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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侧首,看到聆微的手机屏幕亮着,上面正显示着各类媒体报道关于杜氏破产最新消息的追踪,忙不迭的想和这位女神级别的人物套近乎。“嗯……对,随便看看。”聆微关上手机屏幕,轻声应了一下。“我有第一手的消息,我有个亲戚在南都警署,您知道不,那个杜家老板,就是叫杜庭江的那人,跑啦!”聆微一愣:“跑?”“对呀,据说是听到风声,提早溜了。”司机摇了摇头,大咧咧道:“啧,这人也是个厉害角色,跟着他的手下全都落网了,反倒让他给逃了,真是一只老狐狸!”聆微垂下眼帘,掩下眼底起伏不定的情绪。她在杜家待了整整二十年,也将杜庭江认作父亲整整二十年。即便早在三年前她已经和杜家断绝关系,但她付出的是几乎所有的年少青春,如今看到杜家的结局,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感激之情消磨殆尽,养育之恩尽数偿还。恨吗?她早已没有力气去恨了。更多的,是对于世事沧桑的一种深沉的无力感。一路上聆微的思绪都是飘飘浮浮的,待她回神之后,目的地已经到了。这一次的商界舞会是时尚界标志性的大型年会,参加的宾客都是在时尚品牌圈内有一定地位的人物。场面布置的也与一般的商业会议不同,极尽奢华,光鲜亮丽。聆微从车内走出,细长的高跟鞋堪堪踩在华丽的红地毯上时,周围的闪光灯立时亮如白昼,媒体记者们蜂拥而上!聆微落落大方的微笑着,但并未多说一句话,直接走入场中。她心底想着,如果此时站在走红毯的是萧喻,他一定会影帝气场全开,游刃有余的撩拨着周围这些媒体人,给八卦新闻添上无数的素材。正在想着萧喻,聆微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的短信到了。“微微,我估计要舞会结束才能到,等我。”萧海虹离开南都回巴黎的航班,正好和舞会的时间冲突。那个贵夫人是带着满腔的怒气走的,萧家在法国的产业被晏明深打压的够呛,逼得她只能提前离开南都。她原本还想考察一下hero的发展情况,这下也来不及了,直接让萧喻送她去机场,路上把hero公司的业务交代给萧喻处理。聆微简短的打了几个字:“好,你忙你的。”“thia小姐!”聆微闻声抬首,一眼便瞧见一个面熟的中年男人,四十多岁的模样,微微发福,笑眯眯地向她走来。来人正是邀请她参加舞会的贺勇,南都奢侈品界的名人。“您能来真是很荣幸。”聆微抬手与他伸出的右手相握,浅笑道:“贺总,又见面了。”“哈,能让美女记住我,三生有幸啊!”贺勇笑得殷勤。想到不久之前在香榭丽的那一场行业内聚会,晏明深为了这个新来的cc美女总监,大手一挥就签了合作条款,让他赚了个钵满盆满,笑容就更殷切了。“thia小姐,您和晏总一起来得么?”贺勇的眼光滴溜溜地转,朝聆微的身后不停看,心想着这尊财神爷怎么还没到场。聆微怔了一下:“晏明……晏总,他也会来么?”晏氏集团并未涉足时尚领域,唯一的牵连就只有之前深韵娱乐和贺勇他们那一次的合作……然而就像是在回应她的问话,会场入口处一阵小小的sao动之后,晏明深举步迈入会场。聆微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脏一缩,立时偏过脸去。晏明深眼色冷凝,淡淡的扫过场内众多光鲜亮丽的面孔,最终独独落在了那道袅娜的身影之上。微一惫眸,他已经向着聆微的方向走来。贺勇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晏总,等您多时了,这边请。”晏明深略一点头,瞳孔中印着的只有聆微的模样。她穿着一身深蓝如海水般的曳地长裙,白皙的肩头露出,如同微微起伏的美好山峦。黑色的秀发零零散散的散落下来,柔和又缱绻。贺勇一眼瞧去便看出端倪,想起当初在香榭丽时两人之间似乎有别样的联系,眼珠转了转。“哎呀,二位真的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看着就让人觉得羡慕。”聆微避开晏明深的视线,浅淡道:“贺总,玩笑不能乱开。我和晏总没——”她话还没说完,身体轻轻一颤。盈盈一握的腰间,忽而多了一只炙热有力的胳臂。第309章她是他的独裁者那是一个宣誓和占有欲特别强烈的动作,晏明深做起来行云流水,十分自然,就好似曾经做过无数遍一样。贺勇发觉自己的马屁拍的正对位置,笑得更爽朗。“哈,两位随意,随意,我就不打扰了,希望二位今晚玩得愉快。”聆微脸色尴尬地等贺勇走远了,身体不由挣开,眸中闪现出一抹愠怒。“晏明深你放开我!”来来往往的全是非富即贵的宾客,聆微不好动作过大的挣扎,脸上维持着淡雅的笑,用只有两个人听见的音量恼怒地朝晏明深低声说着。没想,腰上的那只胳膊困得更紧,简直如同铁臂一般将她紧紧的禁锢在怀中。“参加这样的舞会是需要舞伴的。”晏明深的声音如同低音炮一般在耳边呢喃:“相信我,今晚和我在一起,会给cc带来更大的好处。”聆微的身形一滞,不由朝场中望去。晏明深说的不假,会场上几乎所有的宾客都是成双成对的。难怪刚刚贺勇在见到她的时候,会问她怎么没和晏明深一起来。聆微咬了咬唇:“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她原本不准备来这种商业舞会的,是晏明深告诉她这个场合有利于cc迅速打开南都市场,她才改变了主意。她的声音放缓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埋怨,听在晏明深的耳里,让他心软异常。“这是商业惯例,我以为你知道的。”晏明深的声音磁性而质感,唇角轻轻勾起。聆微没话说了。没人告诉过她这个惯例,但既然是“惯例”,好像不知道就是她自己的问题了。她轻轻的动了动,这一次倒不是全然的抗拒,声音里带着妥协的恼怒:“那你松开。”晏明深听出她的软化,眼中暖意更甚,听话地将禁锢的手臂松开。“你既然知道需要舞伴,你自己怎么没带?”聆微浅浅的抬眸,不留情面的揭穿晏明深一戳即破的谎话。晏明深的眼色沉了沉,没有正面回答聆微清冷地问话,深深的凝视着她,仿若要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