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戮长老/陪葬中的例外/在不合适的场合短暂的安抚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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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朴的庄园内居住着玫瑰帝国的世代皇族,斯卡蒂兰,当今的国王治下并不英明,原本瞩目的花园已经凋零了大半,但玫瑰终究是耀眼的,属于瑰丽丝的玫瑰永远都开的旺盛,紧密缠着的叶和茎让他们与黑褐色的土地紧紧相连,从一支到一整个院子,耀眼的花海趁着满目的清香, 而瑰丽丝就从花海中走来,身后的男人一身甲胄冷硬的寒铁照着他不近人情的轮廓上,不时有几片花瓣卷起来才能被他轻柔的摘下来, “公主殿下,您可让我们好等啊”尼鲁卡瞪着一双鹰眼,作为长老殿的大长老确实有嚣张的资本,很显然他不太满意瑰丽丝只作为王储就让他苦等, 瑰丽丝提起裙摆慢慢坐到卡尼尔为自己拉开的王座上,葱郁的荆棘爬满扶手,瑰丽丝戴着黑色的蕾丝手套就放在上面,巨大外沿的黑色帽子盖在她的金发上,烈焰的红唇就从沿下漏出, “呵呵别着急嘛,今天叫大家来只是增进一下本殿的技术”嘴唇一张一合,手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扶手,巨大的裙摆遮住瑰丽丝的下半身, “这不是前几天射击的准头缺了点,各位大公都是我玫瑰的栋梁,有什么老师能比你们更合适呢?”随着瑰丽丝的声音,卡尼尔拿回了十支枪械,中世纪的枪支后坐力极大很难对准目标,双枪的枪管几乎大大增加了杀伤力, “笑话,你只是一个公主,就算你有几分实力也配让老夫教你”尼鲁卡整个老头气得胡子都抖了,长长的胡须挂在嘴边被吹起,旁边的几位大公也急忙安抚从旁附和, 瑰丽丝轻笑着也不着急慢悠悠的转着手上的戒指:“各位,这难道不重要,我身为王储早晚都要上战场,准头好了才能为我玫瑰多杀敌人啊”,瑰丽丝夸张的做着动作, 旁边的几位大公在听到瑰丽丝说要上战场的时候轻蔑一笑,不知道想到什么却兀自坐下了,就连尼鲁卡也强忍着坐了回去,瑰丽丝像是早就料到这个局面,了然的笑了,一旁的卡尼尔指挥着侍者拿来一个大圆盘,巨大的圆盘甚至有一人高, 木质的圆盘放在百米开外,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放着一个苹果,瑰丽丝接过卡尼尔递给自己的枪离开自己的座位,慢慢解释着:“普通的射击太没意思,所以本殿加了一点点的小趣味”, 各位大公看着圆盘上的苹果,心中的不耐已经彻底安耐不住,只等一个契机,而他们心中的不满就在瑰丽丝扣动扳机却没有打开保险丝的时候达到高潮, “放肆!瑰丽丝你以为自己是谁,老夫没有时间陪你胡闹”尼鲁卡拍案而起,甚至都没有向瑰丽丝行礼径直就要离开, 圆盘的转轴声突然响起,像爆炸一样的子弹穿透苹果,“啊啊啊啊!父亲救我!!” “别着急走啊,长老~”瑰丽丝抬起头蔚蓝色双眸彻底露出来,她的视线漫不经心的看着圆盘,而手臂则稳稳当当的托起后坐力极强的枪支,双重的烟管冒着烟气, 尼鲁卡听见声音惊恐的转身,圆盘的另一边被翻到前面来,正中间正是他的小儿子——沙利文,而那只被打爆的苹果就放在他的头上!!! 细小的木屑被击碎打在沙利文还算俊美的脸上,子弹从他的头顶擦过,蔓延的火药灼伤了他的头皮,微微几股血液从头顶流下挂在他的下颌上, “瑰丽丝我警告你,快放了我儿子,他要是有任何闪失,我就敢让你在青...”旁边的几位大公见他要说出隐秘急忙推着他的手臂, 特斯克看了看瑰丽丝妖异的身影,又看了看被伤到痛苦哀嚎的沙利文:“公主殿下,您这是干什么,我们做了什么您直说就是了,没必要一人和我们整个长老殿抗衡吧”笑面虎似的眯眯着眼睛,表面上是在劝和,实际上是在拿长老殿威胁瑰丽丝, 谁知道瑰丽丝只是轻松的耸耸肩:“杀敌啊,特斯克你还没老呢,就瞎了,真可惜...嘘!”瑰丽丝蕾丝的手指横在嘴唇上,强行制止几位大公的话头:“你们听,宫外的玫瑰,开了~” 几位长老却突然发现瑰丽丝射击的时候居然没有一个随从来护卫他们,而宫墙上爬满了荆棘炮火的轰鸣和人声的嘶吼声才刚刚传来,一朵黑色妖娆的玫瑰烟花却突然在天空绽放, 瑰丽丝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灰尘的裙摆,放下了手里的枪,看着有些惊慌的大公们,特斯克微眯着眼看着气定神闲摇晃着红酒的瑰丽丝,突然笑了:“您想做什么,您不会是想把我们这些老家伙一网打尽,长老殿是杀不尽的”, 瑰丽丝珉了一口酒,鲜红的唇印印在杯沿上:“您说笑了,本殿怎么会屠戮长老殿呢”温馨的微笑让瑰丽丝像极了优雅的玫瑰,只不过这朵玫瑰却突然话头一转:“本殿想屠戮的,只是不顺我的人” 清脆的声音从桌面上传来,穿着和卡尼尔一样甲胄的一队精卫攻破大门,铿锵的脚步声踏着满地尘埃,领头的男人单膝下跪,鲜血沾在脸上,谦卑的低下头:“陛下,科奈已将叛贼清除殆尽”, 瑰丽丝侧过身拍了拍卡尼尔的肩膀,他心领神会的反手捏了一下瑰丽丝的手,然后果断转身离去,而瑰丽丝这才走出凉亭,扶起跪下的骑士, “叛贼?公主这是何意”特斯克失去了刚刚的镇定,他看着那个男人递给瑰丽丝的属于他的、尼鲁卡的长老戒,这说明什么?他们攻破了他们的府邸,这怎么可能,私人军队可不是吃素的, 瑰丽丝接过男人手里的戒指,金红色的戒指比之于自己手上戴的确实辉煌多了,耀眼的红宝石透过光线在瑰丽丝白皙的脸上洒下光影,她慢慢的给大公们下了最后的通牒:“你们啊,公然把玫瑰的王储交易给敌国,你们不是叛贼,谁是?” 尼鲁卡不知道何时解开了沙利文身上的绳子,他心疼的抚摸着儿子身上的伤口:“瑰丽丝,老夫必将你碎尸万段,我一定会杀了你!!” 瑰丽丝抬起自己高贵的裙摆,慢慢走到叫嚣的尼鲁卡面前,看了看他怀里的沙利文,同样如出一辙的两双眼睛死死的瞪着自己,一旁的特斯克看着瑰丽丝嘴角慢慢拉大的微笑心里却咯噔一下, 措不及防的寒芒来自科奈的佩剑,沉重的宝剑被瑰丽丝稳稳的拿在手里,刺骨的剑锋滴着血液,冷寒的剑身反射出瑰丽丝带血的衣裙,咣当,浴血的宝剑重新被送还到剑鞘里,瑰丽丝透着寒气的声音传到庭院的每个角落:“还有谁有异议”, 神秘的蓝瞳像极了自由的天空,而他们却注定没办法在这片天空翱翔了,特斯克紧闭了一下双眼但他还心存侥幸:“瑰丽丝殿下,伊萨鲁殿下是不会允许我们死在这的”,但有一些大公却直接跪下求饶,企图让瑰丽丝放过他们,并且发誓他们以及他们背后的势力都会效忠, 瑰丽丝弯着嘴角看见了他们眼底的不服和狠毒,她难得沉了一口气慢慢挥了挥手 ,科奈身后的骑士同时抽出腰间的佩剑,甲胄碰撞的声音缓缓走向身体开始颤抖的大公们, 特斯克看着瑰丽丝和科奈离去的身影,他看着那朵骄傲的玫瑰从不弯折的脊背,染血的裙摆就像是她的滋养。 瑰丽丝回到寝殿抬起双臂,任由科奈熟悉的摘掉她的裙撑,只留下了一条及脚踝的黑色长裙,到胯骨处收起的幅度惊人,缠绵的腰肢也从镜子里暴露出来,她冷静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原本清澈的蓝瞳沾了血,科奈精细的替她擦着那些血腥,但那股味道却久久不能消散,今天注定不能善了了, 她阻止了科奈要为她换一副手套的动作,摸着自己的戒指,笑了笑:“走吧,去看看我的兄长和父亲”摇曳的裙摆时不时飞舞着漏出白皙的腿rou,流畅的裙线趁的她有些冷淡, 瑰丽丝翻开马车帘,看见了骑马的科奈,除了卡尼尔,任何骑士都不配和她同乘,而街上也几乎被染红了,中央的街上几乎没有平民,分明的分界线出现在贵族的城堡里,属于瑰丽丝一派就只是大门紧闭,在门扉中间夹着一朵鲜艳的玫瑰, 很快就到了宫中的另一端,这处住着她最有竞争力的兄长和玫瑰的国王,正是因为瑰丽丝住的偏才有充足的时间完成这场政变,训练有素的精卫层层包围了院子,侍从们看见瑰丽丝从马车上走下来,没有惊恐甚至异常平静,有的甚至满怀期望的看着她, 而瑰丽丝只是淡然从那些视线中走过,庭院中站着伟岸的男人,他银色的甲胄几乎被染红,长剑划过一个又一个反抗者的喉咙,他的影子覆盖到伊萨鲁不断退缩的身影上,伊萨鲁旁边的亲卫颤抖着举起剑, 瑰丽丝慢慢走上前,握住了卡尼尔举起的手腕,脱下了自己沾血的手套慢慢摸着男人变得有点冷漠的脸颊,温暖的微笑:“够了,卡尼尔,足够了”直到卡尼尔本能的蹭着瑰丽丝的手心,把自己的剑放置侧身,瑰丽丝才重新戴上手套, 她转过身看着一脸恐惧的哥哥:“好久不见啊,斯卡蒂兰...未来的王”,伊萨鲁听见瑰丽丝这么叫自己立刻从人群中冲出来:“知道是本王你还敢纵容你的狗闯进本王的庭院”, 伊萨鲁的佝偻着身躯无理的指着瑰丽丝,和女孩儿高贵的身影形成鲜明对比,他身边的近卫闭上眼睛不再挣扎放下了武器,瑰丽丝双手交叠在腹部,纤细的高跟鞋平稳的站在阶石上:“呵呵你为什么不理解我这个做meimei的苦心呢”, 瑰丽丝皱着眉我见犹怜的捂着胸口,另一只手却镇定的掰断了他指着自己的手指,伊萨鲁痛苦的捂着自己的手掌,叫骂着旁边的人不长眼睛,却没有人敢上前来扶他, 瑰丽丝淡定从伊萨鲁不断抽搐的身边擦身而过,身后的科奈拖着他的身躯不知道去哪了,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在空旷的城堡里不断回响,瑰丽丝走在前面卡尼尔就微微落后一步跟在她的身边, 她推开一道异常华丽的大门,里面以往高贵无比的贵族们匍匐在地上痛哭着,愣愣的看着推门而入的瑰丽丝,她径直走进了里卧,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位是她的父亲,一位是父亲的半身,那位男性的守护骑士、卡尼尔的生母——埃斯伯, 而这位国王不算太蠢,在被自己的儿子投毒的最后一刻选择的是被自己蹂躏一辈子的半身,而不是那些哭哭啼啼的妃嫔, 伊萨鲁也不算太蠢,只是让国王一辈子都只能瘫在床上,呈现一种植物人的状态,埃斯伯自然的向瑰丽丝和卡尼尔行礼,瑰丽丝慢慢代替他的站位坐在了他的位置上,埃斯伯和卡尼尔自然而然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这对父女, 瑰丽丝看着父亲没有焦距的蓝眼睛,她知道他能听见,手心纠缠在一起放在胸前做祈祷状:“尊敬的斯卡蒂兰二世,请您放心的把玫瑰交给我,您答应长老联姻的时候,杀死母亲的时候都说过,为了玫瑰做一切都不过分”, 而瑰丽丝停顿了一下,慢慢放下了自己胸前的手,前倾着身子趴在父亲的耳边,看着父亲一直乱动的眼瞳,她和她母亲如出一辙的金发落在父亲的胸口上, “所以,您就老老实实躺在这,就算女儿我血染大地,杀死亲眷,为了玫瑰,一切都不算过分~待玫瑰开遍这片土地的每个角落,我就送您去见列祖列宗”, 烈焰红唇在男人留下眼泪的眼角勾起,瑰丽丝的蓝眼睛微微乘着一点水光,她残忍的笑着黑色的手套拂过自己的泪痕,沾湿一点又被弹开, 门外,卡尼尔看着一脸平静的母亲,埃斯伯站在门前装作没感觉到卡尼尔的眼神:“母亲...”,“大骑士,您不该这么叫我”埃斯伯低下头颅在卡尼尔面前沉默, “我会向公主求情,请她不要您同国王陪葬”, “您叫错了,玫瑰没有公主只有女王,半身陪国王一起这是惯例”埃斯伯急忙纠正卡尼尔的称呼, “可您早就不是半身了,国王给您的苦还不够受吗”埃斯伯只是缓慢的摇着头,一副我意已决的样子,卡尼尔语塞的看着紧闭的大门,里面是他的主人,身边是他的母亲,他要怎么选, 华丽的大门从内部打开,瑰丽丝逆着光走出内室,优雅的坐在那群跪倒的嫔妃面前,慢悠悠的拄着脑袋:“玫瑰惯例,先国王死去,嫔妃及骑士一律殉葬”,埃斯伯随即双膝跪地,磕向瑰丽丝的方向,卡尼尔颤抖着手看着瑰丽丝的裙摆, 为首的妇人从人群中爬出来,扯着瑰丽丝的裙摆:“瑰丽丝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莉莉阿姨啊,以前我和你母亲最要好了,只要你一句话,我保证离开皇城,再也不回来”, 瑰丽丝淡定把自己的裙摆从她的手里拽出来,微笑着挑起莉莉的下巴:“莉莉阿姨不愿意殉葬啊”莉莉快速的点着头,生怕瑰丽丝反悔, “那就发配边境吧,正好边境的骑士们许久都没有消遣了”莉莉瞪着眼睛楞在当场,“想必这是大家的心声吧,看看我们玫瑰的嫔妃,多么大公无私,快点备车吧,莉莉阿姨都等不及了~”科奈守在外面听见瑰丽丝的吩咐,走进来托着莉莉的肩膀就要往外拉, “不!不不!瑰丽丝,不女王陛下,我是...王后,我哥哥是尼鲁卡大公你不能让我做娼妓,你不能!!”莉莉一开口所有的嫔妃都开始抖家世, 瑰丽丝头疼的摆手,示意科奈赶紧把她们拉下去:“吵得我头疼,记得一定要把阿姨们安、全送到边境”她咬着安全二字,科奈点点头,带着一队人把满屋的嫔妃都拉出去了, 房间重新变得清净,埃斯伯见状也要跟上去,瑰丽丝却突然站在他的面前,白嫩的手臂拦在他的身前:“您去哪?”瑰丽丝微笑着, “发配边境,我作为国王的骑士自然也要”卡尼尔的脸在听到瑰丽丝说骑士发配边境时就白了,他看着母亲的脸无助的拉着瑰丽丝的衣袖, 瑰丽丝看着埃斯伯一脸认真忍不住发笑,感觉到卡尼尔都快给她裙子拽断了,手指覆在唇上轻笑了一声:“埃斯伯先生,先国王病重,他交给谁本王都不放心,你愿意照顾他吗?” 埃斯伯一脸震惊的看着瑰丽丝充满笑意的眼睛:“可...国王不是”,他看着瑰丽丝放在勾起的嘴唇上的手指示意自己噤声,埃斯伯瞪着眼睛忍不住看了一眼脸色慢慢缓过来的卡尼尔,卡尼尔像是重新恢复了呼吸的功能,劫后余生的抓着瑰丽丝的衣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谨遵君令”埃斯伯用力的跪在地上,给瑰丽丝磕了一个头,直到他被瑰丽丝扶起来,女孩儿慢慢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帽子,手指撑在帽顶将帽子盖在胸前,弯下腰身半拱着身子屈膝向埃斯伯行了礼, 高傲的头颅在埃斯伯的面前低下,埃斯伯眼神幽暗的看着儿子跟随女王离开的身影,瑰丽丝刚刚行的是下位礼,是子女对族中长辈尊敬的礼仪,埃斯伯转身回到内室,回到了属于他的王的身边。 一离开房间瑰丽丝就拉着卡尼尔进了旁边闲置的房间,卡尼尔顺从的被抵在门上,尖锐的甲胄被从柔软的内里伸进去,他仰着头瑰丽丝就轻轻的咬着他的喉结,柔顺的裤子被拉下来落在靴面上, 瑰丽丝的衣裙开着高叉,她就拉开前面的裙子,隔着布料顶着卡尼尔腿软忍不住下滑的后xue,扬着嘴角亲吻着卡尼尔沾血的甲胄:“害怕了?别不相信我啊卡尼尔” 卡尼尔张开双臂牢牢的抱着瑰丽丝的身体,额头摩擦着瑰丽丝的鼻梁:“唔嗯...殿下...殿下哼”坚实的腿rou牢牢夹紧瑰丽丝的腰肢, 瑰丽丝揉着卡尼尔发红的耳朵,任由他像撒娇一样蹭着自己:“别害怕卡尼尔,我在这”染上口脂的唇擦着卡尼尔的唇rou过,卡尼尔的手搓着瑰丽丝身后的发丝,不好意思的躲过瑰丽丝的亲吻, “有血哼嗯...脏...唔呃...哈啊”瑰丽丝鼓起的胯部挺起顶着卡尼尔不断翕合的xue口,湿润的后xue流出yin水沾湿了她黑色的布料,她不容置疑的压着卡尼尔的脑袋倒向自己,舌头刚舔到他的唇rou卡尼尔就迫不及待的张开了嘴,伸着舌头接应着瑰丽丝的纠缠,舔着她的涎水,不断汲取她口中的蜜液, 瑰丽丝摸着卡尼尔紧绷的大腿,浅浅的插了两下他充盈着水汽的rouxue,然后慢慢抽了出来,拍了拍他主动塞到自己手里的臀rou,亲了一下卡尼尔小狗一样舔过来的舌尖:“痒哈哈乖,宝贝儿回去抱你,现在不行唔听话” 卡尼尔慢慢退回去,任由瑰丽丝替自己把裤子穿上,替瑰丽丝抚平裙子上的皱褶,才拉开门,跟着瑰丽丝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