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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会是什么人呢?”“我哪里知道。睡吧,明天自然就清楚了。”流苏却是提心吊胆,在程家过得虽然不如意,但不至于有外人私闯。虽然带了夏安出来,可是夏安并不住在这里,要是真的出个什么事只怕远水救不了近火。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东院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起来了。锦书梳头洗脸后去了一趟锦心那边,锦心的丫鬟绿枝正给她梳头。“小妹昨晚睡得怎样?”锦心见jiejie来了,脸上立马露出了欢欣的笑容,俏生生的说道:“马马虎虎吧。”等到锦心梳好了头,吴姨娘从外面进来了,见着了锦书先是唤了声“四姑娘”接着又道:“四姑娘昨天听见什么动静了吗?”锦书看了一眼病弱的锦心,微笑着摇头说:“没有啊。”吴姨娘“哦”了一声,她什么也没说。流苏和奶娘端来了早饭,流苏同时告诉了锦书一件事:“他们厨房里藏着不少的粮食,我们进去的时候还不愿意拿出来。”锦书想到了昨天她和妙清清厨房察看的事来,不过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已经决定饮食自理了,不过是借道观的房子一住,她倒看得开。吃过早饭后,流苏和绿枝、奶娘要下山去。锦书让夏安一路护送她们几个下山。这里又邀了锦心出去走走。吴姨娘留下来看守院子。太阳从东边升起,新的一日来临了!第二十七章探访站在这翠云峰上,俯瞰山下。可惜邙山并不是什么高山,从最高的翠云峰到山下落差也不是太大。锦书拉着锦心,语重心长地告诉她:“小妹,你底子弱,又容易生病。要想一点点的强壮起来,除了吃药吃饭以外,还需要适量的运动。正好我们在这山上,也没人管我们。从今天起,你跟着我一道下山上山,我再教你如何吐纳。”锦心早就视锦书的话如同圭臬一般,自然锦书说什么她就应什么。姐妹俩往山下走,接着又从山下往山上走。下山还好,上山的时候锦心明显有些吃力,锦书总会停下来等她。等到两人好不容易爬上来时,锦心满脸通红,累得直喘气,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刚刚开始,需要循序渐进,锦书也就没有再要求锦心再跟着她做别的,便让她回屋休息。吴姨娘进来了,见女儿累得躺在炕上不想动弹,她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这个四姑娘怎么不知道心疼人啊。你还是个小孩子,又病恹恹的,还跟着她到处跑。”锦心忙维护起锦书来:“姨娘,长姐是为我好,你别埋怨她。”“是,是。八姑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锦书想起了昨晚半夜的事,她出了东院,打算去玄素那里打听打听情况。玄素正带着弟子们在三清殿内打坐,锦书也不便打扰。直到巳正打坐才结束,殿内的人一行一行的散去了。锦书上前去与玄素打了个照面。玄素待锦书还算客气,请了锦书到静室喝茶。“听闻四姑娘是在开封长大的,怪道以前没怎么见过。”锦书心道这位观主已经摸清了她的来历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含笑答道:“母亲走得早,外祖母怜惜我年幼所以接了我去抚养。这里祖母病逝回来奔丧。”“那四姑娘还要回开封吗?”锦书摇头道:“暂且不回去了。祖母说我是程家女儿哪能一直呆在夏家。”玄素的确派人去查明了锦书的来历,知道锦书是三房的嫡长女,自然也知道她的母亲夏氏,当然也明白夏氏是庆王郡主的女儿,因此即便锦书在程家不受重视让来观中修生养性与庶出的锦心也是完全不同的。玄素待锦书比昨日又多了两分客气。玄素留茶的功夫,锦书一直想着昨晚流苏看见的那道人影,不过观中似乎没什么异常,要么是流苏看走了眼,要么那道人影不是什么窃贼,不是歹人。自从锦书决定自己开伙的时候,七个人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一段时日,转眼已是五月底,来观中已经有半个来月的光景了。只要没有下雨,每天早起锦心跟着锦书爬山,跟着锦书学吐纳。六月初一这天上午,锦书才带着锦心爬完了山,道观就来了客人。来的不是别人,而是锦书的二哥程书砚以及秦勉。对于这对兄弟的到来锦书很是意外,请了他们到东院喝茶。书砚笑着说明了自己的来意:“三妹说很想你,偏又无法出门,托了我来给四妹送点东西。”他说着拿出一个包袱来。锦书看着那个包袱很是意外,心道什么时候她与锦兰的交情变得这样好呢?“那麻烦二哥回去的时候替我道句谢。”程书砚笑道:“好。四妹来这边已经有十几天了吧,什么时候回去呢?”“这个不大清楚。”锦书茫然的摇头。“要不我回去帮四妹问问三叔?”“二哥,这就不用麻烦了。我觉得这山上住着也挺好的,再说也潇洒自在。我还乐不思蜀呢。”锦书说着还笑了笑。程书砚心道被赶到道观里来住还这样高兴,也不知是真自在,还是苦中作乐。“长姐!”锦心的声音传了进来。锦书答应了一声,却见锦心站在门口,怯怯的不知该不该进来。程书砚看见了门口的那个小姑娘,向锦心露齿一笑,大概是第一次和这个最小的堂妹说话。“你就是心meimei?”锦心明显有些受宠若惊。锦书招手叫她过来,告诉她:“二哥和王府的二郎君来看望我们,你也来和他们打个招呼吧。”锦心这才喊了句“二哥”、“二郎君”。程书砚对锦心印象最深的一次应该就是前不久锦心当众晕倒的时候吧,他向这位最小的meimei点头微笑,又道:“心meimei倒像气色变好了许多。”锦心大方的说道:“全赖长姐的照顾。”程书砚与锦书也没什么交情,帮锦兰跑了一趟,带了东西来,坐着喝完了一盏茶就要告辞了。锦书挽留了一回:“两位兄长难得来,不如在观中用了饭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