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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麻烦。这样吧,我请你参观免费紫禁城,还许你带个朋友一道去,好不好?”甘可熙不觉嘴角上翘:“好。”他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朋友殷庄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这些日子混乱不堪,可莫要出什么事才好。”冯紫英大笑道:“你放心,他是大内柳家的嫡长孙,要出事必是旁人出事!”甘可熙一愣。贾琮忙说:“你可别怪他,他是受命潜伏入皇城司的。”乃指着冯紫英道,“受这位之命。”冯紫英忙说:“少来!他是贾维斯的人,我费多大口舌才借调来。”甘可熙怔怔的道:“阿庄是你们的人。”乃冷着脸拱手道,“大事已成,王爷可否告诉小人真相。”贾琮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俩的交情真不真,你自己心里应该有数。许多事,庄儿不是在完成任务。”晋国原先那位皇城司公事孙大人行事诡秘、且从不穿官袍,冯紫英与贾敘使了许多法子都没确定其身份。故此,冯紫英以自己为饵诱他现身,柳家叔侄刺杀之。趁新的情报头目甘可熙诸事不明之际,柳庄、信真、马四立等许多燕国细作假扮成皇城司旧部混了进去。后柳小七又焚毁了卷宗库,犹如将皇城司的根子砍断了。信真所在的天龙山玄武观整个就是燕国的基地,所藏卷宗真中有假。做这些卷宗时并没想到会用不上,费了不少心力。贾萌救走二殿下强抢的民女亦非偶然。细作早已查明此人生性好色、从不将百姓放在眼里,抢个民女本是寻常事。遂打听到他最近欲抢的一个女人是谁,贾萌诚心去偶遇人家未婚夫,闹得尽人皆知。反倒是那刺客周柱子,自从未婚妻死后便加入了革命党。二殿下遇刺之事本在规划当中,贾萌抱打不平不过是替行刺找个引子、免得突兀。一则替周柱子报仇,二则收拾这个恶霸让他少祸害几家百姓,三则吓唬晋王、使他不论如何不敢换世子。信真虽是被派嫁给蔺东阳的,她自身亦愿意,否则可以另派他人;故此对蔺东阳和他的儿女十分尽心。蔺家里已多年没有女主人了,全家皆十分喜欢她。而世子自持是君,看上的女人定要弄到手。以此逼蔺东阳不得不反。起先没料到的是,司徒巍花心助攻,将甘可熙送给了联邦。偏他还野心重,分毫没疑心那郭先生是个细作。只稍作挑唆,司徒巍便替联邦提早解决了晋王本尊这个最大的难题。其实世子不蠢,没预备登位后立时就夺信真,盘算着先想法子卸了蔺东阳的兵权再下手。前日韩奇跟蔺东阳说新王纳要他女儿为妃之事纯属子虚乌有,韩奇也是个影帝。王太后派去蔺家传懿旨的嬷嬷乃由甘可熙提供技术支持、冯紫英命人假扮的;信真并不知情,故而能将激蔺东阳造反的言语说得悲壮激昂。蔺东阳攻入晋王府后,在外书房看见的立他媳妇为慧妃的锦帛也是甘可熙的杰作。自然,贾琮给世子妃看的那两张也不是真的了。晋王、世子和司徒巍父子三人,预备悉数送去东瀛与二大爷为伴;书库那帮郝乔的徒弟则依旧渡海前往爪哇国与师父团聚。甘可熙听罢久久回不过神来。忽然,他问道:“神盾局也是你们的?”贾琮随口道:“是啊。”“那他们卖给各国的消息?”冯紫英哼道:“早先我不知吃了他们多少亏。”贾琮笑道:“神盾局的消息多半不假,只是偶尔不全面罢了。”冯紫英瞪了他一眼。偏这会子有人进来回道:“王爷,二殿下府中送来一封信。”贾琮忙接了过来。原来是二王妃打听当日搜查贾氏马行时那个刺客藏在何处。贾琮嘿嘿两声,从怀内取出炭笔在后头写道:当时我们在演西洋话剧,有几个西洋仕女乃男人假扮,刺客就藏在西洋大裙子下面。再有,如果你想找个相好可以光明正大的找,不用东躲西藏。写完了,原信塞回信封。韩奇正坐在他身边,瞧见了,不赞成道:“你撺掇二王妃偷人?”“什么叫撺掇,撺掇是贬义词。”贾琮道,“我这是鼓励。二王妃那日已看见了刺客,却半个字没提,爱不爱她丈夫不是明摆着?等变法完成后我还鼓励他们离婚另找呢。”遂命人将信送回去,扭头笑嘻嘻看着甘可熙,“两口子还是应该相爱才好,对吧阿熙?”甘可熙眼睛瞧着外头不言语,嘴角隐约透了丝笑意。正文959.第九百五十九章是年九月,晋国立刚满三个月的十殿下为新晋王。世子妃亲自抱了他行大典,而后送入王府后院再没出来过。太监传旨,封三司使韩奇为丞相、执掌晋国朝政。十月,秦国宣布加入联邦。十二月,晋国宣布加入联邦。次年正月,秦晋赵鲁燕和平安州五国一州宣布合修长平线铁路。该铁路由长安始发,终于平安州。越国派人到燕国考察了京津铁路后,于三月宣布加入联邦。并欲主持修建另一条铁路,从越国的上海港始发,经国都杭州往南入江西、福建、广东,终于广西省府南宁,名曰沪宁线。联邦国旗上的星星增加到十四颗,已有并吞天下之势。暮春三月,江南草长。杂花生树,群莺乱飞。吴国丞相陈瑞文独坐相府,头大如斗。隔壁的越国太狠厉了。自打上海港通航,越国以各色借口修保税区,兼奇形异状层出不穷的减税策,将吴国富商悉数勾搭搬迁过去。不知不觉间吴国已穷了许多。并有大量百姓拎着包袱赶着驴车迁入越国。吴国本为鱼米之乡,近年已有田地无人耕种开始荒芜,更不用提逃奴一个庄子一个庄子的失踪。大将卫若蘅虽时常传信回国,日日打发人在码头招摇说南美遍地黄金哄人上船,从不曾见他运半箱值钱之物回来。吴国的家底已渐渐薄了。正愁着,忽有门子进来回到:“丞相,府外来了个年轻人,说是丞相的亲戚。”乃递上帖子。陈瑞文一瞧,竟是他堂弟陈瑞华!不觉捋着胡须沉思。这个堂弟年岁轻轻高中状元,陈瑞文本指望他来吴国帮衬自己,谁知他竟入了燕国政事堂为记事员,阖家诧然。这会子跑来金陵作甚?想了半日,还是命请进来。不多时,一个年轻人笑盈盈走了进来,迎着陈瑞文作揖:“文大哥哥好。”陈瑞文瞧了他会子道:“状元郎气色倒好,怎么上我这儿来了?”陈瑞华毫不客气,人家没让他坐他也坐下了,道:“我到上海出差公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