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吴羽策
【35】吴羽策
* 其实在那荒唐的一晚结束后,吴羽策就去问过自己母亲,问得很艰难,被母亲误会成是输了比赛一时昏头还搞大了人家女孩的肚子,险些发展成家庭暴力事件了,但吴羽策还是问到了两件事:怀孕前期是不宜zuoai的,以及,流产前几天,也是不能zuoai的。 他们被骗了,却又说不出口。 两个清醒的大男人被一个女酒鬼骗炮,这种事说出来多丢人,所以吴羽策准备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连李轩都没必要知道,就此翻篇最好。 这也是为什么再看到她时,吴羽策不建议李轩接近对方,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那女人想要什么,保险起见,不要再发生牵扯为好。 他自己也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不要发生牵扯。 不要再有任何牵扯…… 然而,就在他想不发生任何事离场的时候,他的怀里撞入了一位衣衫凌乱,看上去状态很糟糕的女子。 灯火通明没有一点温暖到她的脸色,只显得那几道淤红更加扎眼,不知是疼得,还是映照的,她眼睛里似乎含着眼泪,楚楚可怜得令人心疼——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她就是用这样得天独厚的皮囊将他们骗得团团转的。 一对上眼神,吴羽策下意识回避了视线,看向一边。 那女子愣了一愣,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碰上吴羽策,两人陷入了微妙的尴尬中。 温夏暗叹自己的手气真差。 本来她计划得很好,勾引刘皓,确认叶秋去向,保存录音,再扮演个被强jian未遂的受害者,随机抽个金主撒撒娇拉拉好感,计划得井井有条。 可没想到这一抽,就抽到个现在还用不到的金主候选,怪可惜的。 想到这里,温夏连忙后退几步,拨拨头发遮住脸上脖子上被自己掐出的红痕,低声道过歉,准备绕开吴羽策走远。 没想到她还没付诸行动,拐角处就传来了一群人的交谈声,听声音,应该是准备离开的赞助商。 这就麻烦了。 温夏抓着衣服,低头思考是逃跑还是藏起来。 她是真不想跟吴羽策接触的,就是不知道这一两秒里吴羽策脑补了什么,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人拽进了旁边的宴会厅。 男女交谈声混杂在一起,随处可见的阿谀奉承就经过在他们身后。 大概是有人喝得太多,脚步一歪就撞上了门板,沉甸甸的咚声,像是敲钟用的木桩撞在背后,撞在心脏上,紧张得一阵阵嗡鸣。 紧张? 不,温夏知道自己一点都不紧张,所以这一直震颤在后心口处的跳动,应该是另一个人的。 正半抱着自己的,男人。 温夏看看自己,衬衫被自己刻意扯掉了几个纽扣,脖子和微露的胸口都是红痕,包臀裙下面褪去连体裤的双腿也是划痕和红印子斑驳陆续,偏偏俯在自己肩头的男人还呼吸格外粗重,这不管怎么看,都是一定会被人误会正在发生什么的画面。 小宴会厅里,桌椅都拜访整齐,红地毯和玫瑰花做的拱门就在两人眼前,温夏在心中为明天要在这里举办婚礼的新人们献上祝福和歉意,完后才终于听见吴羽策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为什么要骗我们,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久违的声音。 吴羽策嗓音天生有点湿润,他本人性子又冷,单听声音会以为是个疏离有礼,稍显纤瘦的翩翩君子,但温夏记得,他这嗓音一旦沾染上情绪,guntang地压在耳边时,就会让人有种不是自己在被他干,而是她在cao他的错觉。 这声音包不住火,更包不住压抑的欲望。 现在倒是还算平稳。 但要她现在原地想出个合适的理由圆了当时的胡言乱语,未免太难了些,拖得越久,怀疑越深,所以温夏干脆握住自己腕上的那只手,一个转身,反客为主,欺身而上,压着他的手腕将人按在门板上强吻。 “唔嗯……” 这是女人的特权之一。 一个缠绵抵喉,足以激发性欲的长吻可以回答男人八成以上的疑问。 空气中的玫瑰香落在每一个音节上,男人不适应的闷哼,逐渐软化为粉色的、暧昧的、情色的啧啧水声。 不知什么时候,被扣在门上的手,已经扶住了她的脸颊不断加深这个吻,好像只要舌尖舔过那小舌的每一寸表面,就可以用津液洗刷掉她的谎言,洗刷掉不知是否存在的另一个男人气息,洗刷得她口中流淌的都是他的涎液,吞咽的,吐息的也只有他一个人的味道,让她再也忘不了自己。 不知过去了多久,吴羽策渐渐松开了手。 月光下,除了忽明忽暗的眼神,只有嘴唇上的晶莹 两人的眼神都有些闪烁,吴羽策看着她脸上不大明显的红痕,伸出手,抚上那处淤血按得不轻不重,却足以让温夏发颤了。 吴羽策问:“为什么说谎?这个伤也是你的谎言吗?” 温夏回避了他的视线,”我只是……想要个孩子。“ ”只要有孩子,是谁的都无所谓吗?“ ”只要他能对我……唔!“ 淤血处骤然一疼,温夏眼眶一下子红了,声音发颤,”你、你别这样,疼……“ 吴羽策没有停下。 他开始触碰她脸上到脖子到身上的每一个微微泛红的地方,好像听不到呻吟求饶,也看不到她浑身颤抖,只是一味地摸索下去,直到她疼得膝盖一软,跌坐在宴会的舞台上,连掉落的手机都没顾上,只能眼眶泛着泪光,无助望向他,试图寻求一点点怜惜。 吴羽策却问得很直白:“疼吗?你欺骗别人感情的时候,就不觉得别人会疼吗?” “…我没有…”温夏向后退去,却反而被抓住了脚踝,脚底本就没好的伤痕被男人一按,更是疼得她一下子蜷缩了脚趾,“不要……” “到这个地步,还不愿意承认吗?” “呜、呜,别、不、别在那里用力……” “我以为你喜欢最不珍惜你自己的做法。” 吴羽策说这些时,情感波动始终都很隐晦,只是微微蹙了眉,而不是勃然大怒或是憎恨厌恶。 自己是被欺骗的。 骗走自己初夜和感情的女人,这两年间,一直都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被对方羞辱,被对方强jian,被对方掐得浑身青青紫紫还甘愿留在那人身边,就像完全忘记了那天晚上自己和李轩是怎样好好亲吻过她全身,怎样疼爱她的。 表面光鲜亮丽,似乎在职业选手之间混得很好,他还以为她就是这样的感情骗子,和他们一夜之后早就过上了她风流快意的人生,如果是这样,他还能纯粹地厌恶她,远离她。 然而,她私下里却把自己混成了这副样子,在甩下他们之后,却过得远远不如他们和她度过的那一晚,甚至还想要远离他们。 让他想无视都做不到的可憎的女人。 两年前,他是怎样细致地抚慰她的,两年后,他就是怎样报复在她的每一处伤口上的。 他捏着她脸上的淤红,与她接吻,他掐着她胸口的指痕,撕咬乳尖。那些布满指痕、淤血还有吻痕的地方,都在反复掐弄中变得更加殷红斑驳,和这满场地的玫瑰一样,遍布在雪白之上,花瓣丛中,越发为痛意挺立的乳尖成了一种证明,证明他的报复,他的惩罚,他的质问对她来说都只是催情的道具。 她明明在呼痛,却yin荡地硬了乳尖,湿了腿间。 在新人宣誓未来的圣洁舞台上,吴羽策掰开她的双腿,将那泥泞不堪的花xue暴露在空气中,那里面早已红肿充血的软rou也被一览无余。 他的指尖只是碰了一下就引得她浑身发颤,xue口紧紧收缩,连蜜液咕叽咕叽地淌出了更多,吴羽策看着那再明显不过的生理反应,表情一如往常的淡漠,只是喃喃道:“不久前刚被人疼爱过吗?“ “……” 他摸上她的小腹,“这里也,已经有了那个男人的孩子吗?” 温夏半捂着身体,羞耻得咬住下唇,“嗯……所以你轻点……别射在里面……” “……你要和我做吗?” “因为是我对不起你们……” 吴羽策骤然扣死了她的肩膀。 这一刻,掐死或者说把她强暴致死的欲望都差点决堤。 看来不管是怜惜地轻吻,还是粗暴地蹂躏,都不会改变这个人的本性,她会流出水儿来,会用那样希冀的眼神渴望着任何一个男人进入自己的身体,脑中幻想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这到底是被那个不知名的男人圈养出来的结果,还是她生来就是个yin娃荡妇,他不知道,但不管是哪种只会徒增这种暴虐的情绪。 即使啃咬到出血,也无法改变她心中的分量,即使用guitou拨开xue口软rou,也不会找到她真正的感情,即使感受到她甬道的收缩,他也只会想象到另一个混蛋在两年间都在一边凌辱她一边被她缠绕着,享受这种快感。 既然她这么不将别人的感情当回事,那还不如彻底地让她记住。 让她的xue口记住并且留恋另一个男人的形状,让她全身每一处毛孔都吸收进他的津液,混入他的气息,让她心心念念的男人的种都在这里为另一个男人流掉好了。 吴羽策自认自己还是很冷静的一个人,但被欺骗被背叛的痛恨将他逼得像一个强暴犯,伤害,zuoai,磨到xue口出血,做到她和满地玫瑰一样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几近无声的。 他在新人走向美好未来的婚礼宴上,强jian了她。 如果有一天她真跟那个男人走进婚礼的殿堂,也只会想到,在玫瑰拱门的一端,自己曾被另一个男人cao到几近流产,还在他身下求饶的那一晚。 月光下的影子已经停下来,只剩下两人起伏不断的呼吸声。 吴羽策看着她布满泪痕好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脸庞,还是有几分愤恨地咬住了她嘴唇,“别再出现我们的面前,尤其是李轩的面前,不然,下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 “是你教会了我们,我们需要在乎的只有冠军就行了,不是吗?” 温夏用衣服遮掩起自己身上斑驳到有些可怖的痕迹,感慨吴羽策这个人看着冷漠,到了床上倒是真像个野兽,夜晚的野兽,这种会出现在小说里的描述还真是符合一些年轻人的幻想。 但要她不出现在李轩面前,温夏觉得吴羽策耿直真诚的同时还真是天真。 明知自己已经被她骗过一次,竟然还以为自己能报复回来,也不好好想想,让她疼到这个样子还不打算付账,她怎么可能愿意就这么随随便便地走人呢? 温夏看看吴羽策转身穿衣的背影,用发软的腿一点点挪动自己到舞台边,慢慢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检测到人脸,自动解除锁屏。 屏幕左上角的红点闪烁如常,屏幕中间弹出电量不足提醒,温夏按了几个键便心满意足地关上了手机。 嗯,录音完毕。 接下来,要怎么搞到李轩的联系方式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