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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等疼过了又变回原样去。”路真真不住摇头,说不敢了,会改,一定改。杨霞让她洗把脸去,别哭了,晚点路洪杰回来,看到路真真在家里就想打她,被老婆拦住。“他爸你消消气!你消消气!我打过她也骂过她,她知道错了!”路洪杰平时气性没杨霞大,爆发一次就恨不得打死路真真,好在有杨霞拉着,路真真也噗通跪在她爸跟前,抱着他爸认了半天错,这一页才勉强翻过,一家人商量起后面的事来。这个房子最终被路家人卖掉了,因为地段并不是很好,卖的价钱一般,他们把水果摊也收了,离开C市去了其他地方打拼。有很长一段时间,老街坊都没听说路家人的去向,还是大四毕业之后,郁夏选了进修方向继续读研,那个暑假,他们去K省的古镇游玩,在镇上撞见了路真真,郁夏都没主动上前去打招呼,他俩关系从来就不好,多说一句都尴尬。本来想拉这乔越直接走开,没想到路真真主动叫住她说想跟她聊几句。郁夏看乔越一眼,乔越没明白,郁夏就说:“阿越你先去纪念品店转转,我跟着就来。”等乔越走远了,郁夏请她有话直说。路真真有点局促,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我读高中的时候特别讨厌你,不止讨厌,也嫉妒。当时有些想法现在我自己都理解不了,觉得挺可笑的,那会儿是自己不学好,怪你霸占着乔越不让他帮我。我家条件一般,看你要什么都有穿得漂漂亮亮想吃什么随便买就不痛快。我那时候跟人抱团针对你,尤其运动会那次,挺对不起你的……”就是挺奇怪的,这些话,路真真没跟别人说过,这会儿见着郁夏,她反而有了倾诉的念头。很多事很小,特别小,对方可能忘了,在你心里却是个坎儿,不说出来就过不去。路真真想讲,难得见她这么心平气和,郁夏就耐着性子听她说,听她追忆了一遍高中生活,才笑了笑。“说真的,别人喜欢我或者不喜欢我,我不太在乎,很多事经历的时候很气愤,过去也就过去了,真心话是我其实也挺烦你,和阿越在一起的时候,我跟他说过希望他和你保持距离,你没冤枉我,但我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要求男朋友和别人保持距离是我作为女朋友的权利,我在行使自己的权利。”“路真真同学,你真正对不起真正耽误的是自己,不过人的命运总是很神奇,我们经常可能遭遇不幸,甚至跌落谷底,只要你坚强,总能站起来。谁都可以看不起你,谁都可以放弃你,但你不能轻视自己。”“以前的你我很不喜欢,但是今天感觉还不错,很高兴你从死胡同里走出来了,希望你幸福。”其实距离电视新闻报道的那件事才过去了一年多,路真真的长相并没有很大变化,她看起来却成熟不少。路真真长得一直很甜,从前是乍一看甜,多一会儿就感觉假,石晓还偷偷喊过她路假假,如今再看她气质温和了很多,不像从前那么尖锐,能好好说两句话了。郁夏这么说,路真真笑了笑,她抬头看了一眼古镇头顶瓦蓝瓦蓝的天,心想,自己是有点羡慕石晓的。高中那会儿她一开始就和郁夏站在了对立的位置上,几年时间剑拔弩张。现在平静下来,撇开成见再看,郁夏的确相当优秀,跟她做同桌或是朋友都挺幸福的,学神带你读书,送你上重点,这是幸运的事。其实都不用羡慕石晓,她本来也有,有个特别真诚特别实心眼的对门邻居,真心实意帮过她整个初中,只是自己心术不正,总想利用人家,把关系搞坏了。“本来特想跟乔越说一句对不起,想想没什么意义,就算了。头年那个事,当时我感觉天都塌了,现在觉得能有这么个机会让自己醒转过来也好,总强过执迷不悟一错到底。”“那会儿感觉以后连出门都尴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人群,非常崩溃。搬离出来之后才发现也没那么严重,只要想重新开始,永远都来得及。”“这边是我姥姥的老家,我和我爸我妈在这儿盘了个铺面,开了个土产小店,生意还过得去,生活也挺好的。”两人本来就称不上是朋友,不过这次的谈话还算开心,郁夏点了点头,路真真笑了笑回家帮忙去了。郁夏看她走出去老远,见不着人了才到旁边纪念品店去,进去就看到乔越伸个手指在民族风情的胖金鱼手工抱枕上戳戳戳,郁夏走到他旁边,问:“喜欢这个?买回去吗?”乔越扭头看她,他看了好一会儿,眉心都皱成小川。“路真真她说了什么?夏夏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开心?”郁夏问店员胖金鱼多少钱,付过账之后接过手塞进乔越怀里,让他抱住,边看别的边说:“也没什么,她说她中二期有点漫长,干了些现在想想都感觉脑残的事,直接或者间接伤害到我,给我道了个歉,还让我给你带声对不起。”乔越抱着胖金鱼跟在郁夏身后,他还糊涂呢,问:“有什么对不起我?”郁夏说:“不是现在的你,是初中时的你。”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写完了。写的时候感触挺多的,特别想和正在上学的宝宝们说努力永远都不晚,加油啊大家=w=☆、第186章农家子的荣华路报农学专业的时候,乔越就想或早或晚他总能用上,没想到,这天来得比他原先设想的还要快。只不过在旅社歇了一晚,闭眼前还有卫浴空调网络吊灯席梦思床垫,醒来就变成硬板床配青砖大瓦房。乔越盯着顶上的大木房梁看了好一会儿,他还在回味刚才接收来巨大的信息量,感觉消化掉了,才伸手去掀被子,刚伸出手,发现手背上青筋可见,乔越凝望片刻,才咳嗽着坐起身来。只不过低咳两声,就招了人来,那是个十三四岁的姑娘,做奴仆打扮,手上捧着个有点发旧的红木托盘,托盘上有药一碗,粥一碗,小菜一碟。她原想招呼说吃药了,看乔越已经坐到床沿边,身上仅着白色里衣,她赶紧将托盘搁旁边桌上,拿棉衣迎上前去,准备伺候主家少爷更衣。看得出来,这丫鬟伺候原身已久,她从架子上取衣裳过来,嘴里还嘟哝着抱怨说:“少爷醒了也不叫我,您身子骨弱,哪禁得住这么凉着?”乔越皱眉,伸手一拦。他又感觉嗓子里痒,不受控制咳了两声,平复过来才瞥丫鬟一眼:“东西放下,你出去。”“香桃得伺候您!”这回乔越都没看她,他伸手拿过棉衣,披在肩上,趿着鞋走到桌边,端起黑乎乎的药汤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