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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友一起斗诗拼酒,现在就要谈论出嫁之后的事情。涂二娘没给她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时间,随意的聊聊京都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就让她回去休息了。到驹城的时候正是傍晚,郁瑕娘也不觉得身上有多累,想想自己在驹城的好伙伴兴致冲冲的就跑过去约人。于密今天照样没有老老实实的待在于府里,骑着她求爷爷告奶奶买回来的小马溜达到了西北的山的围场里去。郁瑕娘也早就料到了这个事儿,就让马夫停在于府口问问门口的奴才就一清二楚了,扭头就去围场。这个小闺蜜的年纪较郁瑕娘来说稍小那么一岁,平日里于夫人对这个小女宠在手里更让她无法无天的能找着人玩。围场里有上了年纪的过来谈情写意也有像她这般的年少神色飞扬的骑着骏马一路驰骋。郁瑕娘到围场外头正巧赶上于密骑着马闲闲的晃悠过来,她看见郁瑕娘刷的一下从马背上跳下来给了郁瑕娘一个拥抱。“怎么回来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要在京都跟你的余哥哥待着不舍得回来了呢。”于密挤眉弄眼,张口第一句就是损自己的好朋友。郁瑕娘睁大眼睛瞪她,眸子里写满威胁——你这个死丫头。“安啦安啦。反正现在时间还早,过来玩会儿马。”于密对着即将落下的太阳,毫不愧疚的的扯着瞎话。围场里有些相熟的少年看见两人说话也凑堆过来,见到郁瑕娘表情有些松动,其中那个头上绑着墨绿发带的少年做了个鬼脸,”大娘,你不会是不敢和我比试了吧?”他假装蔑视的上下打量郁瑕娘几眼接着道:“上个京都,把胆子都弄小了不成?”得,郁瑕娘被他逗笑了:“很久没见你,李钰你这个激将法依旧没什么长进嗯?”“哎哟我的姐,你来不来?”李钰翻了个白眼,看见骑马的小伙伴向他招手他有点着急。于密顺势把郁瑕娘扯进来,“走走走,赛马。”李钰见她进来也就把自己新认识的小伙伴拉过来,挑挑眉毛,恶劣的勾起笑意,:“这是林之修,我找来的好帮手,敢不敢来和他比比呀?”林之修不复方才招手时候脸上的活泼,极为讲究礼节的欠欠身、拱手道:“久闻郁娘子的大名。”郁瑕娘冲他笑笑,李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然后对林之修兴奋的说:“快来比试。”几个人拉扯间就到了马厩的地方,为郁瑕娘重新选了一匹马后几人商量着赛马。李钰还是十四的年纪,家中幼子,平日里的管教甚少。他说话间离郁瑕娘和于密两人越来越近,三个人玩的好几年时间了,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也不为过。对各自的气息都较为熟悉也不计较这些事情但是有些身处之外的人容不得这样亲密的姿态。“好了,开始比试吧。”林之修拉住李钰四处乱蹿的动作,淡淡道。郁瑕娘意味未明的看了他一眼。于密、李钰几人纷纷翻身上马,到了比试的起点之处。一旁的奴才喊了一声开始,几人踏马飞扬,直奔山坡的红花处。草叶纷飞,一阵马蹄的喧嚣声后,林之修率先抵达、郁瑕娘紧随其后,其他两人稍微落后了一些才跟上来。林之修跳下马,手里牵着马的缰绳等待两人下马。李钰扁着嘴,骑着马身子扭来扭去,明显的不乐意,“我练了这么久还赢过修修好几次呢!怎么你一回来就不行了。”郁瑕娘无奈,就这小子的马术还能赢过林之修,死都不可能。不过话不能明说还是要给这个小子留些面子的,“唔是不是今天寻梅的状态不好,你看它蔫蔫的?”寻梅是李钰一直骑着的马和李钰也算是有几年的感情了,今天一直不高兴的扭着马脖子,甩甩马尾。李钰哼哼唧唧的,勉强认可了郁瑕娘的说法,准备下马。寻梅大约是突然被激怒了,在他下马的那一刻忽然马头高高扬起想着将李钰甩下马。郁瑕娘还没反应过来,林之修一个蹬地迅速跳到马身上,喊道:“小钰,你抱紧我的腰。你们让开。”前溪、绿腰的反应也是受过训练的,她们立即扶住自家主子向外围撤退。林之修双臂用力,肌rou紧绷,控制着缰绳以此让寻梅冷静然后找到正确的方向点安静下来。一时之间场面混乱。围场里的驯马手也很快赶过来,在一旁对林之修的动作进行指挥。驯马手也带来了能让马匹安静的香料,点燃之后散发的味道加上缰绳的束缚,寻梅安静了。李钰头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被吓的懵了,一下子把身体塌在林之修大汗淋漓的后背上。林之修微微发软的身体立马挺起给足了李钰安全感。缓了一会儿心神,李钰和林之修被扶到休息区休息。于密、郁瑕娘全都围过去柔声安慰他。李钰一直都是跳脱的性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沉默,郁瑕娘一直把他当做弟弟来看也就顺势摸摸脑袋,在他耳边低声道:“这次还是林之修帮了你的大忙,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被郁瑕娘一提醒,李钰擦擦眼角边的几滴泪,嗓子里带着几丝哭腔道:“大恩不言谢,往后有事儿就说。”林之修表情微僵,斜睨了郁瑕娘一眼,方才说道:“无事,我本该做的。”郁瑕娘默默微笑的环住李钰的手臂,轻轻安抚着他。这边,余觉襄从涂二娘手里被放出来之后就四处找着郁瑕娘想来诉说自己内心的激动。他一路询问以及猜测最终找到了围场这里。一到地方,他看到的就是郁瑕娘紧贴着一个男子,温柔小意的拿着手绢在男子身上擦来擦去还淡淡的笑着,带有几分的愉悦。自行脑补一大堆事情之后的余觉襄面色十分难看,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迈步过去找那个即将成为自己新娘的人。绿腰一向眼见,早就看见了余觉襄。一看他迟迟不肯进来转眼一看自家娘子的举动就明白了余觉襄此时此刻的心思,于是附耳低声告诉了郁瑕娘。“过来。”余觉襄通过郁瑕娘身边的青草知道了她站起来看着他之后到底说的是什么。不管什么情况但是既然是郁瑕娘开口了,余觉襄觉得自己就得去。“这是…………李钰?”走近之后,余觉襄才辨认出来这是郁瑕娘儿时的玩伴,直到现在。“余大哥。”李钰从马发狂的害怕中恢复过来,余下的只有蔫蔫的精神,简单的回应了一下。余觉襄极其自然地伸手从人群中捞出自己家的人而后大概看了一下周围,再听听周围草的心声也大概就知道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