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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回头便看到容七警戒的目光。“我不管无忧与你心底所思所想所念的人儿有多像,但她已经死了。”他直勾勾的望着南承安,说道。“无忧不是她,你也少拿那种眼神看她。”南承安听了此话,反倒温和。“我的事,无需你来提醒。”话落,便走进飞灵楼。临走时,又留了句话。“与其无谓的担心我,不如多担心你真正需要在意的。”容七不晓得他是何意,直至他出飞灵楼,瞧到岸渚上那抹熟悉的人影时,才知晓其意。被玉花女团团围在中间,有着俊秀的容貌,手里拿着断仙。不是闻人靖,又是谁?☆、南羡九裹住的琴盒搁置在书案之上,旁搁着三两薄酒。“说吧。”容七给自己斟了杯酒。“你来玉花,所谓何事?”闻人靖倒是直率,目视朱琴。“静儿回来了。”“那很不错。”容七淡声,缓问道。“可你与我说,倒是何意?”容七漫不经心的话在他听来,却是如此刺耳。“那我与你说。”闻人靖的脸色并不好看。“我来玉花,是因我在碧江渚待久了。一来是来玉花楼看看容大公子。二来……”他的手抚上那琴,缓道。“是要杀了你。”话落间,他抽出断仙刀,瞬向容七攻去,所幸容七反应快,直接闪去攻势。容七大怒。“闻人靖,你什么意思!”“我是何意?”闻人靖掀开琴盒,以断仙指着容七道。“你问我是什么意思?”几是无意,容七循目而望,便瞧到琴盒里的朱琴。“解忧琴。”待他看清时,心底不禁大骇,只见那朱琴之上竟泣着血迹。解忧琴已然被他交给闻人静,若是解忧琴出事……那岂不意味着闻人靖出事?“闻人静出事了?”他未曾想闻人静因何出事,只是道。“不过,既然她是百里家的未来儿媳,碧江渚与百里家交情甚好,沉水香不会放任不管。你……”话未说完,闻人靖却又朝他攻来,容七拿出薄扇,直接抵住他的攻势。“闻人靖。”有些咬牙切齿。“你最近不要再来惹我。”原本就生着怒,被容七这话说下,闻人靖更是怒从心中来。“容七,若是以往便算了。但为何你要动我meimei?”“谁动闻人静了!”“你还敢狡辩?若不是你,她怎会离家出走被人重伤?甚至昏迷时还念着你。”“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还能怪他人吗!”“……”“闻人靖,你真是欠揍!”容七实受不了闻人靖那性情,直接拿扇就想揍他,而闻人靖早就对容七不满,更是出招不留情,一时间,小小的水渚刀光剑影,吓得一旁桫椤子赶紧逃走,生怕伤了自个儿。一时,水渚只剩下容七与闻人靖俩人。正在此时,容七捉握住闻人靖的手脉,闻人靖亦扣住他的脉,俩人齐齐顿住。与方才的凶狠之色不同,容七瞧着闻人靖,疾道:“归人,我教你查的事情如何了?”易归人,不,是此刻易容成闻人靖的易归人亦装作用力模样,面色深沉,但说话语气却与真正的闻人靖大相径庭。“大师兄,我说下次能约在别处吗?先不说易容成闻人靖有多难,就你家楼里的姐妹就把我吓个半死!”容七白了他一眼。“如果是你真面目,你会被允许进玉花吗?”自上次与他娘闹僵之后,他就试探性的想要飞鸽传书,果不其然,他的所有来往北断绝,甚至于这几日,桫椤子对他监视甚严,若是易归人来玉花,必是被驱逐出去,想来想去也只有闻人靖可以进来。“行行行,就你考虑的周到。”易归人没好气的说。“你想的缺德事,就不怕闻人知晓?”“知道便知道了。”易归人才想歇口气,怎见桫椤子俩人看向这里,容七略使力,易归人只得接招。招没接住,却结结实实的摔了一跤,远处的桫椤子见了,甚是欢喜。易归人疼的直咧嘴,道。“你再摔我,我就不告诉你了。”于是容七赶紧的让了他一招。俩人边对招,易归人边将自己收集的情报说与他听。“你说的滇西南堡主,我去查了。但奇怪的是查不出什么,他的过去清白的很,少为滇西才俊,与你家素姨年少相识,去了趟江南便回滇西,后来就与你素姨成亲了。”易归人说的话,倒是与他素姨与他说的一致,但既是江南……容七忽然想起出自蜀地的女子。“在江南,他可曾遇到过来自蜀地的姑娘,特别漂亮的。”听此,易归人倒是无语。“师兄,你咋话不离漂亮姑娘呢?”明显揶揄。容七略眯眼,又给易归人一掌,被打的易归人自不敢再揶揄,自是老实坦白。“你是不知。那年是武林盛会,所有的武林女子都去过江南,长的漂亮的也很多,来自蜀地的侠女很多,长的漂亮的也很多,况都不包含那些养在深闺的世家女子。”那年,容七亦记得,他曾随师傅去过那所谓的武林盛会。人很多,女子很多,特别漂亮的女子亦多。“不过嘛。”易归人一招解擒拿,扣住容七手臂,笑嘻嘻道。“你师弟是谁?当然会查到一些秘辛。虽与南堡主无关,却与他紧密相关。师兄,你要不要听来看看……”容七不耐烦道。“说。”“嘿嘿嘿。”易归人露出狡诈的笑容,才道。“不过你要答应我,替我隐瞒我的行踪。咱师傅最近老是疑神疑鬼,老是说我不是我,是坏蛋。”容七亦未多想,应下。“我答应你便是了。”“保证?”“保证。”见此,易归人才缓松手劲,道。“也是巧了,那时我正想着如何帮你再打探些往事,途遇城外破庙时,有个老乞丐朝我说,当年武林盛会他作为丐帮弟子曾去过,见过不少人。”“我就问他知晓当年出自滇西的南承安吗?你猜他怎的说。”易归人故意卖关子,可容七并不买账,他只好叹口气继续说。“老乞丐说,当年来自滇西确实有位男子,长的那是帅的小姑娘羞红脸,但却不是叫南承安。”容七更疑。“不是南承安?”“我亲耳听到的,不会错。”易归人细想老乞丐的话,突然大喊道。“那个滇西的男人。”易归人猛地拍手,道。“说是叫南羡九。”“南羡九?”“是,那老乞丐亲口说的。”“关于南……南羡九。”容七的声调略怪。“还有何事?”容七反应太过奇怪,易归人不禁关切问道。“师兄,你没事吧?”“我无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