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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那种。”继鹤丸后,其他人也向信草汇报了自己的经历,前面说的与鹤丸基本相同,最后却都追丢了。看来只有鹤丸比较倒霉,刚好遇到扎堆的敌刀。“说起来,我们也遇到了突然袭击。”药研目光转向审神者,“这样看来,溯行军埋伏在旅馆附近,一开始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却因为突发火灾计划失败。他们的计划随之更改,这一次是打算将我们各个击破。”“还没到明日宴会的时间,敌人现在就出动,实在是有些心急呢,哈哈哈哈。”三日月语气轻松,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不管他们有什么打算,重头戏在明天。”鹤丸的伤已经痊愈,他放下袖子,目光定定的看向信草,“不休息足的话,明天会没精神。”“我错了……”信草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我以后一定不在晚上偷偷跑出去。”“那我来帮审神者大人守门吧。”长谷部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保证不会让任何不明生物闯入。”“你们饶了我吧……”信草苦着脸嘟哝道。接下来一夜无事,第二天离开时信草偷偷在柜台放了钱,作为火灾的补偿。当然,钱还是向狐圆圆借的。离开旅馆后,他们直接去了宴会所在地——小川御所。“富子夫人请来的能剧团就住在那间偏房?”距离宴会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信草一行人趴在房顶上,窥视着御所内的所有动静。“进去吗?”狐圆圆问道。信草手一挥,“进去吧,别被他们发现。”小狐狸偷偷摸摸钻进回廊地板下的空隙,圆滚滚的屁股差点卡在外面。它通过地板缝朝屋内望去,眼睛看到的景象直接上传到信草的终端。根据狐之助的实时录像,可以看到房间内共有五人,有正在调试乐器的,有擦拭面具的,也有整理演出服装的。最奇怪的是那个坐在角落的男子,他抱臂靠在墙壁上,仰头闭眼,似乎正在假寐。屋内气氛僵硬,能剧团的其他人目光扫向男子所在的角落时,眼神古怪中带着惧怕。“大,大人……”之前调试乐器的乐师鼓起勇气,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的问道:“表演的剧目是,您的唱词——”“知道了。”男人没睁眼,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狐圆圆将镜头拉进,信草的终端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男子的脸,扫描后开始自动分析对方身份。正在分析数据的当口,投影忽然出现一阵晃动,有一个男人的声音从中传出——“这是狗吗?”——糟糕,被发现了!此时此刻,狐圆圆后脖颈被刚刚还在倚墙假寐的男子捏住。他非常警觉,发现有什么东西在窥探后,迅速找准方位,逮住了想要逃跑的小狐狸。不过他显然认错了物种。狐圆圆心想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却对着男人“汪汪”叫了两声。男人咂了咂嘴,直接将狐圆圆扔出房间。“还挺沉,怎么给喂成这样了?真不愧是将军家,狗的伙食说不定比人都好。”四脚着地后,狐圆圆用它与身材极不相称的速度,嗖的一下子跑出男人视线。刀剑男士们捂着嘴,肩膀颤抖,小狐狸爬上房顶时刚好撞到他们憋笑憋得很辛苦的样子。狐圆圆翻了个白眼,可惜细长的眼睛压根看不出眼白在哪。它转头寻找信草的身影,“我这里扫描出结果了,那个男人根本不是歌舞伎,而是朝仓孝景的家臣。”朝仓孝景是历史中有名的枭雄。说起这人从部族当主到战国大名的发家史,简直就是教科书式的以下克上。为了维护统治阶层地位,日本古代等级制度森严。平民就是平民,武士就是武士;大名就是大名,将军就是将军。人们从一出生开始,就被划分成三六九等。有志之士想要上位,怎么办?靠战争,靠以下克上。所谓乱世出英雄,朝仓孝景在这场战争中获得了更高的政治地位,战乱继续下去,对他更有好处。“大将,那个人出来了。”一直监视着庭院的药研突然开口。“把他引到隐蔽的地方。”信草注视着庭院中越走越远的人影,果断下令:“敲晕他。”朝仓孝景的家臣出门找茅厕,一颗滚落到他脚边的石子引起他的警觉。偏头看石头滚出的方向,墙根下矮小的松柏正在晃动,他皱了皱眉,假装什么也没看见,走出一段距离后却忽然折返。他大跨步跑到墙根,一手拨开树枝。——没人?!心下一惊,男人刚要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后脖颈忽然一痛,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从墙头跳下来,敲了男人一记的药研朝房顶方向挥了挥手,开始扒昏迷之人的衣服。他还从男人的袖子里找出一把细而薄的短刀,非常适合暗杀。给这人留了条兜裆布,药研带着“战利品”回到房顶上。“的确是演出的服装呢。”三日月翻动着衣服,“主君抢来人家的衣服,是要代替他出场?”“能剧我只看过几次,但不会演。”信草看着三日月,双手合十道:“对这方面最了解的是你呀!拜托了,三日月先生。”鹤丸拍了拍三日月肩膀,“拜托你了,三日月。”长谷部清了清嗓子,“咳,拜托你了。”药研转过头不看他,“拜托了。”烛台切和石切丸虽然没说话,但眼里表现出来的也是这个意思。“你们认真的?”三日月宗近笑不出来了。“认真的。”×7狐圆圆在旁边打了个呵欠。“那就没办法了呢。”三日月没怎么犹豫,非常爽快的拎起演出服,“毕竟拿人钱财就要替人消|灾呢。”“我会给你发奖金的,三日月先生。”信草有些心虚道。大不了再管狐圆圆借嘛~***“天下静谧”宴会正式开始,而饰演主角的男子出了房门后再没回来。“大哥,要不咱们逃吧。”能剧团的太鼓乐师压低声音,“谁知道那人要做什么,万一连累我们……”“门口有守卫,就算逃出去,也会被朝仓大人杀掉。”能剧团的大哥叹了口气,带上自己的横笛,“走吧,我们先去寄席那边。”(寄席:舞台)等他们走后,三日月进入房间,拿走的面具戴在脸上。演出即将开始时,三日月及时出现,时间掐的刚刚好,能剧团的人压根无暇顾及他为何提前带上了面具。就这样,三日月顺利登台。而信草和刀剑男士们依旧趴在房顶上,观看狐圆圆发来的“现场直播”。“哇哦~三日月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