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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脚下,尽忠职守的狼头护卫汇集在这里,一旦对面发起攻击,他们将会是第一道防线。或许是瑟曼王和伊莎贝拉特意下过命令,这些战争傀儡对于瓦伦丁的到来视若无睹,一点也没有进城时的警惕和关注。两三下翻过结实的城墙,金发修士稳稳地落在了沙地上,生机盎然的绿洲和死寂的沙漠在此被一分为二,瓦伦丁谨慎的没有冒然上前,而是沿看城墙走了起来。城墙的位置自然比皇宫处距离昆虫大军近多了,方才观察的时候没有参照物是不觉得,此刻一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些虫子个头大的吓人,最小的也有足足一人高,这在干旱炎热的沙漠里可谓是罕见至极。这些虫子全部都是由外力催生的,这点毋庸置疑。觉得观察的差不多了,瓦伦丁停下了脚步,掏出了藏在外袍里的深渊之火,单手拉开了保险拴,听着风声捎带的细微动静,抬手准确的将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右后方。手枪传来抵住硬物的触感,虽然下一秒就落空,然而他依然准确的判断出了对方的位置,上前一步,再转身,这一次,枪口抵住了来人的脑袋。“啪!啪!啪!”致命点暴露在枪口下的女子不慌不忙的鼓起了掌,随着手臂的动作,呼之欲出的丰满前胸也跟着微微颤动。“真不愧是首领,果然什么时候都不能小觑。”“……妲诺丝,决决瓦伦丁皱起了眉头,身体没有丝毫放松,“你现在应该呆在卡斯蒂利亚。”“很显然,我没有听您的吩咐,”妖艳的巫蛊师舔了舔嘴后,“回去继续当一条向教廷摆尾巴的狗?很遗憾,我找到更有意思的事清了。”瓦伦丁握看深渊之火的手又用了几分力,妲诺丝的头部几乎要向后仰了。“艾伯特呢?”他问道。“那个老家伙半路察觉不对就带着他的大章鱼跑了,”妲诺丝不屑的撇了撇嘴,“明明好不容易才到达的自由联盟呢。”“你背叛了圣光教呢,妲诺丝。”瓦伦丁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既然如此,你就开枪送我这个叛徒下地狱吧,首领,”女子毫不在意的一甩长卷发,“哦,我忘了,你不敢在这里开枪,怕惊扰到我的小宝贝儿们。”她说的没错,这就是瓦伦丁跟她啰嗦到现在的原因。看穿了这一点,妲诺丝顶着枪微微向前俯身,脸上带看迷醉的笑菩,“我真激动呢,首领,只有在这种时候,你的眼里才会只有我呢。”第95章征服世界的第九十五步“一直看着你做什么?看看你脸上到底有多少雀斑吗?”面对妲诺丝暧昧的言语,瓦伦丁嗤笑一声,“我估计你也根本不想被我关注吧?你日复一日的故意摆出勾引的架势,不就是为了让我厌烦吗?”“真是过分的男人,”妲诺丝微笑道,“净说一些伤女孩心的话。”“这确实是我的不对,”瓦伦丁顺着她说了下去,“可是那也得是活着的女孩,死去的就别给自己加戏了吧?”妲诺丝脸上游刃有余的笑容随着这句话褪了个干干净净,哪怕她掩饰的很好,依然能从眼角摸索出震惊的痕迹,二人周围的气氛不知不觉的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这意味着这名数一数二的巫蛊师终于认真了起来。“干嘛要这么惊讶?”轻飘飘的语调像是在呢喃着爱语,瓦伦丁笑道,“你不会以为我真的对你私下的那些小动作一无所知吧?”妲诺丝不说话了,取而代之的则是黑压压一片的蛊虫们开始了不安的躁动,见状,金发修士也是眉头一挑,他不看痕迹的用余光扫过蠢蠢欲动的虫子们,口头上依然轻桃,“看来我是说中了。”面对来自于顶头上司的挑衅,亚麻色长发的美人破天荒的皱起了眉头,她一挥手安抚住了逐渐开始移动的昆虫大军,目光却没有片刻离开青年那张神赐一般的脸蛋。“你在拖延时间,”半晌,她才迟疑着开口,“为什么?你竟然在帮那群日精灵争取时间?”她的疑惑得到了青年爽决的承认,“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妲诺丝,老是用刻板印象去看人可不好。不过这也不能怪你,我听说活死人的世界是停滞的,无论是感情、观点还是理想都停留在了死亡的那一刻,哪怕你是我见过最像活人的活死人,也摆脱不了这个桎梏吧?”霎时间,巫蛊师的脸色就变了,她音调微微升高,语气里有看掩饰不住的厌恶,“我不是活死人,别把我跟格蕾丝那个蠢货相提并论。”“好好好,别激动,”瓦伦丁完全没有诚意的敷衍道,“别随意浪费你这张美艳的脸啊,趁它现在拥有的还是雀斑而不是尸斑。”他耸了耸肩,将深渊之火从巫蛊师的额头上撤了下来,之前过于用力的动作让女子的额头出现了一个清晰的枪口印,但跟普通人身上会留下的一圈淡红色不同,妲诺丝的额头印记上有看深红色的淤痕,那些血红逐渐透出白哲的皮肤,还在向周围扩散。妲诺丝伸出右手,顺着男人的目光抚向自己的额头,他用手指描绘看枪口印,此刻淤血已经浸透了皮肤,甚至有些渗出来了,带来了一片湿濡的触感,他脸上仍旧面无表情,身体却开始微微颤抖。瓦伦丁轻轻的点了点她额头上的伤口,“你看,这幅身躯正在逐渐死去。”隐藏在双眼里的黑色魔法阵一闪而现,在他看来,妲诺丝固守的这幅身躯已经走到了强弩之末,生机已经溃散开来,宛如一个将死的老人。“你在逐渐的转变为你最瞧不起的活死人,不论你愿不愿意。”收回自己的右手,美艳的巫蛊师没有继续狡辩,她像是一续间失去了支撑的力量,疲悄悄爬上了曾经充满了光彩的眉眼,“……我反抗了这么久,还是逃不过这个结局吗?”“我听别人提起过,巫蛊术是极度依赖血脉和天赋的禁术,虽然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威力,但也有着无法忽视的副作用,”瓦伦丁轻声说道,“如果有一人被施展了巫蛊术,术法将不可抑制的蔓延到最近的血亲身上,这也是巫蛊师大都隐姓埋名的原因。”“据我所知,现存的巫蛊师中,只有一位将自己转化为了活死人……”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妲诺丝啊妲诺丝,看在我们共事了不少年的份上,能不能告诉我,你和锡安会的那位女巫是什么关系?”“我和女巫……?”妲诺丝抚摸着额头的手下移,变成了轻抚自己的脸庞,然后开始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和她拥有着最深的羁绊,比血脉还亲密的关系,灵魂上无法割舍的联系……偏偏是!偏偏是跟那个蠢货!”她的尾音带看皎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