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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又轻轻说道:“生孩子要辛苦你了!”深夜,天空又飘起了雪,只年关在即,大街小巷但凡有些殷实的人家,都挂出了漂亮贵气的红灯笼。云王府挂在其他府邸的五倍多的红灯笼,好些仆人正在总管的指挥下爬着梯子往树上挂着灯笼。“五皇子后日就要大婚了?”“不错,听说皇妃的身子沉了,耽搁久了不好看。”“皇妃家的亲戚都来了不是,个个都很重视的模样。”云王府内张灯结彩,若要说整个府邸里还有什么地方气氛称得上安静,那么必定是五皇子的书房了。玉流觞从卧室出来,耳畔有清风,树枝随着寒风轻轻摇曳,还有那不紧不慢,不徐不疾的步伐,亦不显退滞。那个男人,永远都这么理智镇定,淡漠从容。玉流觞如今已成了花闭月的专属大夫,所有真龙都听从他的安排,就是五皇子也不例外,此刻,他慢慢走进书房,但见屋内成排书架,琳琅满目,一室茶花开,洁白略带微红的花瓣散发着芬芳的幽香,地上铺着地毯,摆放着奢极的紫檀木桌椅。案几摆着玉质棋盘,黑白棋子对弈分明,显是下到一半却未继续。玉流觞细细一看,不由赞叹是局好棋。而精于下棋者,必定是善于谋略的人物。“阁下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忽然,屋中传来男子优雅的声音。玉流觞慢慢抬起眸子,楚暮云正意态悠然地坐在书桌旁边,正端着一杯香茗,另一只手正轻轻敲着桌子,桌前摆放着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如今,他能端坐在这里,并不担忧诸位真龙来寻衅,他知道其他男人的心思如今都放在有孕的花闭月身上,所以他有恃无恐。何况,他楚暮云并不惧怕任何麻烦,只是眼前这位玉流觞曾经在他措手不及的时候,黑了他一招,让他很是不快。“我是来商量婚事的!你要如何与她成婚?”玉流觞负手而立。“婚事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楚暮云言辞模糊地回答道。“原来此事在阁下心中只是小事一桩?”“此事再议,玉公子请坐!可有心与在下对弈一局?”楚暮云笑道。“好!”玉流觞神色平淡地点点头,撩起衣袍坐在案几旁,并未客气,用手执起了黑子。“既然阁下选择黑子,那么我就选择白子。”两人下了十几步棋后,每一步棋都暗藏着锋机,两人交手后居然是棋逢对手,寒风吹过,有洁白的雪花随风飘落入窗内,带着丝丝的沁凉,正落在玉流觞的手腕上,衬得他玉手更加白皙。“阁下确实很懂得抓住时机呢!”玉流觞用黑子包抄了他的一子白棋,淡淡笑道,“五皇子这次的布局,甚至连我也要说一声佩服了。”玉流觞的眼眸中闪起一丝赞许,而他所说的并非指围棋,而是楚暮云偷偷带走花闭月的方式。“不论我如何高明,也比不上阁下泄露了花小姐的行踪!”楚暮云脸上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神色。“只是我善于追踪罢了!而其他的男子也非池中之物。”玉流觞沉默了片刻道。“阁下善于追踪,莫非精于杀手之道?”楚暮云温雅一笑。玉流觞并未回答他的问话,神情淡漠道:“五皇子,我且问你,阁下是真心要娶花闭月?还是只想互相利用?”楚暮云忽然意兴阑珊起来,再也没有下棋的兴趣,竟是用力捏了捏手中白玉棋子,他抬头看了看玉流觞,旋即露出一丝讥消的冷笑,他知道对方是聪明人,一点即通,怎不明白自己起初便是打算互相利用,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女人身旁有那么多男人,心中竟然极是不舒服。而他现在几乎都弄不清自己的想法了,觉得脑袋一阵隐隐作痛。于是,蹙眉不再说话。玉流觞目光扫过棋盘,缓缓道:“传闻中,天命女子身旁有七条真龙,而她命运只有在七龙齐聚的时候,才能彻底改变。”楚暮云忍不住一愣,七条真龙是什么东西?玉流觞语气略带感慨地说道:“萧琛、璧宿、东方闵、北宫逸还有在下都是她的七条真龙,其实还有一位真龙……就在阁下的宅子内。”楚暮云微微一怔:“是何人?”玉流觞摸了摸棋子,忽然摆在棋盘正中,霎时一盘棋局已发生了变化,他勾起嘴唇道:“此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阁下你啊!”感觉自己心脏越跳越快,楚暮云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他。慢慢用手抚在胸膛上!云王府内,修建了一个硕大的浴池。这浴池可以容纳二十人,里面大如温泉一般。屋中温暖宜人,空气里浮动着清雅的熏香气息,池内一个俊美的男子正阖目趴在青石上面浸泡着,白色雾气掩不住清冷的气质,俊美的容颜,半个身子都在水中,火光下只见男子俊美的面容眉目如画,更显得风华无双。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越来越近。男子立刻睁开眸子,却看到外面进来三个男子。其中一人正是北宫逸,当他瞧见这池中男子时,正瞧见对方那光彩流离的眼眸,仿佛灿烂的星辰在夜里濯濯生亮,微微一怔,旋即笑着招呼他道:“二哥,原来你在这里沐浴,我早就听说你来这里了。”林熙寒对他微微颔首,北宫逸已飞快褪下衣物,来到他的身旁泡着。另外两个男子正是曾在琉璃城内见过的玄术师,东方闵和璧宿。而黑衣璧宿曾经是他与云麓国第一杀手对付的目标之一,这个男子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地活着,林熙寒的目光不由落在璧宿身上,只见他褪去黑衫,慢慢向池中走去。林熙寒目光依然瞧着他,总是觉着与这男子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他的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往下,再往下,忽然看到那所谓云麓国皇室的图案,顿时,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气息。北宫逸感到林熙寒的异样,忍不住在林熙寒耳畔道:“二哥怎么了?”此刻,林熙寒面色端凝,看不出喜怒,眼中寒意却如千年冰雪,浸润入肌肤。北宫逸见林熙寒正盯着璧宿,目光也一同望去。这一瞥不要紧,却看到对方的那处,不由抽了口冷气,真是雄伟挺拔!他在军中多年,也与众将士们一起沐浴,发现此人之物与寻常男人真是天差地别!与此同时,璧宿发现两名男子正盯着自己,他足下忽然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