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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安全绳、绑安全带,不符合作业标准,也具有一定的过错,剩下10%比例的损失由他自己来承担。”“……”乔薇整个人都是懵的。她好歹看过几块砖头书,怎么就听不懂庄舒在说什么呢?庄舒也没指望着以她的智商能够听懂。他简单概括道:“你只要知道,如果这件案子由法院判决的话,第一被告和第二被告都躲不掉赔偿的宿命就是了。”所以,这时候,只要原告分别找两个被告说清楚利害关系,——对着甲说只要乙的钱,对着乙却说只要甲的钱,不想伤大家的和气,建议调解结案,等调解完后就把钱退还给对方。那么甲乙都会对调解十分乐见其成的。因为不调解,就只有等待判决一条路可走。判决书一下来,代表什么?一旦原告申请执行,第一被告的房子车子、第二被告的银行存款,都会受到冻结,影响正常的使用,甚至被低价拍卖。这时候,调解就是最好的结案方式了。可是,调解必须当场交付现金或者及时转账,协议才能签字生效,而这桩官司也才能够真正的了结。就这样,南爸爸没费多大工夫就拿到了属于自己的赔偿款。这三十万里,除了他看病用掉的六万块,还有预估的继续治疗医疗费、残疾赔偿金、残疾辅助器具费、误工费、交通费、护理费、住院伙食补助费、被扶养人生活费、精神抚慰金等等一系列款项。这些,从法律上来说,全部都是南爸爸应得到的赔偿款。“那钱呢?结案以后,是不是就得按照约定退回去了?”乔薇晕乎乎地问道。庄舒以一种看智障的眼神瞄了她一眼,“你以为,到嘴的骨头,还能有吐出去的么?”天底下,除了他这般定力绝佳的人,还有谁能忍得住任由嘴边挂着一块嫩生生的小骨头,偏得忍住不去叼上一口的?三十万啊。对于一个拿生命冒险,辛苦一天只能挣两三百块钱,而大多数时候都处于没活可干的工人而言,诱\\\/惑到底有多大?更何况,这笔钱本该属于他本人。只不过,得到的手段迂回了些。甚至不用庄舒提点,南家人就带着钱消失了。而南楚秋,则继续留了下来,这就是后话了。“他们一家人已经回老家了。”“哈?”“傻骷髅!”庄舒撩起乔薇的假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脑门上刚冒出短茬的青丝,眸光渐渐转深。她的头发在生长。快了,就快了……第362章赶尸人(十四)南家人虽然回了老家,可南楚秋舍不得自己来之不易的工作机会,并没有跟着一起走,而是继续留了下来。她想得天真,这座城市这么大,哪怕是有人想找她,也未必能找得到啊。何况,何况那笔钱本就属于她爸爸的,她不觉得用点儿小手段骗过来有什么不对的。只是……到底是爸爸骗人在先。南楚秋心里依然有点儿虚,下班都不敢一个人走,跟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拽住了乔薇。乔薇心里那个喜不自胜啊。终于有借口摆脱死变\\\/态了哈哈哈——当然,表面上,乔薇依然摆出一副“我是被迫的哟,我不是故意的哟,我也很为难的呢”嘴脸,恋恋不舍地跟庄变\\\/态挥手告别。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珍藏品被撬走了,撬走她的居然还是一个女人!庄舒俊脸黑沉,浑身嗖嗖嗖地冒着冷气,在工作上交流最多的陈秘书首当其冲,以平均每个小时被臭骂一顿的频率在弥鼎公司蹿红了一把。而作为一切罪恶的导火索,——乔薇,则被妒火中烧的庄舒变着法子折磨了一百遍啊一百遍。公司内部的八卦男女们议论纷纷。“你们有没有留意到顶楼新来的那个庄总御用的打杂小妹?”“是不是刚刚劈着腿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那个?”“对啊对啊!你们发现了没?每次她一进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不是脸肿了,就是腿瘸了,哦还有牙齿崩掉的!”“原来不止是我一个人注意到了啊?上回庄总办公室没关门,我路过的时候从门缝里隐约看到庄总揪着她的头发,她一脸痛苦地挣扎,看起来可惨啦。”“啊——”同事们大惊,“真看不出来,庄总原来有暴力倾向啊。”“真是人不可貌相哪。”“你们这些小姑娘懂什么,越是体面的人,内心的龌龊就越多。”“是啊是啊,好可怕的!”原本还嫉妒乔薇走狗屎运傍上庄总的同事们,多多少少收回了一点儿嫉妒心,对劈着腿以一种怪异姿势走来的乔薇报以十二分的同情目光。“妈蛋,死变\\\/态!”乔薇自以为很隐蔽地叉着腰,悄悄捏了一把自己酸痛的腿骨,“一言不合就罚下一字马什么的,实在太变\\\/态了!”天知道,她一具骷髅被硬逼着下一字马有多痛苦啊喂!该死的庄变\\\/态还抢走了她的假发,嘲弄她就是一颗卤蛋,看着就想啃一口。说完,他还真的啃了她一口。准确地说,是几十口。她脸都给啃肿了,就连门牙也给啃崩了一颗。真的太鬼畜了有木有!……忐忑地过了几天后,没有发现任何风吹草动的南楚秋以为自己算是躲过了一劫,神态终于放松了下来。南楚秋一松懈下来,加上大\\\/boss庄舒在背后幽幽地放冷箭,她就没再邀乔薇结伴上下班了。事实上,如果不是庄舒施压,南楚秋真恨不得把乔薇给带回家睡了……呃,她的意思是,带回家陪睡,免得自己老疑神疑鬼的,自己吓自己。就在她恢复独来独往的当天晚上,她在租住房的门缝里看到了一封信。“有趣的南小姐:明晚19点整,可否赏光请你吃顿便饭,聊一聊令尊的事?by敬忘。这年头还用书信传递消息,这人够古板的啊。”乔薇歪着头,很感兴趣地再次快速扫视了一下整封信的内容,鼻头凑在纸面上深深一嗅。“敬忘?”这儿,散发着一股nongnong的死气。好奇怪。乔薇抬眼瞅了瞅南楚秋。南楚秋身上的气息,似乎跟信纸上夹带的死气有些关联。难道是她想错了,她的目标是写信或者寄信的这个人,南楚秋只是一个传播媒介?“敬忘是我爸爸那个案子里的第一被告,也就是雇包工头的房主。”南楚秋解释道。“房主?”乔薇挑了挑眉。南楚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