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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书摆在上面,太乱了……”江铎打断道:“我说过很多次,不要随便动我的抽屉,能尊重我的隐私吗?”岳琴听着也不舒服:“你这孩子,我不管你,难道放任你胡来吗?花钱供你上学,你不好好念书,在学校弄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你尊重过我吗?!”乱七八糟?江铎顿时沉下脸。岳琴见他那样,点头道:“行,反正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学校有老师会监督你,还有亦欢,她也会替我看着你的,别想跟那个邱漫暗中往来!”江铎点头冷笑,转身进屋,“砰”地关上了房门。第7章次日周二,许亦欢感觉不是什么吉利的日子。早上做完课间cao,她和同学去小卖部买水,然后慢悠悠晃上楼去。少女们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话题不外乎当下最火的韩国综艺节目。那几年时逢、风靡亚洲,东方神起如日中天,允在CP大行其道,多少女孩儿由此进入腐门,巴巴儿地在节目里找糖吃。“上周的反转剧你们看了没,危险的爱情,我的豆花啊……”许亦欢也很兴奋,正准备插两句嘴,这时突然发现江铎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面无表情,垂着眼皮子望着她。似乎不太对劲。她下意识往同学身后躲了躲,接着就听见那人叫她的名字:“许亦欢,”他说:“你跟我过来一下。”当时在消防通道,楼道没有主楼梯那么宽,每一层休息平台处有大扇玻璃窗,白晃晃的阳光洒进来,他说让她过去,其实也没什么地方可去,除非跑上楼顶才没人打扰。“什么事?”许亦欢随他站到防火门旁的角落里,周围人来人往,他一时没有做声,好在快到上课时间,学生们匆匆往教室赶,待人走得差不多了,江铎撇了撇嘴,问:“你跟我妈说什么了?”许亦欢愣怔,他啥意思?“没说什么呀。”江铎似乎已经认定她是岳琴的爪牙:“我劝你别那么无聊,管好自己就够了,如果舅妈让我来监视你,你会高兴吗?”许亦欢这下听懂了,她感到莫名其妙:“谁监视你了?!”“那你昨天到我们班打探什么?”“我……”她一口气堵上来:“我……”江铎冷笑一声,眼中的轻蔑很是显眼。许亦欢同学被彻底激怒了。她平生最恨被人冤枉,奈何嘴笨,又任性,当下气到极点,不屑解释,反倒故意跟他对着干。“好,好,我现在就给姑妈打小报告,把你在学校勾三搭四的事情通通告诉她!”“你胡说什么?脑子进水了吗?!”许亦欢瞪着通红的眼睛,一边掏手机,一边冷嗤:“我都看见了,你在学校背着邱漫散步,还有那次,你们俩在走廊角落里亲亲我我,也不知干了些什么,我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替你守口如瓶!”江铎见她反应这么大,好像立马要被气哭似的,当下也有些怀疑,是不是误会了她。要说那两件事已经发生那么久,如果她要打小报告怎么会等到现在?而此时许亦欢翻遍了通讯录才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岳琴的电话,她咽不下这口气,狠狠瞪他一眼,扭头就走。“小心!”江铎开口,却为时已晚,不知谁把防火门关上一半,她转头直撞上去,“砰”的一响,同时一声惨叫,她弯腰捂住了鼻子。“喂,”江铎凑上前,“你没事吧?”一语未了,看见她鼻血流了下来。“你……你……”许亦欢又气又痛,说不出话,一边飙泪,一边用手指他。江铎点头:“我知道,算在我头上。”他皱眉盯着她流到嘴唇的血:“走,先带你去医务室。”许亦欢颤抖的手握成拳头,咬牙切齿:“江、铎,你给我记住!”“记住了,记住了。”……许亦欢的鼻子痛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吃饭,江铎去校外的餐馆给她打了一碗猪肝,说是补血的,让她多吃点儿。猪肝她吃了,但气还没有消。也不知是愧疚还是怕她回去告状,晚上放学,江铎竟然等在教室门口,虽然面无波澜,但已然是服软的举动,难得难得,看着真叫人解气。许亦欢背上书包,目不斜视地从他面前走过,径直下楼。江铎眉头微蹙,不声不响,不紧不慢,跟在后头。也不知道跟着有什么用,连句话也不会说,笨死了。其实许亦欢这会儿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但她拉不下面子主动和好,偏偏江铎也一样,于是两人就这么别扭地走着,一前一后,直到走出校门,发现孟嘉浩骑车等在路边,远远看着他们。许亦欢登时愣住,竟然忘了这一茬。江铎见她突然停下,顺着视线望去:“你认识?”她回过神:“关你什么事?”江铎轻轻冷哼。她感到莫名别扭,扯扯书包背带,转而走向孟嘉浩。“你同学吗?”孟嘉浩笑问。“亲戚。”许亦欢说:“不用管他。”江铎在后边听见又嗤一声:“许亦欢,你妈要是知道你早恋,会不会把你吊起来打?”她倒吸一口气,回头用力瞪去:“你别胡说八道。”孟嘉浩有点儿尴尬,又觉得江铎碍事,随意扫他一眼,不予理会,只把头盔递给许亦欢:“走吧,我送你。”“嗯。”她闷声接过,见江铎杵在那儿皮笑rou不笑的,心下烦躁,又发毛,怕他跟家里告状,正琢磨着要不要说点儿什么,还没张嘴,人却转身走了。这么拽?许亦欢暗自冷哼,决定不去管他,自顾扶着孟嘉浩的肩膀坐上后座。车子发动,沿街灯前行,经过某人身旁,扬长而去。江铎视若无睹,面无表情上了公交,习惯性地走到后面,打开窗,冷风清冽,吹散了许多不耐之感。汽车穿梭在城市街头,绕过好几站,到晚照西路,好死不死的,冤家路窄,竟撞见那对青葱男女站在街灯下四目相对,离得还挺近。江铎想起早上的争执,觉得该把事情讲清楚,于是下了车,等在站牌旁,打算待他们聊完再过去。昏黄灯光从高处落下,人影融在其中有些模糊,远远的,眼看那个男生微微颔首,小心翼翼吻在了许亦欢的额头。江铎觉得好笑,先前是谁在那儿振振有词地骂他不学好、勾三搭四来着?现在看来不过贼喊捉贼而已,真好意思呢。又过了一会儿,不知那二人说了些什么,少年上车,渐渐走远,少女还站在原地,垂头用手抹了抹眼睛。居然还哭呢。江铎从暗影里走到灯下,“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