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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风不起,布谷之声悠荡在夜空。睡不着,索性在庭中散步等候公输拓,未几,没等来公输拓去等来麒麟:“少夫人,侯爷出去了,说今晚您不用等他了。”兰猗情绪一低,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待麒麟想走,她喊住:“那个,卫姑娘呢?”麒麟道:“禀少夫人,卫姑娘同侯爷一道走的。”出双入对,兰猗心里颇不是滋味,挥挥手让麒麟离开,她站了会子,也就回房睡了。离开侯府的公输拓和卫沉鱼,直接赶去了万宝楼,一干狐朋狗友都在,席面也摆好了,见公输拓和卫沉鱼到来,大家情绪更加高涨,大呼小叫,推杯换盏,说的多是不堪入耳的荤话,行的都是不堪入目的举动,一副醉生梦死之态。公输拓带头闹的更欢,此时他身边的卫沉鱼站起款款道:“侯爷,奴家出去下。”公输拓正与个朋友猜拳,彼此都是脸红脖子粗的状态,胡乱朝卫沉鱼摆摆手:“懒驴上磨屎尿多,去去。”卫沉鱼习惯了他的放浪,也不气,提着裙子出了这个雅间,来到走廊上却没去楼下的茅厕,附耳对丫头碧月交代几句,碧月就回来服侍公输拓了,她一个人东张西望一番,就推开了斜对过那雅间的门。里面的人一怔,见是她突然笑了:“卫姑娘从天而降了。”这人叫隋富安,是驻守京畿的御林军新上任的左统领,宇文佑的心腹,宇文佑最近可是大换血,把京畿附近的驻军和外面的军队首领几乎换了八成,公输拓培植的那些人差不多都给架空了权力,所以,公输拓准备将宇文佑的心腹逐个刺杀,已经有几个人中招,偏偏这个隋富安功夫好城府深,连公输拓最器重的金鹰都无从下手,无奈他才求了卫沉鱼。刚好,卫沉鱼得知隋富安今晚在此见个朋友,机会难得,刚好下手,便匆忙去把公输拓找了来,因为她也知道隋富安的厉害,怕自己一人应付不来。这隋富安再怎么厉害,也有软肋,他是卫沉鱼的倾慕者,曾往卫家求见,吃了闭门羹,今个见卫沉鱼突然出现,他警觉的离座推门而出,望了望走廊上并无什么人,回来坐下道:“卫姑娘怎么来了?”246章这位jiejie是哪个院子来的?有人说,天下女子十分人才,卫沉鱼独占九分。隋富安今个得以仔细看了看卫沉鱼,若说五官,卫沉鱼并不是非常精致,她的美来自于气质风度,举手投足,娇慵魅惑,看一眼酥了半边身子。但隋富安不傻,晓得卫沉鱼之前不待见他,今个也不是专程为他来的,是以有此一问。卫沉鱼也不笨,自己一直对这个隋富安不买账,今个突然出现他一准怀疑,总得给人家个恰如其分的理由,早想好的,脱口就道:“同安远候在对面那间吃酒,他请我来跟统领大人说几句话。”提及公输拓,隋富安什么都明白了,这卫沉鱼定是充当了公输拓的说客,当下一摆手制止道:“卫姑娘若是找本官来吃酒的,咱们就说几句,若提其他,卫姑娘可以走了。”卫沉鱼纵横风尘多少年,今个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男人,喜欢,太不纠缠,突然的倒让她心生出一丝丝好感,可是这隋富安必须得死,这是自己给公输拓的承诺,为了转移隋富安的注意力,她故意赖着不走,劝了又劝,大道理小道理的说了一笸箩,隋富安不为所动,卫沉鱼唉声一叹,很失望的样子,从袖子里抽出一条绢丝帕子,女人家的常用物事,隋富安没有在意。“行了,既然如此那我走了。”卫沉鱼不敢耽搁太久,怕隋富安约请的朋友来到,说完真往门口走去。隋富安心里是怀着几分不舍的,忍着没有强留,却起身相送到门口。卫沉鱼突然一转身:“隋大人留步。”她手中的动作与这句话是同步的,绢丝帕子一拂,隋富安嗅到一股香气,也没注意,女人家的物事多数熏香,更何况像卫沉鱼这样的尤物呢。门推开了,卫沉鱼已经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隋富安突然感觉脑袋一沉,知道不妙,一把抓住卫沉鱼的后背衣裳,用力一拉,就把卫沉鱼拖了回来,随后哐当关上门,与此同时把卫沉鱼按在桌子上,恶狠狠道:“说,是不是公输拓让你来刺杀我的?”卫沉鱼佯装糊涂:“隋大人的话奴家不懂。”隋富安感觉心口发闷,这是中毒的迹象,扼住卫沉鱼的脖子道:“快给我解药,否则我现在就掐死你。”卫沉鱼给他压着身子又按住脖子,呼吸都不畅,说话更费力:“隋大人越说奴家越糊涂。”隋富安已经是头昏眼花,看卫沉鱼长了两个脑袋,忙调整内气,极力控制,冷冷一笑道:“到底公输拓哪里好,值得你这样为他卖命。”手下渐渐用力,心道我死了能够让名倾天下的卫沉鱼陪葬,也值得了。卫沉鱼就憋得无法喘气,眼珠子一点点凸出,祈祷公输拓快点出现,否则自己真要死了。当当当!门适时的响了。卫沉鱼一喜,以为是公输拓来了。隋富安也一喜,以为是他的朋友来了,一把松开卫沉鱼,踉跄着过去开门。门开,出现的既不是公输拓也非隋富安的朋友,二人都意料不到的是,这人竟然是兰猗。隋富安不认识兰猗,支撑着快要瘫倒的身子问:“是谁?”卫沉鱼终于缓了口气,忙朝兰猗喊:“他是侯爷仇人,杀了他!”兰猗一愣……隋富安明白这是卫沉鱼的同伙,撞向兰猗想夺门逃走,就见兰猗抬手击在他的膻中xue上,隋富安神志模糊往地上就倒,卫沉鱼冲来,一刀刺在他的后心,然后刀也来不及拔下,拉着兰猗回到公输拓的那间房。公输拓怀里倒着个姑娘,后背上还趴着个姑娘,他左手举着酒杯,右手做划拳状,玩疯了的感觉,卫沉鱼和兰猗齐齐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只以为自己眼花,使劲眨了下,分明就是兰猗。他怀中倒着的姑娘不识兰猗,见兰猗貌美,又见公输拓看兰猗吃惊的模样,以为公输拓好色呢,吃味道:“这位jiejie是哪个院子来的?”院子,妓院的常用说法。兰猗僵硬道:“倚兰苑。”那姑娘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