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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攀且只能仰望的皎月。她连贺明韵的心都俘获不了,怎么可能得到天上的明月之心?就算他一时眼瞎看上了自己,没准哪天就会反应过来,然后毫不犹豫的对她横加指责,“一定是你勾引了我,你个不要脸的小sao.货!”萧雨晴一想到那么严肃认真的男生有一天会指着她鼻子骂的时候,她就什么幻想都不敢有了。还是找一个跟自己身份相当的男生才最靠谱。作者有话要说: 明月之心真的来了,可惜我们的小女主自己不信啊!男主伤心透了,呜呜呜!!!第7章怎么也得请我吃顿饭吧萧雨晴她们班分了好几个小组做实验,每个小组自己选一个课题。可是到最后发现他们的实验是需要到一个很大的舞台展示的,只有拿到30个专业人士的认可才算通过实验,当然也算毕业论文的一部分,会加不少分的。苗月和她不是一个组,还用那种非常羡慕的眼光看着她,“行啊,你这个实验要是过了,将来毕业论文就算写成一坨屎都没事了。”萧雨晴失望的叹了口气,“你知道有多难吗?”“要是不难也不会顶毕业论文,你以为天底下有免费的馅饼往下掉?”“也是,”萧雨晴默默的给自己点了一根蜡烛。第二天下午,苗月突然兴冲冲的跑过来,拉着萧雨晴掩饰不住激动的说:“我转组了,我决定跟你一个组。”“什么?”萧雨晴还在为自己的实验犯愁,没想到又来一个不怕死的,“这个实验成不了,专业课的成绩扣一半,这科别想过了。”苗月笑得特别灿烂,“不会,这个实验稳过。”萧雨晴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你不会癔症了吧?”苗月意味深长的笑了,然后说道:“我打听到了,那个实验需要认可的人都在UM公司,而那个公司的董事长就是你未来的……”“什么?”萧雨晴看着苗月怎么都有一种对方把自己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的味道。“公公呀!”“公公?”萧雨晴把苗月的话连起来想了一遍,才反应过来,“我哪来的公公,我连男朋友都没有。”苗月笑的特别灿烂,“那人就是粱宗熠的爸爸呀。”“……”苗月解释道:“严格说来是继父,不过继父也也是父。”她突然靠近萧雨晴压低声音说道:“我听说粱宗熠的继父对他很好,尤其是对他mama更是好的没话说,所以他继父一直想缓和两个人的关系,基本对他是有求必应。”“你放心,只要你去求他,他再去找他继父,这事准成。”“……”萧雨晴怎么都觉得事情不简单,“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我也是听一个老师说的。”“可是这样太难为他了吧,本来他们关系就紧张,我还让他去做他不喜欢的事,他一定会很为难的。而且,他一定不会答应的,他根本不喜欢我,这一切都是你瞎想的。”苗月一个劲的鼓动她,好像鲜美的肥rou就在眼前,如果不咬上一口怎么能甘心。“你不试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你这也叫帮他,你知不知道?”“让他做为难的事是帮他?”萧雨晴很不理解苗月的思维。苗月就是一副这你还不懂的架势,“你想,你要是求他,他就会去找他继父,这么难办一件事,他继父帮了他,他就知道自己在继父心里的位置,然后两个好基友一起谈情说爱……”“那就没我什么事了。”萧雨晴不适时宜的插.嘴。苗月给了她一巴掌,“说什么呢,反正我的意思就是这样既能缓和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也能帮你自己试一试他的真心,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这不是一箭双雕吗?多好的事,你个傻帽!”“你才傻帽,反正我怎么都觉得我是在给你数钱。”“我倒是想卖你,关键你值几个钱?”萧雨晴:“……”因为情书事件,萧雨晴都三天没见到粱宗熠了。“莫名其妙撕了人家的情书,然后还不给人家一个交代,凭什么呀!”萧雨晴一边嘀咕粱宗熠的恶劣行径,一边低头走路,还不时踢走路边捣乱的小石子。然后走着走着,脑袋突然撞到一堵坚硬的rou墙上。“……”萧雨晴抬头,小手揉着被撞的微疼的额头,刚要大发脾气,谁这么不长眼睛,却意外的发现粱宗熠正身姿挺拔的站在她面前。男孩略微弯着腰,低头看着她额头,面色温和,好像三天前的发火只是她的一个错觉。“撞疼了?”男孩笑得温和,声音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柔和。萧雨晴:“……”这个人是她认识的粱宗熠吗?怎么变的这么温柔,萧雨晴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妖精附体了?”咳……粱宗熠站直了身子,早就知道跟这丫头来这这招没用,抬手又照着她的手心敲了一下,“你这脑袋是撞的轻吧。”猝不及防,男孩的指关节就打在了她的手心上,骨节的坚硬和她柔软的手心形成鲜明的对比,萧雨晴浑身酥了一下,好像被电到了一样,瞬间秀脸羞的通红不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声音满是不悦:“你干嘛敲我!”“提醒你走路看道,”粱宗熠又恢复了那个往常高冷的样子,“别不管不顾一头撞上去。”萧雨晴撇嘴,“难道不是你一头撞上来的?”两个人在一起多半就是斗嘴,粱宗熠双手插兜悠闲的看着她,两个人的身高差很萌,正好是他的视线落在她的发顶上,连她头上有一根开叉的头发都看得清清楚楚。然后被他视线盯着的地方开始变热起来,从她的头心开始直接穿过大脑直击心脏。萧雨晴暗叫不好了,不好了,一定是她缺男朋友缺的,感觉谁对她都有意思了。赶紧找借口逃跑,“那个,宗熠学长,我还有事,就……”她的一支脚还没卖出去,突然想起实验的事,可是告别的话已经说出口了,怎么好在回去。下一秒,手腕已经被人抓住,“臭丫头,往哪跑?”“谁要跑了?”萧雨晴停下脚步,转头像只发怒的小狮子似得看着粱宗熠,“还有,谁是臭丫头,你把话说清楚的!”粱宗熠嗤的一声轻笑,手下却抓的更紧了,“还说没逃,可怜我带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在那么简陋的宾馆上将就了一宿,哎吆——”粱宗熠突然松开她揉了揉自己的老腰,“那椅子硌得我现在还疼呢!”“唉,某些人不奢望她能感恩戴德,哪怕说一个谢字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