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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信草马上将卡片从鸟嘴里抽出,“就是这个!”“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要把一座钟放在这里。”秋田摸了摸钟表底座,面露疑惑,“而且底座被钉上了,是不能移动的。这里一般没什么人经过,主君放钟的寓意,难道就是为了给我们设置藏宝游戏吗?”“主君这样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吧。”平野说道。沉默片刻,信草垂下眼,“我猜,可能是跟风水有关吧。”“诶?”“长方形钟表属性是五行中的木,木曰曲直,引申为具有生长、升发、条达、舒畅性质的事物,而木在方位中也代表着东方青龙。除了仓库附近,大家的住处也多在东边,再根据木引申出的事物属性看,放置钟表是为了家宅兴旺。至于为什么放在仓库附近,大概是怕……”信草顿了顿,忽然不想再说后面那句话。“怕什么?”乱好奇问道。“怕你们找到的太容易吧。”信草到底还是改了口。“太容易破解的迷题,就没意思了不是?”这座钟是由特殊木质材料做成的,起到风水镇宅的用处。她将钟放在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怕晚上钟声响了,打扰到大家睡眠。要真按照实情说出来,他们大概又要难过了吧。“还剩下最后一张卡片没拿到。”信草干脆转移了话题,“来看看这张上面写了什么……哇,感觉好深奥啊!”她念出卡片上的内容:“即使三杰降临,亦不能阻止我带你离开。”第11章源氏合蒸“三杰是织田信长,丰臣秀吉,还有德川家康。”信草捏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即使他们三个降临也不能阻止盗贼带走公主……”为难的看向小短刀们,她双手合十,语气诚恳的拜托:“能给点提示吗?”“您可以试着把三个人名的首字读音连起来。”平野说道。“唔……织田信长是o,丰臣秀吉是do,德川家康是do……ododo?”像是想到了什么,信草一敲手心,“日语里常把轻音读成浊音,读成ododo的词语还有ototo……”“ototo是弟弟的意思!”信草语速越来越快,“将盗贼逮捕的人也是公主的弟弟,所以最后一张卡片是线索是‘弟弟’,不过本丸的弟弟有很多啊,粟田口家的弟弟,左文字家的弟弟,来派的弟弟,源氏……”信草忽然停住,她将牛皮纸翻到正面,看着盗贼和公主的故事发了一会呆。“第一句就交待了盗贼的来历,原来是葛城山的大盗啊……”信草笑了笑,“是源氏弟弟膝丸吧?源赖信卧病时用膝丸斩杀了妖怪土蜘蛛,这个土蜘蛛也是来自葛城山。”听了信草的分析,小短刀们情不自禁的拍手鼓掌。“好厉害啊,审神者大人!”秋田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倒映着天空。“最后这个迷题是最难的,我们当初都没有解开,还去找一期哥求助了呢。”信草欣然接受了夸奖。——虽然迷题就是她自己出的。一行人去了膝丸房间,他房门外的回廊上刚好立着一根梁柱。“盗贼也被称为‘梁上君子’,”信草抬头望向梁柱顶端,“应该在这上面吧……啊果然!”梁柱最上面,夹着一张卡片。看一眼小短刀们的身高,在比较一下自己比短刀们高不了多少的身高,信草沉默片刻。“……我去拿梯子。”她话音刚落,膝丸房间的门刚好被人从里面拉开。薄绿色头发的付丧神看到门外几个人,愣了愣,有些意外道:“你们在这里做什么?”随即抬头看了眼梁柱顶端,“啊,要拿那张卡片是吧,我帮你们——”他伸手,发现自己不够高;跳起来,还是不够高……膝丸有点尴尬。“那个……梁柱确实太高了,我还是去拿梯子吧……”“不行!”似乎跟柱子较上了劲,膝丸非得要用蹦的方式拿到卡片。“我就不信了!”众短刀:“……”——感觉膝丸……意外的单纯呢。信草心想。“大家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呢?”源氏哥哥髭切刚好从旁边经过,“哭哭丸,你是在练习蹦高吗?动作太难看了。”“兄长你又叫错我的名字了!”膝丸欲哭无泪,“我不叫哭哭丸,我叫膝丸啊!膝丸!”生怕兄长还是记不住,他一字一顿念着自己的名字:“hi~za~ma~ru~”纠正过兄长后,膝丸指着梁柱上面的卡片,“我在帮他们拿那个东西。”“卡片吗?”髭切抬头看了一眼,随即走到信草身边,两手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举了起来。“诶——?!”信草为了保持平衡,用手臂揽住髭切的脖子。“可以直接坐在我肩膀上。”髭切的声线很温柔,“不然你会摔下去的哦。”“哦……对不起。”信草纠结了半秒钟,坐在了髭切肩膀上,“失礼了。”发现高度还是不够后,髭切又道:“那就踩着我肩膀站起来。”这一次终于把卡片弄下来了,信草肠子都悔青了。她干嘛要把卡片藏在那么高的地方!这不是暴露她短板嘛!拿到最后一张卡片,短刀们欢天喜地的将藏宝图拼起来。髭切放下信草后,低头看了她良久,忽然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惣领,这一次回来,以后应该不会再离开了吧。”信草一惊,抬起头看髭切。“兄长,这位是新来的审神者大人啦!!”膝丸叹了口气,跟信草道歉:“对不起啊审神者大人,我家兄长总记不住事情。”“诶,是我记错了吗?”髭切歪歪头,一脸无辜道:“毕竟都当了上千年的刀,大部分事情都觉得无所谓了呢。”“没关系。”信草垂下眼,笑了笑,“真的,认错也没关系。”“总之非常抱歉。”话毕,膝丸把自家迷糊兄长拖走了。信草站在原地,没回头,兄弟两个的对话声越来越远,零碎的只言片语传进她耳中。——“兄长,惣领再也不会回来了。”——“诶,是这样吗?髭切,你还记得惣领离开多少年了吗?”——“十七年……而且髭切是你的名字啊兄长!我刚说了我叫膝丸啊!”膝丸手撑额头,有气无力道:“兄长,拜托你记一下名字吧。”“嘛嘛~对我来说名字什么的无所谓呢。”髭切顿了顿,嗓音温柔的仿佛要融化一般,但莫名其妙的多出几分与声线不符的森凉。“十七年,对于我们这些活了千百年的刀剑来说,着实算不上什么。可这种毫无价值的等待,我并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