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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刚刚准备开口,就看到女孩竖起一根手指立在唇边,嘘了一声。——还没开始呢。有关幼崽争夺的,真正战场。作者有话要说: 幸运EX发动中,狂阶顺毛成功。于是士郎不小心求了个婚(其实只是妹控发作),阿陶给自己立了个fg。已经不知道是貔貅还是狐狸精了(各种意义上的)幼年召唤的英灵基本上就是亲情组,长大后就不一定了☆、亲情(?)的修罗场不同于自己的养子,作为昔日魔术师杀手和参与过圣杯战争的人,卫宫切嗣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抱着阿陶的女人身份。……是从者吧。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装束,在布下结界的宅子里来去自如的姿态,还有她周身过分浓郁到有些粘稠感的魔力,全都暗示了她的身份。让卫宫切嗣没有立刻摆出警备状态的原因一来是因为养女还在对方怀里,二来她的注意力也没有放在自己的身上。卫宫士郎依然沉浸在先前的杀气之中没有缓过来,而阿陶坐在源赖光的怀里,由自己的从者亲自一口一口喂着早饭。一顿早饭,勉强算得上彼此相安无事。“嗯……?”坐在桌子边喝茶的卫宫切嗣在打量养女的时候忽然怔了一下:“阿陶,你难道没有令咒吗?”“令咒?是什么。”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的阿陶茫然的反问。“master没有令咒,因为我与圣杯战争中召唤的英灵不同,是完全独属于master的英灵。”源赖光用帕子细细擦过女孩的嘴角,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卫宫切嗣:“只是利用召唤的咒文和召唤阵开启了双方世界的通道从而缔结契约,和你认知中的英灵召唤是截然不同的。”——之前的圣杯战争是由御三家共同合作,在东木市的土地上开启的,英灵需要的魔力极为庞大,若以人身来承受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所谓的御主其实只是与英灵缔结契约使其得以现身现世的道具而已;但是卫宫陶的特殊性使她在召唤的时候动用的是自己的魔力,靠的也不是圣杯的事先选定确定御主的资格,所以她所召唤的英灵并不是依靠东木市的魔力,而是纯粹依靠她而存在着。再说的明白一点,这孩子靠着自己的力量和一个简单的召唤阵,强行打通了现世与英灵座的通道,并成功召唤了源赖光这样等级的强力从者。尚且只是幼兽而已,就已经拥有堪比大圣杯级别的恐怖魔力;且从她游刃有余的轻松姿态来看,这并不是什么太困难的事情。这些想法在卫宫切嗣的脑袋里飞速的旋转着,最终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只要有这孩子,也许不依靠万能的许愿机也能完成自己尚未达成的一生夙愿。……只要有这孩子的话!!!“mama只能在现世存在三天左右的时间。”就在卫宫切嗣开始为了这个想法着魔的时候,女孩突兀的开口了。源赖光大惊失色:“阿陶现在就开始讨厌mama了嘛!?”“不是哦,只是因为我现存的魔力只能维持存在三天左右,再多的话我也要觉得吃力了……呆的再久的话,就只能使用我维持自己生存的魔力了。”阿陶温声解释着:“请您不要伤心、也不要难过,这一切都因为我还只是幼兽而已;如果是成长后的全盛期,mama想呆多久都可以。”源赖光虽然一脸的怅然若失却也没有说反对的话,毕竟这种事情并不是她一意孤行的疯狂执念就能解决的。她有多疼爱自己的御主,就有多厌恶会伤害自己孩子的一切。——谁都不可以伤害自己的御主,无论什么样的手段和原因都不允许。……所以即使是自己也不可以,如果自己的存在会导致御主的虚弱,那么她会回去英灵座……会在伤害到这孩子的前一刻,为她解决好这一切的。一旁的卫宫切嗣也下意识捏了捏手心,强逼着自己把先前的念头抹杀掉,等回过神来后却发现自己早已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满手冷汗。“切嗣。”好巧不巧的,阿陶冷不丁叫了他一声。卫宫切嗣打了个激灵,努力让自己笑容维持着平时的淡然平静:“什么?”阿陶无辜的笑了笑:“没事,只是看你发呆想叫叫你而已。”“啊……是吗。”卫宫切嗣有些勉强的笑笑,“这位……英灵小姐,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聊看,介意吗?”眼见着源赖光眯起眼睛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他便又补充了一句:“只有你我两个人——是有关这孩子的事情。”“哎呀,说我的事情结果不能让我本人听吗?”阿陶幽幽插口。“和士郎去玩吧,阿陶。”见源赖光皱起眉露出不悦的表情,切嗣只得苦笑:“让孩子和同龄的在一起玩玩,就算偶尔也有助身心健康哦。”“mama想去就去吧,我就在这儿不会乱跑的。”源赖光颇有些犹豫不决,好一会,才纠结的看着自己的小master低声嘱咐道:“mama去去就回,你就在这里玩……记得不要和这小子太过亲近!”她又不死心的叮嘱了好几遍:“远远地一起玩!不可以让他碰到你身体的任何部位!也不可以离他太近!如果他要拉你你就离他远一点!”源赖光看着男孩的表情活像是什么有着深仇大恨的可恶家伙。感觉自己好像突然就被针对了的卫宫士郎一脸莫名其妙。最后两个小孩目送两个大人离开了,阿陶笑容温柔的对着源赖光摇手拜拜,在从者的气息远离后,噌的一下跳起来抓着卫宫士郎的胳膊就往一个方向疯狂开跑。“——阿陶!?”被拽得一个趔趄的卫宫士郎勉强迈着腿跟在她后面,跑得是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阿陶怎么选的路,七绕八绕,最后绕到了一个堆砌着一堆杂物的角落处。满脸的小兴奋:“这里爬上去正好可以就是切嗣和源赖光谈话的地方。”“……哈?”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的士郎好不容易才理顺了呼吸,完全不知道meimei想干嘛:“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说为什么……当然是要哥哥和我一起偷听啊。”阿陶一脸理所当然。“……诶?”“本来就是嘛!他们两个说我的事情我为什么不能看?”女孩一脸的理直气壮,踩着碎石堆就开始往上爬,看的后面的士langxin惊rou跳:“等等啦!你一定要爬的话那我先上去!你万一踩空了没人拽着你怎么办?”“没关系,我很轻的。”已经爬到半途的阿陶头也不回,像是只猫崽子一样灵巧的爬到了最上面的地方,在边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