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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宇张大着眼睛看着那神秘人,大声喊着:“你到底是谁?”她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黑衣人只是顷刻间,就消失在夜幕中。“他到底是谁?”思宇不解地轻喃着,我扶起她回到座位上,寻着刚才那几道银光,找到了钉在墙上的暗器:梅花钉。一样的手法,一样的暗器。我将梅花钉拔出放到思宇面前,思宇的脸有点白,对于她来说,是第一次经历这生死一线的惊心。“谁要杀你!到底谁要杀你!”她捉住我的手,焦虑地大喊着。这个问题正是我想问的,到底谁要杀我!来到这里,我从没结过仇,难道是沐阳那批人。想到这里,手不自主地哆嗦起来,我不要,决不要再回到那里!这个女刺客的到来,是不是说明无雪居已不再安全呢?就在这遇刺的第二天,如花来了,思宇看见如花的时候激动了好久,还拉着如花签名,我告诉如花,他只要白天当班即可,他憨憨地笑了。天气一放晴,观星会就变成了街头巷尾的主要话题,茶楼里的文人墨客们就开始大谈天下,城里还来了不少其他国家的人,邶城一下子热闹起来,就连天乐坊也是应接不我整理一下衣衫,再次踏进天乐坊。经过那次抢花魁,夺得花魁后又潇洒离去,然后成为花魁的词曲老师,这天乐坊上上下下都把我当成了柳下惠,是怜惜美人的正人君子,外加风流才子,反正我云飞扬三个字在邶城妓院,算是打响了。现下是下午,姑娘们刚起床,门口的小厮将我迎了进去,还不停地说着:“云先生您能白天来太好了,晚上姑娘们忙,都见不到你,就连……嘿嘿……小倌也都想一睹你的风采呢。”“小倌?”浑身一阵鸡皮,感情我还挺受这里男伶的欢迎。“云先生来啦……”另一个小厮一嗓子喊了进去,我寒。本想找茱颜聊天,这下可好,姑娘们全都出来了,有的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抹胸外面只披了一件轻纱,将我挤在她们的乳峰之间,娇声连连。“云先生奴家也要画”“恩云先生奴家也要我干笑,摸着头上的汗:“好,好,都有,都有。”“呀!云先生真好!”一个女人扑了上来,我闪。“云先生好温柔。”又一个扑上来,我再闪。“你们这群小sao货还不给我退下!”一声怒喝,立刻将我从脂粉堆里救出,好险。我感激地看了一眼七姐,七姐责备地看着我:“云先生也是,不知道现在不开门迎客吗?你此时来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噗哧!”我忍不住笑了,还以为七姐怪我勾搭她的姑娘,没想到怪我来得不是时候。第二卷大风起兮云飞扬第二十三章念雪七姐拉住了我的胳膊:“茱颜正等着你呢。”她此话一出,后面就叹声连连:“哎……云先生就想着茱颜。”“谁说的,若云先生对茱颜上心,那日就不会匆匆离去了。”“是啊,不知念雪能不能留住云先生。”“念雪?那家伙美地不像人!”这句话立刻刮入我的耳朵,我好奇地问着七姐:“念雪是谁?”七姐停下脚步,凤眼滴溜溜地将我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娇媚地用手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怎么云先生喜欢美人?”“恩!”我对美人向来好奇,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咯咯咯咯……”七姐立刻谄笑起来,香帕甩过我的脸,“他是新来的,还没受教,若云先生喜欢,可以给你尝个鲜。不过……”七姐靠了过来,红唇靠在我的耳边,“她可是个雏,云先生可别碰他。”“不会不会,云某只是好奇,决不会碰她。”“哈哈哈……”七姐笑地越加欢畅,“知道云先生不会,所以正好请云先生为他画副肖像,我呀,也好挂在门口吸引顾客。”原来是画宣传画。走过假山,穿过花园,面前出现一片茂盛的藤蔓,由藤蔓而成的林荫道别致而神秘,上面挂下一窜窜紫色的水晶花,让人如同来到仙境。阵阵芳香弥漫在这神奇的绿色通道里,沁人心脾,只是这香味,妖冶异常。走出林荫道。感觉豁然开朗,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人工湖,奇妙的是。人工湖上,搭有一个舞台。舞台宛如漂浮在水面之上,让人惊叹。“前几日下雨下地厉害,这舞台都被淹了,这几日才重新露了出来。”七姐在一边解释着,“爷们很喜欢看姑娘在这舞台上表演。大部分姑娘的竞价也是在这里完成,云先生您看,对面地桌椅就是为爷们设计的。”我遥遥望去,果然在人工湖的另一边,摆放着许多石桌石椅,这天乐坊果然不同反响。不时有姑娘经过身边,她们都会用香帕轻轻掩面,谄笑着,然后我傻傻地笑着。看着她们一步三扭。而小倌们,都穿着艳丽地袍衫,见我来了。便颇为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敢抬头看我。我不禁好奇:“七姐。你们这里也收男伶?”“咯咯咯咯。这开门做生意的,自然要迎合客人地口味。只要是美人,我们全收。”然后她用她的犀利地目光将我扫描了一遍,仿佛在估价,“云先生这身子骨,这样貌,这才学,定能在我们这里挂个头牌。”“别了……”寒毛直竖。“噗哧!”七姐打了我一拳,“开玩笑呢,云先生太正经,不合客人胃口,若再媚点就成。”“呵呵呵呵……”寒笑。那位念雪姑娘住地还真不是一般地僻静,我几乎把天乐坊都走遍了,才到了她的院子。这是一个很简洁的院子,只有一席花圃,连像样的假山都没有,不过正因为简洁,才让这个院子看起来尤为地清新,花圃里种地是各色鲜花,现在正是夏末初秋,一些时令的鲜花开了个姹紫嫣红。花丛间彩蝶纷飞,别样的美丽。“画室已经准备妥当,先生进去就是了。”七姐为我打开门,明媚的阳光泻入书房,一块整洁的画板就在眼前,七姐再次附到我的耳边,“千万别碰他。”恶寒,七姐,我到底该怎么说,你才能相信我!房间里飘散着淡淡的麝香,我敏感的鼻子还嗅到了一个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我安心。古色古香地房间简单而清爽,只见一美人正凭栏外眺。她侧着脸,如瀑的长发将另半边脸遮起,让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一席淡雅地华袍拖地,将她的身段藏起。我坐到画板边,开始调墨:“姑娘就这么画吗?”那美人依旧撑着脸看着外面,一副懒洋洋地样子,也不来答我。我只好再问:“念雪姑娘,七姐让在下来为你作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