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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顾清染仍在感叹:燕北世子被列为长安五俊之一,名副其实啊。燕洵仰头看着,只见少女悬空而坐双腿不安地晃着,素净的小手用力抓住墙边以保证自己不会掉下来。阳光自她背后洒下,将她分为光影二人……而他,看不清她。燕洵不喜欢这种感觉,像是眼前的这个人会随时像雾一般散去,而他——只能绝望等待。燕洵:“下来,我接着你。”本以为自己会在墙上被上一节思想教育课,可如今燕洵这么好说话顾清染反而觉得不安,更觉得是有什么陷阱在等着自己,想到这里顾清染更不愿意下来了,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一样,满脸都写满了拒绝。可,燕洵又看不到。听不到她的心声,却只看到了她的拒绝。燕洵看着她,倔强的僵持着,双臂张开等待着她安全着陆。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冷凝,顾清染担心下去被罚,而燕洵却害怕这个人会在任何他不知道的时候永远离开。时间一点点过去,燕洵仍保持那个姿势,顾清染偷偷看他却发现他的手臂在轻微晃动……有时候,心软总是没道理的。顾清染看着难得没有先服软的燕洵,无奈的叹了口气嘟囔一声‘牛脾气’便捏着嗓子奶声奶气地冲他喊道:“燕洵!清染箭发射啦!”燕洵僵硬的表情一瞬间便松动了,担忧地看着墙头上颤颤巍巍要站起来的人,着急喊道:“阿染你直接下来,别摔下去了!”玩性正浓,顾清染可不理他。左摇右晃地站好,眼睛盯准燕洵的方向,笑眯眯地问道:“谁是燕洵最好的朋友。”燕洵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宇文玥。”顾清染脸色霎时一变,瞳眸颜色逐渐加深,似是要渗出墨来,咬着牙生硬地笑道:“我和你的交情还没那个冰坨子好吗?啊?!”燕洵:“……”像是被顾清染突如其来的气势惊到,燕洵还未反应过来便看她在墙上开始走动又要整幺蛾子,便恨不得多叫几个人来在下面给她围一个安全网,生怕她作着作着把自己给作没了。可转念一想‘家丑不可外扬’便又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好自己张着双臂跟着她左右移动。顾清染:“你说!要是我和宇文玥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燕洵被顾清染的无理取闹给闹的哭笑不得:“宇文玥水性比我都好,哪需要我来救。再者,若是他真的掉水里了,他家月卫可等不到我跳就该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一个下去了。”顾清染:“……”……燕洵这样的,若是能娶到姑娘,她第一个不服。顾清染忧郁地低头看他,语气淡淡道:“我的意中人是个盖世英雄,总有一天他会踏着七彩祥云一脚踹开世子府的大门,然后对我说‘你掉进水里我肯定先救你’……”听到这里燕洵也明白了顾清染这是在闹他,星眸璀璨,眼中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你若是和宇文玥同时掉水里了,我先救你。”顾清染点了点头:“那我和风眠呢?”燕洵:“你。”顾清染:“我和公主呢?”燕洵:“你。”顾清染:“我和追风呢?”燕洵:“……”顾清染不死心的追问:“我和追风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燕洵:“……我觉得你在上面待着也挺好的,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顾清染下来是下来了,不过是被后来赶到的姑母用棒槌敲下来的。一个人躲在屋子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燕洵进来时便看她神色慌张地向桌子上一扑——然后打翻了砚台,成功毁掉了她今年最后一件新裁制的夏衣。三息之后——“啊啊啊啊啊啊啊——”燕洵一把推开向他扑过来的一团黑兮兮地不知名物种,顾清染见一扑不成还想再发力确认被用指头点住额头:“我这件也是最后的一件新衣,若是再被你毁了我就只能穿去年的旧衣了。”顾清染一听更兴奋了,世子要做新衣服那就算是剩下的布料也够给她做一件衣裳了!燕洵哪里不知道她的想法,在她再扑上来之前忙抬手阻止:“顾大娘说了,若是再发现你拿我的布料做衣服就对你上顾家家法。”顾清染一听这个顿时便蔫了,委委屈屈地重又坐回凳子上,将刚刚被她弄乱的桌面收拾干净。东西都被收走,只剩下一封墨迹未干的手书摊开放在桌子上,显眼的很。燕洵扫了一眼随口问道:“你在写信?给谁啊?除了我之外还有人愿意和你做朋友?”顾清染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深吸一口气安慰自己‘你不能动手,他就只有脸能看了,要是脸都毁了他就啥都不剩了’。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重新动手将东西归置好,又从抽屉中取出一个信封回到书案。将信对齐折好,小心放入信封,抬头便对上了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顾清染拿着信封在眼前晃,见他的视线也随着她的动作不停再动,一时间觉得更好笑了。努力压平自己扬起的嘴角,顾清染问道:“想知道是写给谁的吗?”燕洵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可视线却仍随着信的方向追去。顾清染:“这信是写给王妃的,要送去燕北。”燕洵顿时神经一崩,神色戒备地看向她:“你不会是要把公主送了定情信物的事告诉我母亲吧。”顾清染:“公主送了你定情信物?!”燕洵眼睛眨了眨,无辜地说道:“没有啊,谁说的。”有时候,心硬起来也是不需要解释的。在顾清染的逼问下,燕洵老老实实的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说完之后迎着她怀疑的目光就差指天发誓自证清白了。“算了算了,反正我也不在乎。”顾清染淡定的挥了挥手,自动屏蔽了燕洵送过来的一个白眼继续道:“我想若是王妃能亲自来一趟长安,说不定能劝动皇上让他放你回燕北。”“毕竟……已经扣押了你十年了。”燕洵盯着满目怅然的顾清染,一时间竟有些怔愣,像是不认识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了一样,涩涩开口:“我以为……你会一直没心没肺到死。”顾清染:“……突然长了心真是对不起了。”燕洵没有说话,从外面取了两只茶杯,坐在她身边给两人都倒了杯水。他静静凝视着被子,看着水纹荡漾,指骨轻磕桌面——一下。又一下。压抑的气氛让顾清染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刚想开口说话便听燕洵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顿了一下,燕洵抬头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燕北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了?”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