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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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警:D27红酒play车+100见不到27崩溃(可以说是另类修罗场?)纯爱预警,胃痛预警,多视角穿插式叙述结构,错别字病句预警 —————————— 20XX年XX月04日-05日 9:00PM-3AM 迪诺和纲吉——加白罗涅家族 · 红酒庄园 白兰 —— 西西里彭格列总部 “呐,迪诺前辈……” “怎么啦,阿纲?” “还是把我绑起来吧。” “唉?” “不然……我不知道自己会对你做什么呢……” “阿纲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哦。” “迪诺前辈之后会后悔的哦。” “怎么会呢,阿纲?” “可是……我会后悔的……如果清醒之后发现自己强迫了迪诺前辈,做了迪诺前辈不想做的事情的话。” “喝醉了之后,就不会记得了不是吗,如果我们两个都不记得,那也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了。” “那、迪诺前辈,”纲吉把整瓶红酒都递给迪诺,“一定要喝醉才可以哦。要是迪诺前辈全程都清醒,只有我一个人不理智的话,我会害羞的。” “你也是哦。”迪诺接过红酒,直接对着酒瓶喝了一口、抓住纲吉的脸,吻了起来。 酒精在两人交错的吻中发酵。 身体本来是一个密封体,吻、侵入了身体的紧闭的疆域,那一刻,身体产生了缺口。个体的完整性变成了显而易见的假象,破碎的表皮下,是连固定形状都无法维持的扩散天体,掺杂着尘埃与不透明的杂质。 渺茫的星光,无尽的黑暗。 这一切和设想好的不一样。 白兰拿着准备好花束站着彭格列总部的门口。 他好好遵守了游戏规则。他准备好了彭格列要求的一切资料和证据,他带着所有东西和献给小纲吉的花束站在门外。可是,连接首领办公室的大门紧闭着,不欢迎外人。难道自己做得一切还不足以让自己见到沢田纲吉吗?可是这一切一开始就根本不是他的错啊! 手不自觉把花束越捏越紧,直到花茎开始扭曲。 不不不——这一切不是他的错,他根本没有背叛彭格列!这个时间线从来都没有过!这一切不都是六道骸那个家伙搞得鬼吗——纲吉,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吧? 这群彭格列的死东西,绝对是被他们上级下令指令了。他们不相信。他们不想看。他们把自己冷落在一旁。该死该死该死——纲吉,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强行打开首领办公室的大门。 空的。 不在书桌下面。不在柜子里。也不在洗手间里、密室里、垃圾桶里、盆栽里。 卧室也是空的。床底是空的,衣柜是空的,浴室是空的,阳台是空的,茶几下面也是空的,沙发底下也是空的。 空的。空的。空的。 纲吉,我的小纲吉啊,可是,现在的你到底去了哪里啊? 为什么你不在这里? 我是如此需要你。 残留的酒精从嘴角流下,顺着下颚,滑入衬衫内部,浸透了纲吉的肌肤,侵蚀了血液和理智。 “难受吗,阿纲?” 欲望溶解在了酒精里,在衬衣上渲染出了欲望的纹理。 “嗯,黏糊糊的。”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纲吉看着迪诺的舌尖顺着红酒流淌过得印记舔过去,不自觉地闭上眼睛。 吻同繁星般落在胸口,笨拙又克制,像是想要把自己一点一点吞噬。 啊——迪诺前辈不知道什么时候舌尖触及乳晕,挑拨一丝丝最敏感的神经。寒颤、抖动,流出的喘息中不自觉带着情色触感。 “那、那样,有点太刺激了……” “可是,阿纲的反应很喜欢吧?都特地弓起身子把它们送到我嘴边了——” “不——”想要反驳,可是完全做不到,rutou被舔得凸起,满脑子只能感受到湿润触感萦绕在乳尖的顶端,舌头不断从下方弹弄着敏感脆弱乳尖,吸力更是让其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接受舌头不间隙的玩弄与疼爱,发出令自己羞涩的叫声,被一次一次送上高潮。 另一端的rutou也没有闲下来的机会,手指拨弄着尖端,不行——这幅身体太敏感了,纲吉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乳尖划过指纹的细微波动,迪诺一点都没有放过他,三根手指包围了乳尖,同时从两侧和正上方来回摩挲着乳尖,越是温柔的动作,他越是能够感受到来乳尖每一次摩挲带来的触感和刺激感。 不行了。要疯了。 “……吸、吸……不出来的……迪诺前辈……这、这样、太刺激了” “阿纲……阿纲太可爱了,你这样说我会把持不住的哦。”纲吉迷迷糊糊的瞄见迪诺拿起冰桶里另一瓶还没有开封的红酒,“怎么会吸不出来呢?阿纲的乳尖吸出来的是甜甜的红酒味”说着,红酒从锁骨流淌至胸膛,漫过乳尖流淌至炽热的下腹。被冰凉液体刺激,纲吉全身经不住微微抖动,被迪诺前舔过的每一处身体变得guntang,酒精与欲望在热气中蒸发。下半身,白灼的液体、yin水和红酒交织在一起,后庭的因为迪诺的舔舐已经热到让人难耐。 想要被爱,被填满,变成对方所渴望的形状。疏散的星团已经不在满足于原先的运动轨迹。 纲吉笨拙地解开对方衣物的扣子。双唇传来柔软的触感。迪诺前辈的眼睛很美,像星星一样。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自己是没有办法成为星星的,即使燃烧尽自己的全部。 迪诺的吻已经占据了他大脑的全部。 不要停下。看着我。某种引力在拉扯着他。 纲吉环绕紧紧地坏绕住迪诺的双肩,试图让吻永远进行下去。缠绕的舌尖,湿润的双唇紧贴,下半身在发烫。 想要被触摸。不知名的心情正在进行核聚变。 迪诺指尖触碰过的地方全部都变得guntang。满足我。满足我。来满足我吧。迪诺的指尖一直滑落到自己发热的下体。他的腰带解开了。 想要被接纳。分子云的热压力不足以抵抗引力,逐渐塌缩。 迪诺前辈的金发很耀眼。迪诺双手捧着自己臀部的样子,仿佛在捧着易碎的陶器。吻从嘴尖向下滑落。 耳垂。颈部。锁骨。胸口。一直滑落,直到欲望的尽头。如果我打开双腿,你会愿意接纳我吗? 想要被爱。不稳定的重力,核心的碎片开始崩溃。 纲吉用双手笨拙地玩弄着对方的阳具,努力想要挑起对方的兴致。进来吧。后庭已经在手指的玩弄下不停在出水了。进来吧。已经被吻到无法喘气了,脑袋都是晕乎乎的。进来吧,我想要迪诺前辈的疼爱。 ——部分的重力能量在崩溃的过程中会以红外线的形式损失掉。 卑鄙又懦弱的我,只想从你的怀抱中寻求逃避。 ——其余的则会用于增加天体核心的温度。 阳具进入体内的那一刻,分身就经不住刺激,洒下一片白色。不属于自己的阳具在自己体内探索、扩张,刺激着每一个敏感点。 ——当温度和密度够高时,氘的核聚变引发,并产生向外的压力,结果将使崩溃减缓但不会停止。 要不行了。高潮根本止不住。对方还在一点一点慢慢推进到深处,分身不断分泌出着液体,瘦弱的身体随着猛烈的高潮一阵一阵弓起。 ——在这个阶段,或许是由落入物质的角动量造成的,将会产生双极喷流。 你会讨厌这样的我吗,迪诺前辈? ——最后,在核心的氢开始融合成为恒星。 眼前匆忙来回走路的人,路边发黄的灯光模糊了远处的景色。自己在哪里呢?白兰不知道。他只能看到自己的阴影,被踩在脚下,被无限的拉长变形。 纲吉不在这里。这不是他想要的。这些人都在忙什么呢?不、他们不重要,他的纲吉到底在哪里?只有他一个人,他无法呼吸。 过了今晚,药效就要过了。他会恢复正常,恢复成平时的沢田纲吉。 他会推开自己吗?可是,体验过被补完的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去了。他已经无法恢复成之前的他了,没有一个平行世界的他体会过这样的完整性。人类是不可修复的。此时此刻,每一个平行世界的他都同步到那些记忆和感受了。回不去了。 游戏结局是BAD END。 他拥有了,却又被马上剥夺了。这不公平。无法重新读档。这不公平—— 空虚。 孤独。 撕裂感。 破碎感。 他独自一人,成为不了一个完整体。无论哪一个世界的自己都是这样。 路灯的色彩不断从黄色和紫色之间来回快速切换。花,花呢?手中的花看起来时而枯萎时而充满活力。自己在看哪个世界的记忆和景象呢?白兰盯着自己的影子,他没有答案。 迪诺紧紧抱住了阿纲。他没有见过这样的阿纲、主动亲吻自己的阿纲,心情好像要飘到天上去了一样。是在做梦吗?他搂住阿纲的腰肢,一遍又一遍的深吻。真实的触感。心情在膨胀。 真的可以吗? 自己对阿纲的爱意,真的是现在的阿纲想要的吗?他只是自暴自弃,顺势接受了自己罢了。 即使察觉到了,“不要这样对自己”,这句话什么的到了嘴边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亲吻与爱抚,感受着彼此的体温,爱恋的心情已经无法再压抑住了。完美的成年人面具,在阿纲面前,一点一点撕裂,无法遮住自己那不光彩的地方、软弱的地方。 只要爱上一个人,就会不自觉的希望对方能够全盘接纳自己。 即使自己展现出差劲笨拙,却依旧被阿纲接受着。能不能再多接受一点呢?再多一点点也好。他不断推挪着对方的心理底线,同小狗一般祈求着无底线的爱意。 如果我亲吻你、抚摸你、满足你,你是不是就能爱我呢? 即使这是谎言也好。是谎言也无所谓。阿纲,即使只有这一晚也好,我希望你能依赖我,让我来安慰你,假装你是爱我的,假装你不公正地偏爱我。 自己抱着他,心却在刺痛着。现在的自己在趁虚而入的。你会怎么想我呢,阿纲?你对我失望了吗? 互相缠绵爱抚的快感,成为了一块遮羞布,努力让爱欲的浪潮和感官刺激来遮掩住内心的罪恶与空虚。彼此褪去被酒精浸透的衣物,醉意却早就参入皮肤深入脑髓,仅仅留有肌肤表层的甘甜。 阿纲注视自己的目光,仿佛自己最后的那点伪装的面具都被卸下来了,那个自私又卑鄙的自己如同刚刚出生一样的婴儿一般毫无遮掩。 可是即使如此,阿纲,你看着我的眼神,好像我依旧是完美无缺。 不是说兔子是不会产生孤独感的动物吗? 不。白兰想着。这应该只是暂时性的。体验过爱的兔子,孤独感就会植入骨髓。孤独感诞生于对爱的需求,就像所有的绝望都是希望酝酿出的果实。人类天生就有孤独感,或许没有人一开始就是完整的。人类作为个体都是无趣的残缺品。 不是说为了让人类繁衍,神将名为孤独感的病毒注入了人类的DNA里。不、成为神了的他依旧没有办法去除这个病毒。孤独感明明只是情绪一种,所有情绪都照理来说是荷尔蒙的副产物罢了。人类从给予这种情感一个明确的命名就是错误的第一步了。即使不断参考各种假说理论,五羟色胺,多巴胺,去甲肾上腺素或是伽马氨基丁酸,也只能做到徒有其表的快乐,躯体上麻木了无法去理会这些感受罢了,内心任然在无尽的孤独和无聊之间摇摆,直至被彻底侵蚀。 名为孤独感的病毒到底是什么时候侵入大脑的?还是被刻在人的DNA里了呢?不知道什么时候思绪都变成了乱码,视线都以奇怪的角度被扭曲失真了。他已经无法分清楚手中的鲜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就连自己手脚觉得越来越不是自己的了,而是什么别的东西按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自己的。 挥之不去的陌生感。连这个世界也要开始崩坏吗? 不可以啊,这是他唯一一个找到了一点线索的世界。他还不想要放弃。 如果放弃了就是彻底的GAME OVER了。 他真的属于这个世界吗?如果游戏结束,他还会存在吗? 失真感。 什么是真实感呢?什么是现实?究竟哪里有他想要的答案呢? 他没有除了沢田纲吉之外的线索或者答案。除此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 他只有沢田纲吉。 都是第几次了呢?纲吉已经完全没有概念了。zuoai的过程仿佛成为永恒的运动。纲吉只能感受到炽热的吻、两人的缠绵和一阵一阵的高潮。两人全身都是红酒,皮肤上、血液中、意识里。他在邀请他人填满自己,他想要感受迪诺前辈的下体在自己体中发热、热到自己全身都要化开、直到自我意识的边界线不再存在。 眼前与自己结合的迪诺前辈、平日见到的迪诺前辈、对谁都很温柔的迪诺前辈、无论是哪一个都是同星星般闪耀的存在,他无法够到的存在。可是,现在他却把空中的星群拉扯了下来。满足感和罪恶感一样强烈。他知道自己做了不该做的,但是却无法停止。喜欢。迪诺前辈在自己体内,填满了他。喜欢被迪诺前辈需要,喜欢被大家需要。自己是有价值的,不是吗?自己是不是做到了和迪诺前辈一样闪耀呢? 至少此时此刻是的。 但是不行哦,这是不该做的不是吗? 他们都是爱自己的。而自己的这份心情,或许根本称不上爱吧?什么是爱呢?什么是喜欢呢?已经无法思考了。只能感受到药物驱使的欲望。自己说不定哪里坏掉了。可能一开始自己就是坏掉的、有缺陷的。 不知道什么样的情感才能被称作爱。 对mama的爱,对同伴的爱,仰慕之情,友情,喜欢……复杂的情感。复杂的色彩。 对父亲的爱……他鉴别不出来爱是什么颜色的。或许,自己根本没有爱别人的能力。 性爱,或许他更愿意称之为性交。是的,两人同动物一般,互相刺激着彼此地rou体,进行着无法产生后代的交配行为。这是生物学上让人无法解释的?生物之间的一切行为难道不是为了生存和繁衍后代才进行的吗?无法繁衍后代的交配行为,似乎是一种浪费。不、即使如此他依旧想要。他近乎迷恋他们的吻、他们躯体的热度、他们在自己身体中肆意地进出、结合。在他们的欲望面前,他脱下了名为“彭格列十代目”和“沢田纲吉”的外壳,露出赤裸的自己,自己依旧是特别的、被人接纳和需要的。即使只是性需求也没有关系。 他所渴求的对象,在药物强制性下,他本应该有理由选择任何人,选择那些不会受自己行为影响的人,这之后不会再见到的人。但是他没有。为什么? 不。 他不想要知道。 这个答案一定会让他充满罪恶感。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为了自己并不想要的、一个极为自私的人。他想要被大家需要、被大家爱,即使自己或许无法回应于他们同等分量和重量的情感。 喜欢。自私的喜欢。扭曲的喜欢。 他们之间的行为,在纲吉眼里,还无法被称之为爱的欲望解放。 所以,迪诺前辈,请你多亲吻我、多爱我吧。即使是假装的,我也很开心。 到了明天早上,药效就会消失了,这一切都会不复存在了,我也因此没有理由再这样任性下去了。 说不定到明天早上我就会发现自己所感受到的,只是纯粹的生理冲动罢了。我的心情在对我说谎,让我以为自己同样渴求对方。 所以啊,迪诺前辈,说好了的,你一定要忘记掉,我们曾经如此渴求对方。 不断膨胀的心情。 自己笨拙爱抚与吻,好像远远不够。 阿纲已经累到睡着了。这是去了第几次了呢? 已经记不清楚了。还是没有满足。迪诺紧紧地搂着怀中的阿纲,浑身是酒精和体液将两个人黏在了一起,就连表层细胞都想要互相结合为一体。自己的胸膛能够感知到对方背传来的平静的心跳声,两颗心是如此得相近,然而,心情却无法传达到另一侧。 为什么你想要让我忘记这一切呢,阿纲? 性爱构成的,技巧、激情和心意。 言语已经不够了。 无论我表现得多么明显,告诉你我多么爱你,就连性爱,好像也不够。 我以为满足了你、抱住了你,与你结合,就可以得到你了。 现实却不是这样的。 告诉我,阿纲,究竟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接受我呢? 或许并不是阿纲的问题,而是自己的问题。无论去了几次,看着怀中阿纲的模样,欲望都能够再一次被燃起,无法填满。下体的阳具又一次逐渐膨胀,不自觉的磨蹭着阿纲柔软的股缝和大腿内侧。两人之前的残留的体液变成了润滑剂, 迪诺依旧没有被满足的阳具摩擦着对方的股缝上下滑动。有那么一丝期待,迪诺的阳具抵着阿纲的xue口磨蹭,希望阿纲会扭过头,告诉自己,他喜欢,还想要,无法离开自己。 zuoai,究竟是爱意的表现,还是爱意的证明?或许都是的,或许都不是。 身体上的渴望和吸引,或许有什么潜藏的含义。或许,迪诺希望,这是一个开始。被爱的希望。身体的渴求最终会变成对爱的渴求,不是吗? 自己的性欲没有被填满,或许,在阿纲回馈自己的心意之前,都无法被填满。 无论是什么样的自己,努力表现出可靠的一面也好,自己本性不成熟的一面也好,为什么连自己不够光彩的一面都会喜欢呢,阿纲?越是被毫无底线的接受,越是希望从他那里渴求更多,想要被接纳、被注视、被无条件的爱着。越是想要被爱,越是变成像小狗一样低微。 不行!阿纲已经太累了。自己在做什么呢? 爱意已经膨胀到如此之大,以至于其他的一切变成了谎言。 明明说好了,到了明天早上,我们两人都会当作今夜从未发生过的。 对不起啊,阿纲。 如果我不撒谎,自己还会有机会这样去爱你吗? 我不知道。 但是我希望你不会忘记。 我曾如此爱过你, 过去是, 现在是, 未来,大概也难以改变。 重新读档重新读档重新读档—— 需要重新读档吗? 现在的自己也做不到,失去力量后,重新读档的代价太大了。 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 空虚。 孤独。 不想要不想要不想要—— 想要的,是沢田纲吉。 解药,是沢田纲吉。 变数,是沢田纲吉。 真实的存在,是沢田纲吉。 手中的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白兰捏死了。 “喜欢你,迪诺前辈,无论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 最后还是用这种理由做了呢。无论是道德底线还是理智全部都烂在酒精里了呢。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 我也想要回馈你这样的爱意,可是我真的做的到吗? 我所体会的情感,究竟是爱意还是rou欲,已经分不清了。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这样的我,大概无论谁的心意都无法好好回应吧。 希望你能够忘记今天晚上,把这份记忆丢到身体里外面去,忘到一点都不剩。 我希望只有我一个人记得。迪诺前辈的爱非常温柔,和星星一样闪闪发光,那么美好的记忆我一点都不想要忘记。喜欢被迪诺前辈渴求的自己。这样的我很卑鄙吧。 不、这样自己,其实心底里都是知道的不是吗?只是大部分时候自己假装不存在罢了。他的身体并不是被被人打开的,缺口本来就在哪里,是自己想要向他人敞开的。既然自己是无法成为星星,那就燃烧吧,成为能够被他人爱的形状,为了吸引他人的爱而燃烧自己到自我毁灭。 罗马尼奥:“老大,你干嘛大半夜这种时候蹲在门外哭啊?” 迪诺:“呜呜呜……罗马尼奥吗……呜呜呜呜……阿纲……阿纲他说……呜呜呜——” 罗马尼奥:“冷静下来,老大。” 迪诺:“呜呜呜……太好了……” 罗马尼奥:“什么太好了啊?” 迪诺:“阿纲说,阿纲他说,喜欢、无论是什么样的我,他都喜欢。” 罗马尼奥:“终于被告白了啊老大,真是太好了,你不回房间陪彭格列首领吗?” 迪诺:“躺床上回忆的时候太高兴了,所以眼泪流个不停……这种难看的样子被阿纲看到了会不会嫌弃我啊。” 罗马尼奥:“他不是亲口说了无论什么样的你都喜欢吗?” 迪诺:“正是因为他喜欢所以才觉得自己这种不成熟没出息的样子很讨厌啊。想要展现出帅气的一面但是现在做不到啊……阿纲说了仰慕我哦呜呜呜呜怎么办啊罗马尼奥?” 罗马尼奥:“唉,我们家老大是个纯情的笨蛋呢,简直和他爹一个模样。” 迪诺:“胡说!我可一点都不像老爸!” 罗马尼奥:“那至少穿条裤子再出房间门吧。” 纲吉站在门的另一侧聆听着两人的对话。 这样不行哦,迪诺前辈。这是耍赖。 说好了,要当作没有发生的不是吗?说好了酒醒过后大家应该什么都不记得的不是吗? 这样太过分了,迪诺前辈。 无论是迪诺前辈的心情,隼人的、阿武的、骸的、白兰的、大家的,没有一个人的心情我能够回应。心底里无法抗拒那个被大家需要的自己,但是却找不到任何正当理由。大家值得的更好的,自己……自己还远远不够。 感觉自己神志终于恢复正常了,是时候回去面对一切了。现在的彭格列需要我。 对不起啊,迪诺前辈,我就不说再见了,我会留言给你表达歉意和感谢的。现在的我还没有整理好自己的心情。 因为,我发现,这些记忆,自己也没有办法忘记掉啊。 纲吉登上阳台的栏杆上,额头上久违地闪现出橙色火焰。 交合让他得到了成为神都无法得到的东西。 这个世界的生命,都好脆弱啊。 不、还没有结束。 还有办法。 六道骸,棉花糖特制媚药。 手中还有可以用的棋子。 绝对想要得到的东西。 这一切都是六道骸的错!这一切都是彭格列的错! 无法得到的话,他宁可摧毁掉。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