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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康真想自戳双目,世子到底给他家殿下下了什么迷魂药了。“臣可不敢。”徐砺道:“你吃醋了?”“吃什么醋?”“孤说太子妃才可以罚他,你吃未来太子妃的醋了。”他心情愉悦,语气忍不住的得意。姜钰皱眉:“乱说什么,谁吃未来太子妃的醋了,我是吃福公公的醋了。”福康:“......。”世子就是世子,想法与众不同。姜钰一脸委屈:“臣刚说要罚他,殿下您便说太子妃才可以罚他,这不明摆着说臣不可以罚他吗?这不还是护着他,臣吃醋难道不应该吗?”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福康都忍不住往自己脸上贴金了,就算有殿下宠着,殿下不还是顾着自己吗?他腰杆挺直了几分。徐砺闷笑一声,凑到姜钰耳边,用不大不小,福康刚好能听到的声音说:“你可以提前使用这个权利。”福康:“......。”第74章、第74章...他的话姜钰听了心里高兴,可能是多年来压在心里的秘密被人发现,而且没有性命之忧,从前的单方面抱大腿变成了两人一起承担,姜钰总觉得自己现在像是小姑娘一样,扭扭捏捏的,人家不过一句话就让她少女心泛滥,这可不成,她心里对自己说,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彻底沦陷在爱情中。她与他之间也不仅仅是男女那点简单的事,合则来,不合则分,到底牵扯着利益关系,朝廷一直想着削藩,头一个要下手的就是晋阳这个外来户,他是太子殿下,开疆扩土,是每一任帝王的雄心,连现在坐在皇位上那位心肠发黑,没什么大本事,只会作天作地的陛下都想彻底占领晋阳,更何况是他。她心里虽没有什么国家大义,但晋阳那里有她的母妃弟弟,她不可能糊涂到拿整个晋阳做陪嫁,对不起亲人。她扯了扯嘴角:“殿下不要乱说话,什么提前行使权力,让人听了误会,臣,臣可是纯爷们。”徐砺笑着说:“行,世子是纯爷们,没有人会误会的。”姜钰听他意味不明的话,伸手在他肩上捶了一下,然后又觉得太矫情了,娘兮兮的,自己不好意思的低头吃面。徐砺搂着人的腰,想着这些时日的纠结,刚开始他是不愿接受自己是断袖的,想杀了她,一了百了,他堂堂太子,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故纠结于一个男人,后来到底没舍得,还好他没舍得,不然现在哪里得来这么个宝贝。福康顿生一把辛酸泪,他家太子殿下对世子用情已深,奈何天意弄人,世子是个男人,这辈子都不能如了殿下的心意做太子妃。想到这里,福康心里叹气,殿下早晚是要娶妻的,将来继承皇位,少不得三宫六院,到时候世子一个男人,顶了天的就是宠一宠,又不能生育子嗣,也挺可怜的,殿下愿意捧着,就捧着吧。可能是脑补到世子未来一个人独守晋阳王府等着太子殿下临幸的凄惨场景,福康看向姜钰的眼神愈发怜惜。姜钰吃完了长寿面,徐砺想把她留在太子府过夜,从前留她,她怕暴露身份,推三阻四的,如今都说开了,他对待感情坦然,她是姑娘,他自然不会用对待男人的那些手段对她。姜钰不愿意,徐砺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姜钰脸红红的,睨了他一眼:“殿下还是收了这个心吧。”什么只睡一个床,只抱抱亲亲其他的都不做,真到了那个份上,她才不信他能忍的住。姜钰不理会他的哄骗,拿姜菱做借口:“行了吧,往后日子还长着呢,臣meimei还在府上呢,臣这么晚都没回去,她该着急了,那丫头可能哭了,臣可不想晋阳王府被她给淹了。”她从前在太子殿下身边怜香惜玉的时候,太子殿下总觉得心里不舒服,世子委身给自己,可内心深处还是改不了男人的本能,喜欢小姑娘,现下再听她说这些怜惜小姑娘的话,只觉得好笑。“孤听说了,你那个庶出meimei,是你父王宠妾所生,你是真心喜欢她,还是迫于你父王的压力?”他勾住她颈边的头发绕在指尖把玩,气定神闲道:“你若不喜欢她,便同孤说,孤给你解决,让她回晋阳去,保管你父王不敢说一个不字。”他的人自然是一丁点委屈都不能受的。姜钰知道他是误会了,解释道:“不是,我那meimei,与她母妃不一样,她心性单纯,从小就看不惯她母妃做的那些事,许多时候,都是她过来通风报信我才能摆脱她母妃的算计。”“哦,你那庶母倒是养了一个小白眼狼了。”他见惯了争夺,当年晋阳若是不寻求朝廷庇佑,卡在那个地方也是一个小国,现在的晋阳王府该是个小皇宫,侧妃争的就是皇位,不争才不正常呢。姜钰蹙眉:“殿下莫要这样说阿菱,便是她母妃算计不到我,以父王对她的宠爱,她也吃不了亏,阿菱从小就希望全家和睦,不喜欢她母妃的霸道蛮横,她那性子,也是生错了地,我们这样的家族,怎么可能不争不抢。”徐砺听她护着她meimei,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姜钰惊的缩了缩身子,恰好让徐砺抱了个满怀。“那孤这个姐夫要不要送些礼物过去,给meimei做见面礼啊。”太子殿下反应很快,世子讨厌的就送走,既然世子喜欢,管她是谁生的,给两件小玩意就能让世子开心,多值。姜钰摇摇头:“不用了,她什么都不缺,殿下您送东西给她,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徐砺闷笑一声:“世子这是怕你meimei误会呢。”姜钰道:“误会倒不至于,我meimei最崇拜的是我。”她有些骄傲,徐砺双手放在她的腰侧:“孤的世子就是讨人喜欢。”他又摸了摸她的头,像撩拨小猫一样诱哄她:“以后不能让别人喜欢了,只能让孤喜欢。”姜钰皱眉道:“您也忒霸道了些,您要是要求臣只喜欢您一个,那还有影,您要求臣只让您一个人喜欢,那对不起,恕难从命了,臣从小生的就俊,走到大街上上转一圈,那些小姑娘恨不得把手帕丢臣身上。”徐砺知道她那心里的小虚荣心又冒出来了,自己软玉在怀,也不在乎她嘴上说的这些,按着人,在人脸上乱七八糟的吻了一通,只把人嘴啄的有些红肿,才给人松开,牵上她的手:“真不要留在太子府吗?明儿咱们能一起进宫。”姜钰拒绝:“不行,臣今晚若不回去,我那meimei能闹的人尽皆知,到时候都知道臣在太子府歇了一夜,像什么样子,殿下您可怜可怜臣从小就辛苦瞒着女儿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