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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定州为他们安排略有些简陋的房间,秦昭将剑放在了桌上。趁着无人,她惬意地将身体靠在了矮桌上,如玉的葱指戳了戳承宣剑的剑身,他难得这么沉默她倒是不习惯了。“你……你还没回答我呢!”谢宣迫不及待地钻出了剑内狭小的空间,托着俊脸对视着秦昭,“那个,那个唇对唇到底是什么意思?”“哈?”秦昭一下子坐直,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那些你没必要知道!”“不嘛,你说嘛!”谢宣把脸凑了过去,显得颇为兴致勃勃。秦昭用手把他的脸拨开:“你想知道这事做什么!”“因为……很舒服……”谢宣似是为了证明他说的话,嘴唇又贴上了她的唇,趁着她发愣,舌头还舔了一下她粉色的唇瓣,这才开口:“你看,很舒服……”“滚!滚!”秦昭刚说完两个滚,正想说第三个滚时,就被一双满是疑惑的大眼睛盯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喉咙里直接噎住,最终不得不咽下了那个滚字,“我们的关系还不能做这个!好了,不要废话,给我回你的剑里去!”“噢……”谢宣一脸无辜地回到了承宣剑内,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大。秦昭的房门被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法袍的青年顾不得行礼直接冲了进来。他的衣角满是绿色的血迹和尘土,头上的发髻都歪在了一侧。“宗主大人,海族的力量集中于一处,我们定州的守卫力量已经快撑不住了,还请您赶紧同意天元剑宗的力量协助我们守城。”些许沙哑的声音带着期盼,这个青年把手上的定州州长的符印递给了秦昭。秦昭翻看了两眼后,将它扔回给了青年:“请稍候,我们天元剑宗一定会尽自己的绵薄之力。”但等青年走后,她只是传音给了三长老让他安排,并无其他举动。“咱们不去比斗?”谢宣小心翼翼地窜出了剑身。“嗯。”秦昭走出房间,感受着南方的灵力波动,“现在不过是些许海族的杂碎在示威罢了。让弟子练练手即可,还不是我们出场的时机。”她如今出场不过是早点把那些海族的高手逼出来罢了,毫无益处,更何况,其他宗派的人都还没赶到,没必要把战事扩大。除了她暂时不想扩大战事,海族的族长也是这么想的。他坐在族长的座位上,许多族内的尊老都对他的决断不满:“族长大人,我们不明白,明明已经将族内精锐都调集在了海岸,为何还不趁着人族力量尚未聚集而发起总攻?”“对啊,明明眼看着那些人族的宝藏已经唾手可得……”海瑞罗除了碧绿的眼瞳以及足上为蹼,几乎与人族没有任何差别。他举起了手,示意尊老们安静。他眼里闪过一丝对这些愚昧不知礼仪的同族的蔑视。他曾去过人间,哪有这般如同集市般的会议。尊老们还是对这位以杀戮著称的海族之王充满了畏惧,本吵吵嚷嚷的大堂内逐渐安静了下来,一双双或大或小的畸形的眼睛注视着海瑞罗,期望他能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这次不是为了占领定州。”海瑞罗的话音未落,下面就已经吵了起来。他拿起族长之座边的戟,结实有力的手臂将其直接洞穿了一名贴身侍卫的胸膛:“谁要是再多说,就如同他这般!”大堂内一下子可闻落地之针。海瑞罗很满意他造成的效果,继续说道:“我们这次是为了试探人族的兵力和战力。诸位不用死战,等我们把定州的实力摸清楚了,就等到天外邪魔与人类地第二次大战就好!到时候天外邪魔从大陆中央攻打,我们从海域中冲上大陆,人类岂能不灭!到时候我们可获得就不只是一个定州!而有可能是整片大陆!”整片大陆?!这个大饼让所有尊老都不禁咽了咽口水。不多时,由海藻和石块构成的简陋大堂内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族长万岁!海族万岁!”的呐喊。秦昭的眉头越皱越深,沿着海岸线修建的城墙上满是刺鼻的血腥味。尽管其他四宗的增援已经到了,但是形势依旧不容乐观。那些海族最顶尖的力量还没有出现,海族究竟在想什么!大量天元剑宗俊杰的死亡让她这个宗主心如刀割。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下手中承宣剑的剑柄:“谢宣,抱歉,没想到第一次用来献祭给你的猎物是这种恶心的海族。”“昭儿,我有话对你说。”谢宣也见了不少这里缺胳膊少腿甚至丢了生命的案例,一咬牙,一本正经地开口。“嗯?”秦昭回到房间,设下了隔音阵法,“什么事?”“对不起……其实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兵……”谢宣的脸上满是羞惭的红色,一向能说会道的嘴对着她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能不断地重复,“对不起……”第38章捡走一只伪剑灵(五)“你说什么?”秦昭以为她的耳朵生了什么差错,咧嘴一笑,依旧风淡云轻的模样。“我说!”谢宣算是豁出去了,知道有隔音阵法的存在故而用尽他所有的力气吼了出去,“这柄剑就是把只能砍砍柴火的破剑!我骗了你!对不起!”这次秦昭再也不能装作她什么都没听到了,回想这柄剑的朴实无华,回想那什么剑的尊严……她看着面前破旧的承宣剑,又抬起头盯着谢宣,浑身的威压集中在了那一袭白衣上,压得谢宣有些喘不上气。“那为什么现在说了?”秦昭脸庞上少了几分与他的亲近,多了几分上位者的冷酷,一身天元剑宗的宗主服上绣着的金银双剑更是增添了不少威势,如同被激怒的恶龙,若是有一语不合,就能将他击毙。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对面的男子没有任何害怕,仿佛那些施加于他身上的威压皆是虚无。他的模样只是有些颓唐。深黑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在肩上,额发下的眼既清澈又深邃,吐出的话带着成年男子的沙哑,语气却有些稚嫩和委屈:“我……这不是……怕你在对战时……”伴随着一串“吸溜”的声音,他的嗓音带上了一丝水汽:“我……不想你因为剑落败……你换把剑……不过,能,能不能不要我……”他突然抬起头,一双眼上泛着些许碎光,似是希冀,仿佛被丢弃了一下子就能死去的小狗:“好不好?”“闭嘴!”秦昭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那你究竟是何物?留在我身边又有什么价值?”“我……我现在也什么都不记得了。”谢宣知道她是松口了,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