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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吧。车子修好了,才能早点归家。”虽说是这个理儿,但风雪已起,她这样站在外头,谁都不放心。金盏还欲再劝,旁边的秋英眼尖,指了远方一个渐行渐近的黑点说道:“表少爷回来了!”想到刚才庄明誉临走前毅然决然的样子,大家的心里都存了一些期盼。庄明誉一下马,众人就把他团团围住。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中,庄明誉朝郦南溪勾唇笑了笑,“成了。西西你跟我来,我带你去那处宅子里避避雪。”他遥指了那处青砖红瓦的宅邸。郦南溪便欲叫了金盏和秋英跟上。庄明誉抬手止了她这个打算。他斟酌着说道:“对方主人爱清静。西西你跟了我去便好,其余人,怕是要在这里等着了。”秋英她们自小是在农家长大的,远没郦南溪那么娇贵,不过是初初飘雪罢了,对她们来说还真不算什么大事。不待郦南溪说什么,她们已经笑着应了下来,“那我们在这里给搭把手,帮忙修修车。”庄明誉把马让给了郦南溪坐,他在旁牵着马,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宅院行去。“不知这主家是谁?”郦南溪又紧了紧身上的斗篷,说道:“一会儿定要好好谢谢他。”“这倒是不用了。”庄明誉轻声道:“此间主人并不在。若是平日,咱们许是还进不去。也是运气好,他身边的一个管事在这里,我央了他,他才给开的门。”想到刚才的情形,庄明誉也是捏了把汗。他好说歹说,那个守门的壮汉就是不肯答应。好在卫国公身边的大管事万全在。听到大门这边有动静,万全就出来看了看。庄明誉看到万全的时候还是很有些提心吊胆的。此人是老平宁侯留给卫国公的人,老谋深算十分衷心,且和他家主子是一个样儿的坏脾气。初时庄明誉说避避雪,万全并不答应。后来庄明誉提到自家表妹身子不好,车子又半道坏了,万全一直低垂着的眼帘方才掀开了点儿。“庄少爷说,表姑娘的车子坏了?”万全语气平淡的问道。庄明誉赶忙道:“是。我和西西去庄子上看了看,回京的路上刚好遇到风雪。车夫说一两个时辰就能修好车,不会耽误万管事太久的。”万全极淡的笑了下,“既是庄少爷的表妹,又名字里带个‘溪’字,莫不是郦大学士家的姑娘?”虽此‘溪’和彼‘西’不是同一个字,但万全这句猜测也是歪打正着了。庄明誉不知万全怎的提到了郦南溪故去多年的祖父。但他知道,郦大学士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这个时候将他老人家抬出来或许管点用。赶忙连连点头,“对,我家表妹正是郦四老爷的女儿,刚从江南回京不久。”“原来是郦知州家的姑娘。”万全的笑容深了一点,“既是只暂避一两个时辰,我想,是无大碍的。”旁边的壮汉欲言又止。万全斜睨了他一眼,含笑对庄明誉道:“国公爷今日并未来此。我还有许多事情要做,郦姑娘来了后,还请自便。”说着便一头钻进了大门里去,再不回头望过来。想到万全的态度,如今庄明誉和郦南溪一同往这宅院行着,少不得要提醒表妹一二,“西西到了那里后,莫要问那里的主人是谁。他这处地方是求个清净悄悄置办的。若非经了我爹的手,我还不知道这事儿。”刚才庄明誉没有提起此间主人的时候,郦南溪就明白了应当是不便明说,此刻便道:“我晓得了。表哥放心。”“并非我不愿告诉你,而是……”庄明誉想了想,摇头,“罢了。这关系一时半会儿的也说不清楚。我爹和他算是有点关系,但当真不是太熟。”郦南溪拉着斗篷的手指微顿,一句都没再多问。庄明誉的父亲、她的舅舅是礼部侍郎。此间主人的身份定然不简单,不然舅舅也不会答应相帮,更不会答应帮忙遮掩身份。到了宅邸的大门前,庄明誉叩了几下门环。大门打开,高大壮实的汉子挡在了大门前。庄明誉朝他拱了拱手,“刚才万管事曾许诺,允我们进宅子避雪。”那壮汉扫了郦南溪一眼,点点头,侧过身子做了个“请”的动作。郦南溪进入大门后,庄明誉抬脚刚要走,却被拦在了半途。“万管事说,郦姑娘进去。庄少爷,没说。”那壮汉十分笃定的道。庄明誉好说歹说他都不同意,也不肯帮忙再去请万管事。庄明誉只能干瞪眼。郦南溪不愿看他这样为难,当即喊了庄明誉道:“我们回去罢。”语毕,她趁着那壮汉愕然的瞬间功夫,闪身出了大门,直接上了来时坐的那匹马。不过这时候庄明誉却是不肯了。疾步追上自己的马,将马头硬生生的又拉了回来,庄明誉让郦南溪下来。“我过来找人,便是想让你避避雪。旁的不说,你是在江南待惯了的,受不了这骤冷天气。若是病着了,姑母、姑父他们得急成什么样儿?我既是无事,就去看看马车。等下车子好了我回来叫你就是。”郦南溪垂头不语。庄明誉知道她看着温和,其实是个脾气倔的,就低声与她道:“此间主人虽脾气……但,却是个光明磊落之人。你只管在这里待会儿就是。”见郦南溪还不答允,他就略微拔高了声音,“莫不是你想让我刚才来回奔走的功夫白白浪费了么?”郦南溪想到那壮汉的态度,不难想象他之前为了让人答应她来避雪肯定花费了很大的功夫。听了他这话,再想到自己若是病了,受难为的还是庄明誉、还是自家亲人。郦南溪终是点了头,下马朝那大门行去。眼看着她走了进去,庄明誉这才暗松口气,骑着马,溜溜达达一步三回头的离开。郦南溪刚一进门,那壮汉就给她指了个不远处的屋子。郦南溪晓得对方应当是说让她去那里避雪,就道了声谢。此时壮汉的脸色倒是不如之前对着庄明誉的时候那般铁黑了。他摸摸后脑勺,嘿笑道:“不用客气。”说罢,又自顾自的继续守在了大门边儿。一路行去,未曾遇到人。郦南溪在门口将斗篷上的雪抖落,又收了伞,这才缓步走到屋内。这里按理来说应当是待客的厅堂,只不过许是这里并无客人到访,所以收拾成了一间书房的模样。右手边是一排高达屋顶的书架,上面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