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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叫你算尽。没等到谢昭的回应,青年也是满脸幸福梦幻,还非常荡漾地朝她补充道,“如能出现在你家饭桌,满座言笑晏晏,心愿足矣。”抱着大腿咬衣袖的、悔不当初的谢世子呵呵冷笑:“清汤荷花莲蓬鸡?”你这道菜上本世子家里的饭桌?要言笑晏晏有点难啊。我们家喜欢大鱼大rou的。作者有话要说: 卡了下文,%>_<%,这时候才搞出来。第66章有病天没亮连大庭广众之下跑回府都要冒着生命危险的世子,被迫跟拓跋的美貌王子干瞪眼。被连续明着暗着表白的谢世子心情好复杂。宗若:“如果拓跋公主招选驸马,各国必定闻风而动,大晋皇帝让你也来我拓跋求亲……”谢昭:“本世子拒绝。”美青年:“王命焉能不从?皇帝坚持的话……”世子:“那只好做个样子。”宗若:“万一我王相中你……”然后我就得迈上空前绝后的伪男巅峰,成为史上第一个娶了公主的女驸马?沈沉衣和拓跋王想必很快就能让她重新做人。谢昭呵呵冷笑:“你想弄死我可以直接说。”面对世子拒不合作的态度,对方白莲花一样清隽的脸上一派遗憾,若有所思道,“确实是不大现实,我拓跋的公主并不适合你……”“不要瞎想,你拓跋的王子也不适合我。”她用表里如一的神情鄙视他,“就让本世子这样安静低调的当个二世祖好吗,美人?”他笑,“谢昭你甘心一辈子就这样吗?”宗若漆黑的眼睛里波澜不起,似有点点星光映在如镜水面。“小心翼翼掩藏伪装,连自己都要欺骗麻痹。在我们草原,皇帝与臣子至少能推心置腹用人不疑,是鹰就可以尽情搏翅苍穹,是兽也尽可于林中震喝四方,能人贤才尽情挥洒君主便越高兴。可你们中原皇室却最是狡诈无情,历代皇帝最擅长的就是鸟尽弹弓藏,但凡臣下能力卓越便要小心功高震主的恶果,同僚间的谄媚逢迎捧高踩低更是不堪入目。你喜欢留在这样龌蹉的地方吗?”说的好像你们拓跋皇室没有这些污心事似的。本世子爱国爱党根正苗红,你个小白莲当着本世子的面诋毁这块红土地,你是没有情商吗?谢昭没有动摇。那个不止一次对他表白的拓拔王子微微勾了唇角,一笑教人恍如置身春日烂漫山花中,灿烂夺目还馨香扑鼻,“况且这世间百海山川,奇峰险境,黄沙落日,万里苍茫,各色风土不尽的美人珍宝,多少波澜壮阔的美景,多少人间极致的快事,你竟也不想自由自在地去见识一下?”这带着香气一样醉人的勾引。支着下巴听美男子怂恿蛊惑的谢昭惆怅的叹气。她当然想啊。世子非常克制平静地看一眼面前所谓恋慕她的青年,道,“我磨把刀辛辛苦苦连砍你数刀都没弄死你,看你挣扎的也老费力血腥了,于是心生怜悯的本世子非常温柔的告诉你‘保证下一刀完了绝对不痛而且保证不砍死你’,你要不要考虑也相信我一下乖乖的躺平?”这就是她根据数世经验总结而出的心态。不要以为你一脸正直的挖坑就不是挖坑,本世子被活埋这么多次,还那么天真你说啥我就信啥那真是傻白甜,估计本世子这个主角第一章出场就该嗝屁。那钞票人见人爱都还有人视金钱如粪土,何况本世子还赶不上粪土的吸睛能力,一千种死法都玩过了,混得再差也不能把第一千零一种死法沦落成蠢死啊。所以不要试图撩本世子。对世子发起爱的攻势,但结果并不理想。宗若诡异地沉默下去,伸出手支着下巴气息一颓,垂下的眼睫在眼睑上投下扇子般的阴影。阴影下是月影横斜的幽谧寂寞。拓跋的青年倾过身,瞬息忧郁的神情让谢昭额角跳了跳。“居然心心念念就想着我死,难道我这么让你讨厌么……”宗若低问。连平时微微翘起的眼尾都压抑了弧度有些耷拉。被对方我见犹怜的美色一激,险些没把持住的谢昭深吸一口气,暗道,千万别上这白莲花的当。“谢昭,你有没有夜不成寐的时候?”青年问她,双目里仿佛盛下了浩瀚星空似的迢远难捉摸,“从小顶着欺君的壳子,难道不会担心有天东窗事发粉身碎骨?你不肯相信别人,平日里装疯卖傻难道不是在防着这个?”用胡搅蛮缠不学无术掩饰自己的苦心孤诣,别人看着游刃有余,他却知道她底下藏着如履薄冰的战战兢兢,哪怕稍稍有个异动便如惊弓之鸟。谢昭顿住,一时间没有回答。她隐约好像知道他会说什么。“我年幼的时候,也曾听到外人议论我母后和父亲的事。”萧太后一力夺下丈夫的王位把自己的亲儿子拱上位,草原上向来信服能者居之的武士们或许心里还暗暗喝彩大叫痛快,毕竟先王昏庸无道早已令人齿恨,但后来她以一国太后之身改嫁委身平民商贾,其实一直叫人诟病。拓跋民风开放,但还没百行无忌到能把皇室的面子随便踩的地步。但手握大权的萧太后说一不二独断强势,没人能阻。刚登基的儿子地位不稳需要她的声势相帮,或许也更愿意见她舍皇权不要去就她的爱情,这样的话,自己才能完整地将山河纳入掌中真正至尊无二。所以她的改嫁终成现实。“有人说她敢爱敢恨是磊落光明的英雄,更多的是诋她放荡无耻不顾为王的儿子尊严颜面肆意妄为。我不知道王兄心里究竟怎么想的,是否还真心把她当做母亲来尊重。”宗若笑了一声。微微勾起的笑纹像月下随波而荡的小舟,模模糊糊地泛着教人猜不透将向哪方。谢昭微微皱起眉,无意识地抿唇。“我们的山庄离王城不远不近。父亲是有名的皇商。不管是去宫中做客还是王兄来访,母后每一次都会紧紧地抓着我不让跑开,她吃过的东西才会给我,别的一概不能碰。王兄领我玩耍的时候她也会眼睛一错也不错地在旁边看着,脸上在笑,眼睛里却没笑。”“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这么防备兄长。她只告诉我‘权力使人心易变’。”青年又笑,“她没有说明白,但消散不去的不安和紧张始终萦绕在一家人心中,令人如鲠在喉。我后来其实都懂。没有哪个儿子看着母亲的宠爱被另一个存在夺走会不嫉妒。也没有哪个皇帝会忍得下一国太后和便宜弟弟这样的污点。”“所以她选择时时刻刻警惕自己的长子。”宗若云淡风轻地目光一转落到谢昭身上,“直到母后去世后,王兄给我封地又将我接入宫中,长姐主动要照顾我……”“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