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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星期未见,这几天又因为父母离婚的事情没理他。本来两人之间的关系说不清道不明,她以为跟他就这样断了。谁知道一下班就被他拽上车,直接回了她家。然后就是小别胜新婚,两人折腾个没完没了,让她连闺蜜都忘了。现在陶溪说她“见色忘义”,难道,昨天被她看到两人那什么了?周晓语羞得直瞪身旁的罪魁祸首,幸好陶溪及时出声,“我昨天在你家门口看到你俩吻得难舍难分,后面还直接进屋了。没吃过猪rou还看过猪跑,我很懂事,就不打扰你俩了。”“……那你昨晚睡哪了?”周晓语捂脸,太丢人了。这下轮到陶溪语塞的,她顿了一会儿才说:“当然是回了我舅舅这里。”周晓语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多怕你被坏人拐跑了。”“我又不是小孩。”陶溪撇了撇嘴。突然,电话那边传来周晓语发怒的声音,“王子骞,你发什么神经,干嘛扔我手机?”“确认人安全就行了,别浪费时间,等会还得上班。”“嗯……我不要……”隔着电话,陶溪听得面红耳赤的,真是世风日下……她赶紧把手机切断。她单身狗一只,一大早就虐她,还让不让人活了?被吵醒了,陶溪也没了睡意。她想起自己还有东西放在叶家,怕时间一长被张柔梅扔掉,她掏出手机给叶振家发了条微信:我九点钟回去拿东西,你要是不给我开门,我就直接打电话给奶奶。叶振家现在每月还得靠方玉珠的退休金补贴,他最怵的人还是她。果然,五分钟后,陶溪就收到他一个“好”字。她穿好衣服,然后出去外面的洗手间洗漱。她走到盥洗台面前,一抬眼就看到两只透明的杯子靠在一起。两只牙刷被插在杯子面前,刷毛面对面,隔着微小的距离,好像只要轻微一碰,两只牙刷就吻在一起了。这是她跟璟畅的牙刷,只要这么一想,要是碰在一起了,不就变成间接接吻了吗?这个惊悚的设想让陶溪不禁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都瞎想写什么呀。“发什么呆呀?”身后传来璟畅的声音,陶溪转身一看,只见他一身黑色运动装,头发上汗珠清晰可见。“你去跑步了?”陶溪问。“嗯。”璟畅抬手扬了扬手中的袋子,“打了你最喜欢的刘记粥店的状元及第粥,你刷完牙就出来吃。”“你跑过去买的?”陶溪瞪着大眼睛,虽然这里离刘记只有十分钟车程,可跑起来很远的。璟畅唇角微牵,“跑这么点路,小意思。都说了军人的体力很好的,你以后就能感受到。”陶溪笑眯眯道:“不用以后,我现在就感受到了。”☆、第11章早餐过后,陶溪回卧室把昨天塞在环保袋里的东西整理好,然后出门去叶家。在叶家剩的东西不多,一个双肩包足可装得下,但她的双肩包现在周晓语家里,她只好向璟畅借一个。璟畅把最小那个双肩包递给她,问:“准备去哪儿?”“去我舅舅那把剩下的东西拿回来。”陶溪有些难为情地抓了抓头发,“在我找到房子之前,可能还得打扰你一段时间。”璟畅挑眉看着她,“我巴不得你打扰我一辈子呢!”“绝对不会。”陶溪差点要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我一找到房子就搬出去。”“搬什么搬?你安心在这里随意住。”璟畅扫了她一眼,“真不知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陶溪被绕得有些晕了,“……我没有听不懂吧……”璟畅轻叹一声,“那就是听不懂了。”说完,他又把她手上的双肩包抢了回来,挎在肩上就往前走,“走吧。”陶溪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抬脚就跟了上去,“去哪呀?”“去你舅舅家。”璟畅转头。陶溪惊讶,“……你要陪我去?”“当然,我不想再看你哭鼻子了。”后面那一句,璟畅语气轻柔,带着丝丝的不忍。陶溪心跳突然漏了半拍,低头下羞涩道:“人家又没有经常哭。”“见你三次,有两次在哭,几率达到66.666%。”陶溪:“……”璟畅要跟着,陶溪就随他了。毕竟现在跟叶家已经撕破脸皮,叶彩曼搭上了有钱人,说不定以后不用靠方玉珠接济,等会回去,难保他们不会借最后一次机会欺负自己。现在有兵哥哥护着,陶溪就感到安心。陶溪挑这个时间去叶家,最主要是考虑到叶家两姐妹已经出门,张柔梅又去了菜市场,能不碰面就尽量不碰面。跟她预期一样,她敲门之后,是叶振家出来开门。他看见陶溪,本想迎头就是一顿骂,突然瞥到她身后的男人,立刻噤声了。璟畅一米九的身高,居高临下地扫了叶振家一眼,犹如在看到敌人一般,眼神冷漠,还未开战,就能让对方心里哆嗦。叶振家不知道陶溪身后的男人是何方神圣,但他欺善怕恶,这个时候断然不会跟他们起冲突,他“哼”一声,转身就进屋了。陶溪早就看透了这个亲舅舅,当下也懒得跟他虚与委蛇,直奔自己的卧室,璟畅紧跟其后。“你一直都睡在这个卧室里面吗?”璟畅问。她这个所谓的卧室,其实是杂物间改成的,一张九十公分宽的单人床,旁边放个床头柜就已经挨墙了。靠墙还放着一个塑料的五斗柜,换作是身材稍微魁梧一点的人,只能侧身上/床了。这里根本没有书桌,只有一张床桌。陶溪进去之后,璟畅只能站在外面,因为根本挤不进来。此时此刻,她有些后悔让他跟着过来了。她潜意识里就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过得有多难堪,这样会让她更自卑。她蹲在床头柜面前,“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看着她瘦小的背影,心疼得有些呼吸不畅,他张了张嘴,最后只能道:“小溪,怎么就没让我早点找回你呢?”她知道他心疼自己,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被敲了一下。但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怕再说下去,自己又要掉眼泪了。“现在找到了也不迟呀。”她故作轻快地说,然后迅速用钥匙把床头柜的抽屉打开,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东西不多,重要的存折、证件用文件袋放在一起,剩下的就是年前,他们重遇那天,他借给她穿的那件外套。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有机会还给他,又怕张柔梅翻她的东西,所以把它当做宝贝锁在柜子里。陶溪把东西塞进背包,翻了一下五斗柜,里面已经没东西了。“走吧。”陶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