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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回来。她愿意折腾就由着她去吧,何顷没有搭把手帮忙,倒也没有出声打击她。苗娇钿在暗地里讥诮。虽说姨父没有责问言青,但心里疙瘩肯定是了。这两天吃饭,姨父都没有开口和言青说过话。赏花会接近尾声,大家都收拾行李准备打道回府。言青想把枯萎的花儿也一并带回去,万一又活过来了呢。何顷说她固执,她没理。她把几盆花都搬到了马车旁边。何锡寿看着枝干都已经开始枯萎的几盆心爱之物,本来已经平复的心又开始痛。他冷下了脸,“都已经这样了,还带回去干/嘛?”话里满是不痛快。言青来回跑了几趟,额头上已是有了薄汗。她抬起头,刚好看见何锡寿面无表情的脸。她讪讪的说,“爹,我想着万一它们还有救呢?”“给我扔了,省得我还要多雇辆马车!”说完,掉头就走。言青站在那里,满脸尴尬,她抬起手拂了一把额头上掉下来的发丝。这个爹怕是再也不会喜欢她了。她看着面前花盆里光秃秃的枯枝,心里有点难过。何顷在二楼的走廊上看了好一阵。他是想去安慰她的,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听的话他倒是会说,只是怕她腻味。毕竟在她心里,始终还是当他是姐夫的。他想借个肩膀给她,都怕她觉得唐突。他本能想到的是去摸摸她的头,但她似乎不喜欢。何顷犹豫了好久,还是下了楼。他来到言青面前,言青表情丧丧的。委屈巴巴的垂着脸,也没有搭理他。何顷伸出手抹了抹她额头上沾着的泥土。言青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何顷专注的眼神。“没事!”这两个字,何顷说得极尽温柔。言青扫了他一眼,什么没事啊?他也没说出手帮她搬两盆。自己来来回回好几趟,现在小腿都有点发软。他也是觉得这花没救了,指不定还在心里嘲笑她呢。言青不想理他。何顷见她神情闷闷不乐,终是拉起了她的小手。他觉得拉个小手,以此表达亲昵,她应该不会再认为自己当她是小猫小狗了吧。何顷拉起了言青的小手,言青很错愕。她的小手除了爹、娘和jiejie,就只有王闻拉过两次。莫名的言青就有点脸红。况且她的手上还满是泥土、污渍。她抽出手,心里有点慌张,又有点尴尬。她在何顷的外衫上使劲擦了两下,将自己手上的泥都蹭在了他衣衫上,一声不吭,掉头就走。何顷错愕,半天没回过神。这是个什么反应?他看看衣衫上的污渍,她是故意用这种行为来掩饰羞涩?何顷觉得只有这样想,心里才能痛快一点。何顷也看着面前的花盆,发了会子呆。回去的路上,言青还是闷闷不说话。不要说给笑脸,连一个眼风都没落在何顷身上。何顷心里也委屈,难道就拉了一下手,还让她记恨上了?“言青。”何顷叫了一声。言青当做没听见,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就是想把心里的委屈发泄在他身上。“言青。”还是没理。“你这丫头,耳朵聋啦?”花扬喜看不下去了。她老早就发现今天小两口之间气氛不太对。本来小两口闹点情绪也正常,自己也不打算开口。可言青完全把何顷当空气的姿态,到底很伤男人脸面,况且她这个岳母还坐在旁边。别说他们,花扬喜都生出了不自在。“叫我啥事啊?”言青不想和母亲吵架,她终于应了何顷,但语气很不耐烦。“我将那几株花帮你带上了。”言青眼中闪过亮光,但转瞬又熄灭。“骗人!”她才不会相信,她都没看见那几个盆。何顷打开一个藏青色的包袱。里面可不是几棵枯枝,根部用几层布头包得严实,连带着泥土。言青的脸上立马阳光明媚。作者有话要说: 攒预收……家里突然来了个娇俏女子,听说是来报恩。遇到这种情况你们慌不慌?这恩报的很是有以身相许的意思。但是姑娘,在下已经有心上人了。没事,我总有办法拆散你们。......你怕不是个妖怪?对的,我就是妖怪!能好好的报恩,别整得像报仇一样吗?好的,都听你的,你说啥就是啥。☆、拉小手“夫君,你真好!”又是这句话,看看,这小妮子有多现实。何顷总算是琢磨出了一点和她相处的感悟,细心、体贴再加宠。反正一切比她想得还全面,还长远,还深入就可以了。言青主动的往何顷的身边靠了靠,“夫君,你是怎么想到用这个方法的?你是不是也觉得它们还有救?”言青突然的热情,让何顷有点受宠若惊。刚才还是一声不吭,现在秒变话痨,难怪圣人都说女子善变。“你回去就在我们院里悄悄的养吧,能不能救回来就看它们的造化了。”言青点点头,“我会仔细照顾的,你放心。”现在的言青怎么看怎么乖巧,哪里还有半分刚才充耳不闻的冷漠样子。何顷想趁着她心情好,问问为什么要把泥土抹自己衣裳上。但看着她笑盈盈的脸,想了想还是作吧。他偷偷的伸出手拉住了她衣袖下的手,这一次言青没有把手抽出来。原来她不是反感自己拉她,确定了这一点,何顷终是放了心。又拉手!言青有些微的不自在,但也没好意思翻脸。拉就拉吧,反正也一张床睡了快一个月。只是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看见,两人坐的近,宽大的衣袖下偷偷摸摸。花扬喜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这样子,这女婿还真是疼她的女儿。言青你个不开窍的丫头,以后你就知道偷着乐了。苗娇钿脸皮到底有多厚,言青觉得简直无法想象。这花都赏完了,跟着他们一起回了何家,竟还是没有提要回去的事。这苗府也真是,是忘了还有个女儿在别家做客已经一月有余了吗?苗娇钿其实还是想客套的说自己要回去的话。但每每看到何顷就觉得自己不能开口说那违心的话,她不想走,非常不想走。她怕她一走,她表哥就和言青就你侬我侬,生一堆孩子。这天,她正坐在园子里纠结,她到底是走还是不走。何顷寻来了。表哥来找她,她很欢喜。两人虽说天天都见面,但单独相处的机会却不多。“表哥。”连这一声喊,都含了无尽的娇羞。“嗯,我听下人说你在园子里就过来了。”这话明摆着是来找她的,苗娇钿心里更是欢喜了几分。她招呼何顷坐下,想和他亲亲热热的说话。可脸皮再厚的人,在见到心上人的时候都难免紧张。闲话几句后,竟一时冷了场。半天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