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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程息将车推进院子里停放的角落处,便掏出钥匙开了门。程息上了楼,程母恰好从房间里出来,劈头便是一句:“刚刚送你回来的那男生是谁?”程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顿了片刻,才解释:“哦,是我同学。因为前两天学校出现了事件,老师怕我们晚自习回去不安全,便让住的比较近的同学一道回来。”程母听程息这样说,倒是放下心来:“饿不饿?饿了,妈给你煮点宵夜吃?”程息摇摇头。“那赶紧洗洗去睡了。”程息回到房间,整个人趴在床上。脑子里还想着刚才在车棚里,遇见陈观的事儿。她嗷了声,咬了口被子,又烦躁地翻了个身,耳朵蹭到棉被,又是一阵刺痛。程息险些被疼的冒出泪来。她下了床,拿了医用酒精到洗手间去涂抹。周六是陈观的生日,陈颜翘了下午的课回来,到四中去等程息。下了课,程息从教室出来:“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陈颜不以为然:“翘了下午的课,我爸妈今晚不在家,咱们可劲儿的折腾,息息,你晚上就别回去了,去我家睡。”何晓晓这时出来,听到两人谈话,兴致勃勃道:“什么大事儿?”“我哥生日,去么?”何晓晓狂点头:“去呀,肯定去。”三人下了楼梯,陈颜mama今儿去乡下看外婆,家里只剩兄妹两。陈母临走前,倒是留了两百块钱给陈观过生日。陈颜中午翘课回来,就到镇上的一家蛋糕店定了蛋糕。这会儿,三人去蛋糕店取蛋糕。等三人回了陈颜家,赵鸿风他们已经到了,何欢也在其中,还黏糊糊地抱着一个男生的手臂。男生穿着件秋季运服,身高将快有一米七,肤色偏黑,长相中等。何欢一见到她,就叫了声:“姐。”程息走过来:“你胆也忒大了,二姨还住在这附近呢。”何欢道:“我是偷偷进来的,二姨没看见。”话落,何欢扯了扯身边人的袖子:“这我姐。”梁则东自来熟,痞里痞气地叫了声姐。何欢撇撇嘴:“我姐比你小呢,你别占她便宜。”梁则东嘴里咬着一支烟,低眸凑近何欢,笑笑说:“那你说说看,我该叫什么?”程息接口道:“你还是叫我程息吧。”她话音落下,门再次被推开。赵鸿风抱着一箱啤酒进来,嘴里还招呼着:“程meimei也来了啊。”陈观跟在身后,两只手上都提着满满当当的一袋子东西。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的卫衣和牛仔长裤,整个人高高瘦瘦的,黑色卫衣更衬着他一脸淡漠,但莫名的又透着几分痞劲。何晓晓凑到程息身边,低声道:“妈呀,连一件黑色卫衣都穿的的这么帅。”作者有话要说:若有所待便是人生,若有所憾也是人生——它喵的一切都浮云。程息算是我写过比较可爱的小姑娘了。第十四章“都站着干嘛,来搭把手呗。”赵鸿风喊了句。程息下意识伸手要去接陈观手中的袋子。眼下伸过来一只白白净净的手,手掌很小,手指纤细,指甲剪的圆整干净。他微扬了下眉,眼里透着三分笑意:“真要提?”程息还未反应,只觉手上一重,整个人都要被那袋子东西沉的重心低了几分。然而只是几秒,陈观便不由分说拿回她手中的袋子,他笑了下:“边上玩着去。”就跟打发小孩似的。今晚的菜肴除了上外头大排档店叫了些外,其余的由赵鸿风掌勺。赵鸿风家是开酒楼的,在这镇上开了十几年,这镇上若有什么宴宾的喜事,往往都会上赵父的酒楼去宴请。赵鸿风打小看赵父下厨,也学了几手。有人听说是赵鸿风下厨,还调侃了句:“小赵哥,行不行呀,实在弄不了,我们不吃也行呀,别为了男人的面子抹不开。”有人搭腔:“要不咱们先去买些东西填填肚子?”赵鸿风闻言,冷哼了声:“滚蛋,等会好吃得让你跪下叫爸爸。”程息和何晓晓在厨房打下手,何欢跟陈颜跑到楼上打游戏。梁则东抽着烟,在厨房四处转悠,他站在陈观后头,吐了口烟。烟味直往程息方向来,她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陈观在料理台洗青菜,看她一眼,抬脚踹了下梁则东:“上外头抽去。”“嘛呢,烟都不让抽了。”赵鸿风搭腔:“这煮着菜呢,你烟味直往上飘,还能不能吃了?”何晓晓边剥蒜,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赵鸿风,你煮的东西真能吃吗?”赵鸿风嘿了声:“等着,我老赵家的厨艺可不是嘴上功夫。”虽然一帮人起哄,但等食物上了桌。一群人尝了几口,倒是纷纷竖起了拇指:“行呀,小赵哥。”“看不出来呀,好手艺。”赵鸿风喜滋滋地开了瓶啤酒:“那是,喝点不?何晓晓?”何晓晓性子向来活泛,这会也不扭捏:”行呀,给我倒一小杯。“何欢见状,也有些跃跃欲试,她拍了拍梁则东,试探道:“我也喝点”梁则东自个倒是开了瓶啤酒,闻言,他一手捏着拉环,不疾不徐道:”未成年不许饮酒。“何欢:”那你自个还喝?“梁则东面上几分轻浮,压低声音道:“欠收拾?”何欢娇声道:“滚蛋。”梁则东眉宇舒展,捏了捏她的手,正经了神色:“听话。”赵鸿风给何晓晓倒了点,又去看程息:“程meimei,要不要来点?”程息倒是挺想尝尝的,陈观一手捏着易拉罐瓶口,正和梁则冬说着闲话,听到赵鸿风招呼程息喝酒,不动声色地瞥来一眼。程息拿起杯子,也没推却:“好呀,喝点。”其实程息在家里,有时候程父心情好,父女两也会对酌几杯,她的酒量倒是不算太差。大伙喝的七荤八素时,赵鸿风起哄让陈观拆礼物。其实陈观对生日这事儿倒也不太重视,无非是借着这个名头,几个朋友闹一闹。虽然陈颜说了不需要送礼物,程息还是准备了。赵鸿风倒是对她送给陈观的礼物颇为感兴趣,三下五除二便拆开了,里头是一个瓷器小和尚,两只小手分别拽着两旁的耳朵,模样憨态可掬。赵鸿风愣两下,这才磕磕绊绊说出一句:“程meimei,你这礼物还真挺别出心裁的。”何欢直来直往:“姐,你也太逗了,怎么送陈观哥这个啊?”程息讪讪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