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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赏---金豆子一袋!”若素复而又跪下:“民女多谢娘娘赏赐。”一切本可顺理成章,安然无恙的过去,谁料若素还未接过荷包,乔莫仪脸色大变喝道:“混账东西!本宫的侄女只值这点东西么!”宫人闻言,立马噗通跪地,膝盖砸在青石地面上发出骨骼清脆的声响:“奴才知错,求淑妃娘娘开恩吶。”若素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乔莫仪哪里是在为她抱不平,这是有意让她难堪啊,无疑是在说她白若素在外人眼中就值一袋金豆子。呵呵---这算是抬举她?还是贬她呢?乔老太太皱眉道:“哎呀,行了,你三年才回府一次,这好不容易盼到了今日,有什么事非要动了气!”乔莫仪这才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若素,那狠厉的绝美的脸庞瞬间再度绽放出美艳来:“本宫也是心疼这孩子,来人!把本宫的侄女扶起来,另赏金丝攒珠簪一只,金豆子两袋。”若素谢礼起身,拎着首饰和两袋沉甸甸的金豆子慢慢退了下去,乔莫仪却道:“过来,坐在本宫身边,本宫也有好些年没见过二姐了。”对方是敌是友,实在看不清!饶是若素心中模棱两可,却也毫无畏惧,想要被人利用,也得有那资本?若素非常有自知之明,整日忙于后宫诸事的乔莫仪岂会把她这个小人物放在眼里。她抬眸应了声:“是!”便走向了乔莫宁身侧,有宫人端了杌子过来,若素就坐了上去,手里的赏赐暂交给了巧云。戏台上不知何时换成了,已经唱到第二出‘听稗’了,若素没有心思听戏,她在想文天佑亲眼看见乔若婉和陶治尧的jian-情会做出的事来?那年那日,文天佑怀疑她喜欢文天漠时,曾把她关在柴房两天两夜,滴水也不让人送进去,还是青墨(如今的巧青)冒着生命危险给她塞了一只梨,她才能勉强撑了下去。文天佑,你待一个用来生子嗣的妾都这般残忍,真不知你的妻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呢?鬼使神差的,若素好看的粉唇勾了勾,男席的乔魏远无意瞥见,蹙眉一凛:没看出来旁人是在贬低你么?还笑的出来!到底是真聪慧还是假糊涂?------乔府的下人今日-几乎都在景园伺候着,文天佑闯入翠玉阁时,徐mama差点吓晕了过去,之所以说是差点,是因为文天佑一掌将她劈晕了。捉贼拿脏,捉-jian-成双!文天佑是何等人物?他在任何时候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和从容,除了那人对他造成的影响之外。他一迈入屋子就察觉到了诡异。那凉薄的唇悠悠荡开,仿佛无数黑夜积淀下来的无底深渊,他鹰眸一亮,一脚踹开了里屋的隔扇,千工木床上忘我-情-爱的男女顿时止了动作,再看清文天佑的脸时,惊慌的如同掉了魂。“你...”乔若婉拥着被子盖着身子,脸上的潮红几乎是一瞬间退了下去。至于陶治尧,他对文天佑既是恨,也是惧,同样慌忙只顾着那衣物遮身!“呵---乔若婉,你这是有多蠢?哪日偷-情不好,偏生挑在今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此生只喜欢我一人!怎么又和别的男人赤诚相见?别告诉我---你是认错人了?”认错人这种事是他曾今做过的事,大婚那日解开红盖头,他质问乔若婉为什么会是她!乔若婉那日心虚至极,她怎么会承认一直是自己再撒谎!可惜木已成舟,连皇上也下旨赐婚了,文天佑反悔不得,她答:“我才是乔家嫡长女,你当初认错人了!”“你想怎样?我---是鬼迷心窍才嫁了你,我---我要跟你和离!”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求饶是断然行不通的,乔若婉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这句话。陶治尧咽了咽口水,他承认他深爱着乔若婉,这几日每每纵情其中,都是无比的欢畅,他也渴望今后能光明正大的夜-夜-搂着她。可面对王天佑,他没那个种!“呵呵---我想怎样?这世上再也没有我想要的东西了,我倒是不介意让给你经历一次我正在经历的!”文天佑邪魅的笑声在里屋闯荡开来,他看似无比开怀:“继续吧,这样的良辰美景可不多了!”语罢,文天佑转身就走,步履生风,像是得了某种释然。他越是这样,乔若婉越是畏惧,她太清楚文天佑的手段,她害死了乔若素,那么他也不会放过陶治尧。在文天佑眼中,痛苦的活着,和快乐的死去,其实是一样的道理。“尧哥,你...你快走,今晚,不,现在就离开京城,走的越远越好,再也不要回来!”乔若婉歇底里地的恳求着,不顾赤---裸,便将陶治尧往外推。陶治尧惊魂未定,一把抓着乔若婉的手:“婉儿,要走一起走,我...我不会离开你。”情郎信誓旦旦,乔若婉心头郁结,要是当初不妄图攀附侯门,该有多好。可惜,晚了!晚了!“他不会放过我的,我走到哪儿,他也会把我抓回来。”活着折磨比死去更痛苦,乔若婉总算明白为何文天佑一直没有弄死她的原因。这人如此残忍!文天佑面容无波的再次回到景园,他入座之余,若素不期然望了过去,可在他的脸上竟什么也没发现。什么也没?是他没有撞破乔若婉的jian-情?还是他护妻,已经护到能够原谅一切的地步?(。)第119章救赎文天佑不仅没有一星半点的怒意,反倒悠然品着茶。戏台上又是一曲离人愁。也不知过了多久,翠玉阁的徐mama不要命似的跑了过来,看着陶氏猛使眼色,陶氏心里装着事,一直留心着翠玉阁的动静,按理说今日该是最安全的,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在乔莫仪身上。陶氏欠身退了下去,走到偏处树下才问道:“什么事让你大惊小怪!”她狐疑的朝四周望了望。徐mama唇色发白,舌尖打颤道:“不...不好了,姑爷他...他都知道了!”陶氏闻言,布满鱼尾纹的眼睛猛然一睁:“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谁已经知道了?”文天佑怎么可能知道,他与乔若婉成亲这些年,从未踏足过翠玉阁一步!要说这个世上最不会出现在翠玉阁的人,那便是文天佑了。徐mama两腿发软,后颈受了文天佑一掌也算是够呛了:“夫人哪,是姑爷,姑爷他什么都知道了!小姐现在正筹划着跟陶大夫逃跑呢。”陶氏身子骨不听使唤的颤颤巍巍:“怎么...怎么会这样?他...他何曾去过翠玉阁?”难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