女,不会像母亲疼爱女儿。就是祖母对大哥姜冽,也不可能完全取代大伯母对他。那种母子或母女之间的感情,是祖母代替不了的。这么一想,章哲还真是挺可怜的。姜辛忍不住道:“那,你一定特别难受吧?”何止是难受?别人挨了打,总有后悔的娘亲来安慰,可他什么都没有。三哥和个小大人似的,只有比祖母更严厉的训斥他,至于祖母,那是绝不可能向个孩子低头服软的主儿。是以他格外的孤独、寂寞、无助和无望。但他当然不能承认自己疼得捂着被子整夜整夜的哭,太丢人了。章哲苦笑了笑,道:“你说呢?我猜你一定没挨过打?”姜辛很诚实的摇头:“我打小就身子弱,一年三百六十天,得有三百天都在榻上歪着。母亲见着我就会流泪,虽不会多疼爱,可是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我。”章哲取笑她:“祸福相倚,也不知道咱俩谁更幸运点儿。我小时候最顽劣,后来爹娘一走,我就更自暴自弃,书也不读,学堂也不去,甚至捉弄先生、同窗,祖母屡屡气怒到极点,便亲自拿大棍子打我的小腿。我那时候就明白,光站着等祖母消气是不可能的,便百般哀求、认错,能躲就躲,能逃就逃。有时候看见大伯母或是三婶娘为了维护自己的儿女,情愿以身相代,我……”他嘲弄的笑了笑。大抵和她一样,看着别人轻而易举就能拥有,自己却怎么也求不来的东西,便越发嫌恶,面上也就越发装得不在乎,可其实心里是特别渴望的。姜辛把手放在章哲手背上,道:“也是你不懂得装乖,看看你三哥,多会装。”章哲噗嗤就乐了,反抓住姜辛的手,道:“难不成你希望我长成三哥那样?”姜辛只要一想到章贤人前人模狗样,人后猪狗不如,若章哲也和他一样满嘴的仁义道德,行事一板一眼,动辄拿大道理大规矩压人……她就不寒而栗,想想还是算了。她忽然鼓起勇气道:“没关系,有我呢。我会舍身代过,绝不让老太太打你。”章哲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只是牵动伤口,又疼得眉眼都蹙到了一起,样子格外滑稽,他捏着姜辛的手指头,道:“傻样,我是个大男人,怎么能让你站在我前头?从前是心中毫无生的意义和指望,挨打反倒是提神的助益,打打也就习惯了,现在,我怎么还会那么傻?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我还得保护你呢,没有我,你岂不是要受更多的委屈?”姜辛的眼神都要化了,只一眨不眨的盯着章哲瞧。章哲也就和她四目相对,眼里的柔情仿佛能溢出来,融化彼此。两人越贴越近,章哲一用力,姜辛也就趁势软倒在章哲胸前,两人的唇越靠越近,最后终于贴到了一起。第314章、动念送上第一更。章哲这边是夫妻甜蜜,章贤那边则是疑云重重。章贤不敢说对姜辛的话深信不疑,可他不禁也怀疑,到底顾氏是这世凭空跳出来的,还是说他上一世是为了娶顾氏才害死的姜辛?如果真的是,是否胡氏的死也源于顾氏?这一世呢,胡氏的死,是顾氏有意还是无意?一旦对顾氏起了疑心,章贤再见顾氏时,就只剩下了怀疑。顾氏忍气吞声,扶着腰上来服侍,被章哲拨拉到一边,道:“不用你服侍。”他要是口气软和些,只当是体谅她身子重,丫鬟、婆子那么多,哪至于凡事都要她亲力亲为的地步?可他这么说,换谁都听出来是他心气不顺,心情不好。顾氏的火气也上来了。做了亏心事的又不是她,明明是他和邵嫣然不顾伦理廉耻,滚到了一处,怎么他还这么粗声大气的?她都已经接纳了邵氏为妾,顾家如此被打脸,她都忍了,怎么他还不高兴?她心里不舒服,还怀着孩子,可还为着他考虑,怎么他就不领情?日子过成这样,她也烦了,顾氏也不理客套,直接叫素梅领着两个丫鬟服侍,径自去休息。等章贤才洗完脸,再一看,顾氏的内室灯都熄了。他肺都要气炸了,么的,你不稀罕老子,老子还就没地儿睡女人去了?当下脚步一转,径直出门,去寻带回来的两个通房丫鬟。一夜荒唐,才睡下就开始做恶梦。章贤梦见他冲进内室,发现榻上是两个翻滚着的男女,男的看不清面目,女子就是姜辛。她全不似平日所见寒凉、冷漠的模样,而是面色红润娇媚,一身雪白的肌肤,仿佛冬日枝上寒梅似的。他怒不可遏。她既然是他的妻子,不管他如何待她,都不是她红杏出墙的理由和借口。他始终在她面前受尽憋屈和诅咒,如今终于有了机会,他才不管是不是梦,先打了出了气再说。章贤上前掀番这衣衫不整的女子,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