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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造不成什么冲击,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云辞坊是秦伀的产业,他一路拿了院试案首,乡试案首,只要不出意外,以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他和李绮罗将云辞坊的规模控制的刚刚好,就是在告诉他们,无意从他们手里虎口夺食。若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还要再逼,那就是真的和秦伀结下死仇了。如意坊的大掌柜听了上面的意思,感叹一句:“不愧是能拿到解元的人,果然聪明。”若他不是解元,不用如意坊和锦绣坊出手,云辞坊就得被别人吞了。但他现在有了这样的身份,一般的势力自然不敢再动。锦绣坊和如意坊倒是可以动一动,可是,偏偏秦伀和李绮罗又将分寸把握的极好,云辞坊虽小有名气,却远远够不上对两坊造成威胁,如果李绮罗的话为真,就算以后秦伀羽翼丰满了,这云辞坊的规模也大不起来。此种情况下,自然犯不着得罪一个解元。李绮罗等了几日,如意坊和锦绣坊那边都派人送来了歉礼,她笑着收了,看向秦进:“现在明白云辞坊为何不能扩大规模了吧。”秦进忙点头:“是小的想差了。”李绮罗笑笑:“你才几岁,经的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短时间内,两坊是不会再来sao扰她了。站起来,吩咐秦进:“下个月初九是家里老爷子的寿辰,相公和大哥二哥他们准备大办,那天将云辞坊关了吧,你也回去给老爷子贺寿。”秦进虽然不明白为为什么贺寿就要关铺子,但还是忙应了。应酬了几日后,秦伀又继续回到了书院,念书兼教书,只是他得了解元,书院给他开的束修又涨了,每个月十两银子,也不再是教懵童启蒙,现在已经在带童生班了。李绮罗出了云辞坊,便直接向书院走去。虽然云阳县文风鼎兴,但解元却也是极少出的,因为出了解元,把孩子送到书院的人又多了许多,听闻他会教童生班,许多家长都找到书院,希望能让秦伀教自家的孩子。俗话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书院教书的一般为两类人,一种是当了官致仕后回来发挥余热教书的,这种纯属解无聊,二来则是找一两个机灵的弟子,若真有了什么出息,有了师生情分,也算是自家的助力。但这样的人毕竟少数,一般都是客座,秦伀就算再受欢迎,他们当然不会在意。另一类则是大多数,自己不能凭借科举平步青云,或者得了秀才,举人却再无寸进,去衙门当能吏又觉得屈才了,还不如先生来的好听。秦伀年纪轻轻,科举却一路过关斩将,又这么受欢迎,书院又看重。读书人本就气性狭小,这类人中的有些人。再加上和秦伀同年纪的学生有些心胸狭隘的,自然看不惯他。明里暗里给书院打报告,直说秦伀好好的一个读书人,偏偏要去掺和下九流的生意,浑身充满了铜臭味,实在辱没了读书人的身份,败坏了书院的形象。两天前秦伀回来锁着眉,李绮罗一问,他便一五一十的讲了,扯着李绮罗的袖子说自己在书院受到了委屈,然后要向她寻求安慰,最后慰着慰着,也不知怎的就到床上去了。昨天回来后,秦伀又唉声叹气,眉锁的更深,抱着李绮罗细细说着他在书院受到的委屈,李绮罗第一天还觉得他是在博同情,这小狐狸的心眼可不小,真会这么受委屈?后来两人不知怎的就滚上了床,然李绮罗越发怀疑秦伀是故意的。但第二天他又这样,而且说的情真意切,李绮罗便动摇了,结果嘛.....完事后,李绮罗越发怀疑,她倒要来书院看看,是不是真有人欺负他相公,还是那个小狐狸又自编自导的一场戏。第120章贺寿爬过长长的阶梯,李绮罗到了书院门口,守门的人忙出来阻拦:“书院重地,非本院学子和先生不得入内。”李绮罗笑道:“我相公叫秦伀,今年的两江省的解元,他这些日子有些不舒服,胃口不好,我来给他送点菜。”对于书院里的先生,书院会安排住的地方,家眷也可住在这里,秦伀虽然还在书院念书,但更多的是自学,他的主要身份已经是书院的先生了,李绮罗作为家眷自然可以入内找他。看门的一听,忙道:“竟然是秦解元的娘子,那你进去吧,不过现在学生们都在上课,你别乱走就是了,秦解元这时候应该在长青院授课,你进了书院往左转,一直往前走就到了。”李绮罗谢过了看门的大爷,沿着他指的路往长青院走去,路上碰到好些学子,他们高谈阔论,李绮罗没兴趣,直到听到有人提到了秦伀的名字,李绮罗下意识放慢了脚步。“秦伀当真是麒麟儿,咱们云阳县都多少年没出过解元了。”\"倒也是,秦兄不但学识出众,又生的风流俊俏,你不知道好些先生都看中了他,要是他还没成婚,早被抓去当女婿了。”“秦伀的娘子我知道,和他郎才女貌,很是般配,而且听说他娘子还很贤惠,天天亲手做了饭菜让他带到书院来吃,每次秦伀吃饭的时候,把一同在食堂吃饭的人谗的哟。这么好的娘子,秦伀还不得好好对她。”“女人不就应该这般贤惠,秦伀这般有出息,他娘子才是捡到大便宜了。成亲了又怎么样,好男儿谁不是三妻四妾,别说以后,就算现在秦伀纳妾也是应当的。”“这倒是。”这人的言论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在大越男人的认知里,只要给了妻子应有的尊重,不宠妾灭妻,就算有再多的妾室和红颜知己,也是对妻子专一。“不过我听说秦伀的娘子不但很贤惠,还很能干呢,县里的云辞坊就是秦伀的娘子一手cao办起来的,因为这事儿,还有人说秦伀满身铜臭。”“那都是迂腐不朽之人的言论,现在早不是前朝了,那些说三道四的,谁家里没点儿产业,他们前脚去说,后脚不是就被人爆出来了吗,自己立身不正,还有脸去说别人。秦伀倒是好脾气,不但不责怪这些说是非的人,反而向他们认错了,把当时把那几个人臊的,这么多人看着,我看他们都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很好!李绮罗确定了,的确有人告了秦伀的状,但远没有他说的那么严重,至于他说的受了排挤,有多么多么委屈,根本就是没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