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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羁的微笑,眼中却有些幸灾乐祸的神情,仿佛看见最为有趣的画面。暗忖倘若璧宿真的喜欢男人,什么七条真龙的传说也不过是危言耸听,谣言不攻自破!今日能撞见这一幕,煞是有趣!微微一笑,袍袖一拂。萧琛身子退后几步道:“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还请两位继续!”见状,林熙寒眸忽然一眯,斜睨了璧宿一眼,低低道:“方才的事情,暂且不要告诉任何人。”“为何?”“此事说来话长!以后我们详谈!”林熙寒衣衫因为略略宽松,更显得有一种飘〔然之气。“好!”璧宿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流露出几分不解的神情。“你先忙着,以后我再来寻你!”言讫,林熙寒给他一个深晦的眼神,忽然如同一道青烟般从窗口飞了出去。尽管衣衫不整,但身形之快令人看不清破绽!穿窗风吹过,鸦青色的软缎长衫紧贴在他的身上,衣带翩飞,勾勒出他完美的轮廊,飘飘〔然如羽化登仙般出尘脱俗,身手充满灵幻之美。夜风疾入,将灯烛吹得瑟缩将熄,明暗不定。如今,屋中只剩下璧宿与花闭月两人。璧宿目光看向窗外,心神震撼,还是一副神游太虚的模样。深吸一口气,花闭月慢慢退后,来到门边,唇边勾起迷人弧度:“璧宿看来我也该走了!”璧宿慢慢回过神来,发现她要走,慌忙从地上捡起衣物披在身上,飞快来到她面前,握着她从衣袖中伸出来,白若凝脂,纤若青葱的手,连忙拦阻她道:“月牙儿……娘子……其实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听闻他慌不择言,花闭月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那是怎样?”璧宿伸出两根手指,对天发誓道:“我与林公子只是在谈话,真的!”花闭月唇边笑意更深,虽然,乍一看到林熙寒与璧宿相处的情形,让她大吃一惊!然而她并不怀疑他对自己的心意,难得看到璧宿这焦急的模样,花闭月心中不由轻笑。两世为人,见过的经历过的事情很多,她怎会与他计较?“若是你不介意,今夜我睡在这里?”但见花闭月轻轻抿着唇,媚人的眸中掠过一丝微光。“好啊!好啊!”璧宿霎时欢喜不已。他连忙起身收拾好床铺,整理好床榻,扶着她来到榻上,服侍她躺好。让她靠在自己的膝上,不时用一把小扇子给她扇风,花闭月微微抬起眸子:“方才,你们在做什么?”璧宿本想说出实情,但顿了顿,觉着还未弄清楚之前,还是什么都不说为好,于是,红着脸道:“刚才洗澡的时候,我与林公子相遇……他看到我的那里比较雄伟,他只是来看看究竟,咳……比较一番。”“真是如此?”花闭月挑了挑眉。“当然!”璧宿面不改色道。听他说的煞有介事,花闭月慢慢取下人皮假面,她绝美的面容在烛火的光芒映照中如同渡了一层温暖的淡金色,迷人的双眸如湖水般闪烁着光泽,嘴唇轻启,露出如贝壳般光洁的小小玉齿,揶揄道:“结果怎样?”“当然是为夫的大!”璧宿挺起胸痛,自傲地在她面前分开双腿,很是无耻地笑着。瞧着她目光一瞬不瞬盯着自己,小腹不由得热了起来,但想起玉流觞特意叮嘱过自己,月牙儿这段时日不可行房,于是,收敛心思,夹紧双腿,老老实实坐在她的身旁。花闭月知道璧宿在众夫君中最是欲求不满,如今瞧见他这般模样,心中煞是好笑,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容,面颊浅浅的酒窝极是可爱,轻声说道:“璧宿,我听萧琛说过,你曾经遇到过云麓国第一杀手?”璧宿神情顿时严肃起来:“嗯!三年前碰到过的。”花闭月接着问道:“那杀手手段如何?”璧宿眯起眸子道:“当时碰到的是两个刺客,都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你们六人能否对付?”璧宿正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焦虑,拍了拍胸膛:“放心,所谓第一杀手的事情,娘子且不用担心,一切都有我们!所谓玄术师擅长远程攻击,剑客擅长突击,偷袭,近战,我们六人互相弥补不足,绝不会让刺客得逞!”璧宿轻轻把她揽在怀抱里,信誓旦旦道:“当然,为了你的安全,我会竭尽全力!就是为你死了也心甘情愿!”前世两人殉情一幕闪过心间。花闭月伸手捂着他的嘴,嗔怒道:“闭嘴,不许你说死字!”璧宿诧异地看着她的举动,本以为自己在花闭月心中并不重要的,没想到她竟会如此在意他,心中的忧悒顿时破云而出,笑道:“好好,我不说,我永远陪着你便是。”“嗯!”她的面颊在他手中轻轻摩挲。璧宿心中深深情动,方才的欲望早已抛之脑后,这一刻,他体会到欲望与爱情本是不同的啊!后者胜过前者百倍,千倍,让他甘之如饴,他伸出手握着她的柔荑,两人的手不知不觉紧紧地握在了一起……北宫家族与众藩王削藩之后,朝堂上难得风平浪静。大楚国历代皇子娶妃,都要让未来的王妃入宫,在西边的昭阳殿内居住学习礼仪,如今,花闭月有了身孕,有幸免去了这一条。由于玉流觞与楚暮云商议过后,京城花家暗中收到花闭月的消息,并且把花闭月悄悄送到了花家,花家老祖宗心中欣喜若狂,便在大婚三日前装箱添嫁妆。终于,到了成亲的日子。清晨过后,花闭月就被喜娘给叫了起来,清洗之后便是梳妆打扮。虽然有些困倦,玉流觞已提前给她准备了安胎醒神的药物,由于是京城花家亲自送了两个梳妆的嬷嬷过来,两人手艺精湛,而一头乌黑挽成富贵的天仙髻,用雕琢成梅花样式的簪子挽着,上面镶嵌着璀璨的宝石更显娇媚。盘好发之后,便开始给她化妆。梳妆嬷嬷很得意自己的手艺,扶着她到铜镜前打量,花闭月怔怔地看着镜子里的人,怀孕后明显丰盈了许多,肌肤如玉脂般细腻。梳妆嬷嬷不禁赞道:“真是华贵端丽,光彩照人!”另一人笑着赞同:“本来就已倾国倾城,现在看上去更是无人能及!”花闭月淡淡一笑,但见一室都被那明艳容光所耀亮。她不由想起前世嫁人的情形,但如今的行头却和前世出嫁时截然不同,并不是寻常富贵女子出嫁时能穿的红色喜服,而是精美的皇妃袍服,头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