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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完全就是个好奇宝宝。王大福道:“都说是先帝的影卫,可那拨人随着先帝的仙逝都不见了,一代帝皇都有自己从小养起来的影卫,这不是件可以继续干下去的活计,就好比奴才,宫里既然把奴才给了您,那奴才这辈子都是您的人了!“珍珠嫌弃道:“没看出来你是有多忠心,这还是我的人了,那和你师傅瞎汇报什么劲!?你都说啥了,赶紧说,小心我罚你!”王大福冷汗从后背升起,死撑了半天,见珍珠盯着他的眼神终没能撑过去,慢吞吞地道:“说…说了,您和王爷圆房了,还是二次!”“要死!”珍珠恨不得一脚踢飞他!她站起身猛踩了他一脚道:“出去,出去!今天晚上罚你不准吃饭,饿了就吃饼子,别的什么都不准吃!”王大福赶紧跑,边跑边不忘说:“多谢娘娘赏赐奴才饼子。”黄昏时分,榆木川的天空中布满了紫色的晚霞,裴昶然在太阳的余晖下进了门。一进门,他第一件事就是喊珍珠。珍珠从屋里跑出来,接了他带回来的纸包,闻到了一股烤鸡rou的香味,她正咧嘴笑,一抬头却瞧见他脸色不是很好,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谁惹你了?”裴昶然一边往卧房走,一边道:“昨儿的猜想全中了,守城的兵士果然个个都说袁旺财撒了一个弥天大谎,你说我要信谁好?”他说着就把身上穿着的盔甲脱了下来,又朝珍珠伸手,珍珠连忙给他递了一件家常便服。裴昶然转过身去换衣裳,珍珠就瞧见了他一身肌理分明的背部,他挺拔的背部曲线优美,下方还有二个迷.人的腰窝。珍珠眨眨眼,看着他穿上了衣裳,笑嘻嘻地靠近他搂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问的却是:“那你准备怎么办?那袁老头回家了吗?还是继续关押起来?”“放回家了,不过派人盯着他了。”裴昶然转身抱住了她,头顶放在她的秀发上,柔声道:“今儿都做什么了,想本王吗?”珍珠道:“给爷买礼物去了,爷是这会子就瞧瞧喜不喜欢呢,还是等明儿?”裴昶然放开了她一些,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肩头,低头侧看她微笑道:“给爷买了什么好东西,赶紧拿出来瞧瞧,就别藏着掖着了!珍珠美滋滋地跑了几步,捧着锦盒到他面前献宝。裴昶然瞧了一眼,当即就把刚换上的家常便服给脱了,又重新换上了新衣裳,穿给她看!他又道:“你个没眼色的,如今瞧着爷的模样可还算中意?是不是比你爹好看十倍?”珍珠听了这话,脸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她后退了一步,伤心道:“不是,爹还是比你好看,我好久也没见到爹了,他也不进梦里来瞧瞧珍珠。”裴昶然见她难过的表情,连声道:“哎,哎,你别难过啊,是爷说错话了,袁叔没了,今后换爷来疼你好不好,爷的银钱都给你,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哭了,你怎么就哭起来了!”珍珠抬头见他着急的表情,又破涕为笑地捶他:“都怪你,好端端地招我难过,算了,算了,你这衣裳都是我买的,你穿着自然是英明威武再好看不过了!”裴昶然见她又哭又笑,还是一副小姑娘的模样,有些无奈,道:“哎,咱们出去吃东西,我给你带了据说是榆木川最好吃的鸡rou,快出去尝尝。”两人正吃着东西,裴三从外头疾步进来单膝跪地道:“将军,外面传来急报,说鞑子后退了十里,有一万兵马已撤退不见了,你看我们要不要趁胜追击?”裴昶然脸上的表情不见一丝喜悦,他喃喃道:“此事,难说有诈!”第37章点兵裴昶然站起身来摸摸珍珠的发顶,柔声道:“你早点歇着吧,我有事要赶往军营,今夜不回来睡了!”珍珠点点头,把他送出门外,看他骑着一匹黑色骏马,身后追随着几名亲兵,溶入茫茫的夜色中……裴昶然还没到,七名总兵已经自发地聚集起来。金嵘和王大军都驻守在前门,与他俩一起驻守前门的还有二位,一位年约四十满脸胡须的汉子叫郑中通,他祖籍乃江浙人士,在此地已经守了二年,二年来都不曾回家看过妻儿老小。另一位名叫傅羽,今年二十三岁,无父无母无妻儿,他长得略显清秀,话不多却是个爱冲锋陷阵的。剩下的三位,分别是张春,陈浩权,李兴志。张春平日主要驻守在城内,陈浩权与李兴志在后门驻守。这七人中,只有郑中通与王大军长相突出,一个三十几岁,一个四十几岁,均是络腮胡须,身形魁梧,并不曾当过裴昶然的亲兵。剩下那五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从他们十五岁起就跟着裴昶然南征北战,并在一定的时期中被安插到了此处。七人中有六人站在一起交头接耳热络地聊天,唯独张春独自一人站在一边没开口。他的脸色有点难看,此前因袁旺财一事,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困局中。要说他一点责任也没有,自然谈不上。说到底一个大活人自然不可能凭空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可偏偏无一个人出来承认。他倒情愿有人出来认了此事,好过如今这样。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这算个什么事呢?今日鞑子后退十里的事情本不归他管,榆木川外五里处按着东南西北四个方位建了四个塔楼,士兵们日夜不停轮班看守,更有千里镜用来观察鞑子的情况。裴昶然下令,有紧急情况,见到哪位总兵都可直接汇报。于是好巧不巧正好碰见他在城墙上巡逻,一路策马过来的兵士就直接告知与他了。本来,陈浩权,李兴志后门城外驻守,按着路线回来的兵士照理该与他两人说才对,偏巧这两人正在练兵。那兵士也是个嫌麻烦的人,直接就跑到他这里来了。他的脑海中几乎已经可以看见裴昶然略带困惑的表情了。裴昶然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这样的一副景象,张春很明显的被孤立了起来。他大步走向营帐中唯一的桌后大椅上,双手按着桌案上,沉声道:“都站那么远做什么,走近些说话,今儿这事是谁先发现的,情形如何?”六人的视线齐刷刷都看向了张春…张春上前几步,道:“是我,今日我在城墙上巡逻,前方守卫塔楼的兵士快马疾驰来报,说看见鞑子大军撤退至数里之外,其中有一万左右的鞑子大军往更深处撤退,此刻人就在外面不如叫他进来问话?”裴昶然点头:“那就叫进来吧。”片刻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