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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还在一旁冷笑旁观,最后假装和稀泥,“行了行了,我作为阿尔法最高领导人,不偏哪一边,所以,每个冷冻仓都取一点吧。”“好咧!”“这才公平!”听到冷冻人内部终于不争吵了,阿什利冷笑连连,嘲讽的话都懒得说了。她有内部消息,国会很可能通过,也就是说,底下广场那十万个冷冻仓都要唤醒了,能源自然也不需要了。别说她每个取走一点,就是取走四十年份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她不想吃相太难看,让父亲面上无光。可怜对“勾心斗角”毫无觉悟的阿什利怎么知道,是她的轻视和愚蠢,才给了冷冻人机会。这伙闹事的二三十人,轻易而举的进入冷冻官场,彼此敌视着,谩骂着,偶尔还有动手动脚的粗鲁举动。前面研究所的人抽取能源,后面他们在彼此的掩护下,装模作样的检查,其实是在连接能源的冷冻仓口安置爆炸物,真的做到一个都不少啊。当调查团的人查明白这些时,已经彻底无语了。要多么好的演技,才能做到在众目睽睽之下安装了爆炸物!没有一个人怀疑!“都是蠢货啊!眼皮底下搞鬼,半点没发现。这群没用的东西,我真想知道上了军事法庭,他们知道真相会不会羞愧欲死!”“大人,阿尔法原公职人员,确实有失职之处。但冷冻人该怎么处置,我们身为调查团成员,应该秉公处理。可冷冻人的身份太特殊了,又只剩下他们一百多个,要是按律法,有一个算一个,处死一百回都不为过。”“现在我知道14号林恬儿为什么嘲讽的语气说话了,我们查到了凶手,可能什么都不能对凶手做!不是因为凶手的地位高不可攀,而是他们身上的基因!他们的存在本身,无法替代!真处死他们,我们才成为星际的罪人。”“争什么!就算是集体作案,也有个轻重主次。查到了具体行动人,可主犯呢?谁是策划者?谁鼓动这么多人,联手犯下这罪大恶极的大案?把这个人,给我挖出来!”“也是,不能把所有冷冻人怎么样,但这个主犯绝对不能放过!”调查团的人不想惊动冷冻人,有样学样的模仿,也做出了一场戏——当着众人的面,把阿什利的副官阿泽尔给抓走了。“可恨,明面上负责阿尔法的杂务,辅佐阿什利长官管理基地,其实背地里早被收买了,一直暗暗偷卖冷冻人基因信息,天网查到他的秘密存款,竟有十几个秘密账号。阿泽尔,你最好早点招供,把谁收买你,让你炸死阿尔法十万冷冻人的内情说个明白!不说,你只有死路一条!”阿泽尔拼命挣扎,想说“不是我,我就私下赚点小钱,杀死十万个冷冻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我才没干”。可早被调查团的人捂住嘴,呜呜的什么也没说出来。好了,替罪羊有了。那幕后的主犯该放心了吧?调查团天天盯着监视镜头,看冷冻人内部的异动。没想到,一百多个冷冻人听话的不得了,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像有什么首脑的样子。这主犯,未免也隐藏得太好了!他是主动进攻型?在具体行动中参与了?还是阴险腹黑型?一直藏在人群中,隐藏着自己?他或她,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调查团一无所知,戏没演好,阿泽尔都抓走三天了,冷冻人一个个警惕极了,只有明面上的眼神交流,私底下的交谈特别少,没露出半点蛛丝马迹。再等等?还是请外援?“我不赞同!”索安敬了一个礼,对着自己的上级,也是调查团的主要负责人之一,莫里检察官。“林恬儿也是冷冻人的一员。让她来接触冷冻人,打探爆炸案的主犯,这对她十分危险。”“嗯,你顾虑得很周到,对一个女孩子,还是被排斥在群体之外的,她的立场很尴尬。不过她总要生活在星际社会的,对么?”莫里笑笑说,他的笑容有些意味不明,让人看了不知究竟。“林恬儿已经取得了联邦公民的ID。她是受星际法律保护的。参考她的体质和能力,我不认为应该让她来参与这起秘密等级达到‘绝密’的大案中。”“呵呵,但联邦法院有特别征召令啊。索安,我通知你,是希望让你来说服她,加入本案中。她是母星人,最熟悉冷冻人的思维方式,由她来破解冷冻人的肢体语言、眼神语言。我不需要她指证谁是主犯,只要划定个小范围,调查团就能查明了。再说,她也不是白忙,会给她嘉奖的。一份荣誉公民证书,怎么样?”索安低头沉思了下,“荣誉公民证书”对现阶段的陈芸熙来说,很重要。类似办理户籍之类,要是她早有这份证书,根本不用费心机找邓菲法官暗示了!直接把证书一拍,哪一个职能部门都得优先办理!可以说,大事的话,这本证书抵不上什么用,但平时生活中能用到的地方挺多的,很是实用。“好吧,我和林恬儿接触下,看她对此有什么想法。”“呵呵!”莫里检察官笑了笑,“你开口,她必定答应的。”……芸熙这几日睡得不大安宁。一闭上眼,就想起莫名被烧得变形的冷冻仓。至于仓中的人,一个个都是模糊的,长什么样子?她看不清楚。努力想看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个个被丧尸咬掉脑袋的母星人,比如说,她那位“好闺蜜”。“好闺蜜”歪着头,鲜血淋淋的伸出双手,“芸熙,芸熙,你为什么不救我,我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对得起我吗?”前男友也吐了满身的血,猩红的眼睛都是疯狂绝望,“芸熙,我好疼,帮帮我,救救我!你明明有能力帮我的,为什么冷血的看着我死?你怎么那么无情?你不是说过,你爱我的吗?会陪我一生一世,一直白头到老吗?”强烈的情绪涌到心田,愤怒还是仇恨?说不明,只有一种从头通透到脚的爽利感,刺激得她双手发麻,脊椎的骨髓仿佛被一丝电流穿过,短暂的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半响之后,她从湿润的汗水中挣扎出来,木然的坐了起来。指尖还是微微的颤,她用力的盖住双眼,用温热体温覆盖刺痛的双眸。“我还活着啊……”一股由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