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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事?”秦二伯不说话,秦大伯搓搓手,“弟妹,我们没啥事,就是听村里人说两个侄子在县里做生意发了财,我们身为婶伯为两个侄子高兴,来看看,看看而已。”“哦?你们听谁说老大和老二发财了?他们不过卖点儿小吃食,能发啥财。这天色眼见着就要黑了,我们一家人待会儿就要洗洗睡了,大伯二伯,你们还是回去吧。”秦母站起来,将杯子里的水猛地往门外一泼。这一泼,泼的四人眼皮直跳。秦二伯似乎被气到:“弟妹,我们好歹是一家人,上门来一回,你就这样赶我们走?”“我咋赶你们走了?我们家本来就要睡觉了。”秦母板着脸道,别以为她不知道这两家人一起来是为了啥,村里人传一传风声,你们一听就巴巴的赶了来,想也知道打的啥主意。“你...,三弟,你就看着三弟妹这样对我们?”秦二伯说不过秦母,便转头看向秦父。这一声,也将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秦父身上。秦父感受到自家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心里一抖,沉默的出了口烟,这才慢吞吞道:“我们的确要睡觉了,大哥,二哥,你们这时候来到底干啥?”秦大伯和秦二伯一怔,以前这时候,秦父不是都应该训斥秦母吗。但他们只略感诧异,没有细想里面的原因。秦大伯脸上带了一点儿笑:“其实也没啥事,我们就是听说两个侄儿挣了钱,替三弟你高兴,后人有出息啊。村里人说两个侄儿侄媳做的菜在码头上卖的非常好,吃过的人都对菜的味道赞不绝口,还有人说吃上了瘾。这个,咱们都是一家人,我们三房都好了,秦家才算是真正的起来。所以三弟,你看,我们也能不能学学咋做那些菜,放心,我们会将摊子摆的离两个侄儿远远的,不会抢他们生意的。”秦大伯的话一说完,屋子里顿时为之一静。张翠翠握着的手一紧,啥东西多了就不稀罕,要是大伯和二伯家真学了去,那她这个小生意就算不黄,只怕也要半死不活。她忙拉了拉秦奋的袖子,示意他说话,秦奋着急的看向秦父。秦母,秦伀,秦耀....所有人都定定的看着秦父,想看他咋说。秦父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昏黄的灯光再加上烟雾缭绕,让他的脸若隐若现。他皱着眉许久,才慢吞吞的说道:“啊,那个啊,我不知道,我不管这些,你们直接和老大老二说吧。”说完他竟直接站了起来,背着手进了里屋。秦大伯和秦二伯都不敢置信的看着秦父的背影。“三弟,你咋走了,这事儿你不做主谁做主?”孙氏见秦父要溜,忙喊道。“砰!”秦母猛地一下拍了桌子,将四人吓的齐齐一跳。“老头子不会做这个主。你们想打方子的主意,没门儿!”秦母站起来,冷冷的看着四人:“说的好听,打量谁不知道你们的主意。以前仗着老头子耳根子软,将我们家刮了一层又一层。咋,还不满足?还想靠着一家人的那一套来打秋风?给我滚,马上滚!”“大伯,二伯,我们和爹可不一样,不听你们的那些花言巧语。以前你们做的那么过分,现在你们也看见了,我爹他清醒了,不会再让你们为所欲为。走吧,我们要关院门了。”秦耀走出来直接对四人道。“你....你们....”秦大伯哆嗦着手指指着屋子里的人。秦奋也上前:“大伯,二伯,我送你们出院子。”说罢便伸出手与秦耀一人推着一个出了院子。“哎,你们干啥,咋还赶人呢!”孙氏和张氏跟在后面嚷嚷。将秦大伯秦二伯还有两个伯母送出院子,秦耀砰的一声关上了院门。和秦奋对看一眼,痛快的哈哈大笑。秦母眼里有些湿润,她感概的说了道:“老头子终于清醒了一些。”第62章兰心蕙质秦母的话让大家一喜,秦父是他们的爹,之前秦父可怜的样子让他们也很心疼,如果能改好那是再好不过。秦大伯和秦二伯还有孙氏张氏被赶出来的时候,脑子都是浑的,他们四眼懵逼的看着身后紧闭的院门,久久回不过神来。站了好一会儿,秦大伯才道:“老三变了,他不认我们这些亲人了啊。”这些年做戏,做的他自己都信了。习惯了秦父对他们的予取予求,现在态度陡然一变,他竟觉无比痛心愤恨。孙氏也附和道:“就是,说啥一家人,以前装的一脸老好人,给个三瓜俩枣,还被三弟妹念叨着打秋风。现在呢,知道方子重要,就不松口了,我看三弟才是最会做戏的那一个。”秦二伯到底还有一些羞耻心,没有像秦大伯和孙氏一样,将自己都催眠的信了,默默低着头不说话。“二弟,你出声啊,这事咋整?”秦大伯看向秦二伯,让他们放弃方子,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来之前他们就已经打探清楚了,秦奋和秦耀做的那点儿吃食卖三文钱一份,他们甚至还躲在远处数了数,一天少说也要卖两百多份。食材都是用的最便宜的大肠和边角料,本钱一除,起码对半赚。一天几百文的进项,实在让他们眼红。之前秦家艰难成了那个样子,他们都能狠下心刮皮,更可况现在这么一块肥rou吊在眼前,不吃下去简直和挖他们的肝没有区别。秦二伯皱眉:“能咋整,现在三弟都不听我们的话了。”秦大伯立刻怒声道:“三弟口口声声说我们是一家人,现在他却想撇开我们,自己一家子发财去,我看这些年他就是装的!”“大哥,小声些,别让屋子里的人听见了,咱们先回去,回去再想法子。”秦二伯紧张的看了一眼紧闭的院门,对秦大伯嘘了一声。秦大伯也忙往里面看了看,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也知道,他们绝对不能得罪秦父,还要好好哄着他,刚才的话也只能在背地里说说。几人郁闷的往家走。而一门之隔的院子里,秦父彻底呆在了原地。他之前承受不住家人的目光,逃避了秦二伯的问话自己溜了。但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对那两房无止尽的付出,进了屋子后,觉得这样有些不妥,想追出来和两位哥哥在说说话。当然,方子的事他现在不会松口,其实更深的原因是他知道,就算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