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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余碧涣有些急了:“就是余碧涣啊。”“碧玉碗?”萧崇山将手贴在耳边,“我们府上不缺碗。”余碧涣的眉头已经紧皱起来,急得直跺脚。秀儿在一旁看得故作严肃的老头脸上不时的泛出笑意,心生一计。秀儿于碧涣耳语几句之后,碧涣眉头渐渐展开,对着堂上行了一礼:“哎呀,许是我多时不往将军府找错了门儿。讨扰了。”说完转身走到院子里。“涣儿莫走,爷爷我跟你闹着玩儿呢。”萧崇山见余碧涣要走,起身追到门口。“爷爷定是不欢迎我,所以想赶我走吧。”余碧涣回头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哪里的话,涣儿快进屋里来。爷爷听说今儿你要来,可是命人做了你最喜欢的笑口酥。你若是走了,可叫升儿独吃了去。”知这丫头定是经不起美食诱惑。“呵呵,爷爷还记得啊。燕升哥哥呢?可在府里?”“这时不在,皇上召进宫去了。吃饭的时候应该回来了。涣儿晚上想吃什么?”萧崇山拽了余碧涣的手再走到屋里去了。月上枝头,蝉声儿脆。因为大将军萧琪胜和大公子萧燕州都吃住在军营,晚饭时就只有萧老太爷、萧燕升、余碧涣和秀儿四人。用完膳萧老太爷就去歇息了,秀儿也想着去买块好看的布料早早地辞了。只留下萧燕升和余碧涣在将军府后院。两人行在花园廊上,却都不开口说话,只是默默的走着。萧燕升见气氛太沉闷提议比试比试。余碧涣心心念念地要见人此时就在身旁,本有千言万语要说给他听,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口。方才听得萧燕升说要比试,自也是对了她的脾胃,一口应下。余碧涣想上次轻易的可以放倒他,便有些大意轻敌了。才过了几十招,余碧涣便被萧燕升一掌推送坐在了地上。气呼呼地说:“不打了不打了,累死我了。”萧燕升收了剑伸手去搀余碧涣:“五年不见,脾气倒是改了不少啊。也不争强好胜了。”余碧涣借力站了起来,拍着衣上尘土,斜了一眼萧燕升:“十日不见,剑术倒是精进不少,也不赶时间了。”“呵呵。一张嘴倒还是这么厉害。”萧燕升帮余碧涣提了剑,一同走入花园亭中。“涣儿,这次回京感觉如何?”“很好啊,京城是越来越繁华了。回来也见着了不少旧相识,吃了好些个在苏州时一直想着的京城小吃。”说着还拿了亭中石桌上的糕点塞在嘴里。萧燕升看她不顾仪态的吃相顿觉好笑:“哪有官家小姐像你这般狼吞虎咽。”面前这人嘴里都被吃食塞了个满,却还是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你管我。”萧燕升听了更是乐的前俯后仰。余碧涣忙吞了一口茶接着说:“嫌我狼吞虎咽?反正我一人也不能把你家这将军府给吃穷了?还有什么好吃的别藏着,尽管拿出来。”萧燕升想这寻常人家还真是养不起这三小姐呢,抬眼看见碧涣嘴边沾了不少粉渣:“看你这吃的满嘴都是,一块糕点浪费了一半儿。”余碧涣一听伸出舌头扫了一圈儿,抿了两下嘴唇:“好了吧?你看哪有浪费。”她把眼睛直直的忘着眼前的人。萧燕升见了余碧涣可爱的神情,又见她脸颊边还有一颗粉渣,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余碧涣脸,轻轻地抹掉,又在碧涣脸上用手指一弹。痴忘着他的余碧涣一声大叫,玉手抚了脸上痛楚。本来眼中的似水柔情顷刻溃散,愤愤地盯着大笑的萧燕升。再说这头秀儿上街买布,路上遇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女子。秀儿一时搜尽了形容女子美貌的词语诗句,唯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能形容这女子美艳的万一。秀儿见到这女子时,一顶轻纱软轿从她身边经过,留在空气里的芳香引得秀儿驻足细看。只见一女子坐在软轿之内,却看不清真实容貌。那时刚好一群小子从街边的胡同里追打着冲出来,跑在前头的小子正好撞着抬轿的轿夫倒在地上。那轿夫摇晃了一下,轿杆脱手,软轿跌在地上。“这是谁家的混小子,伤着了我家姑娘你们赔得起啊。”方才走在轿子侧面的丫头冲着地上的小子吼道。地上的小子大哭了起来。轿纱扬起,秀儿就看得一个纤长的背影立在轿前,迷人的腰段,一瀑黛色青丝,两臂间环纱轻飞。那女子转过身来的一瞬间,秀儿好似周围的空气都被抽了去,屏气看着她微笑着走向地上的小孩。那顽皮小子此时也不哭了,只傻傻地看着眼前走来的仙子。“小弟弟,伤者没有?”那女子扶起地上的小孩边查看边温柔的询问。小男孩不答仍是傻傻地看着,她见没什么伤处,从袖口掏出几个铜板放在男孩手心:“以后不要在大街上乱跑,很容易撞伤的。这些钱,jiejie请你吃糖。”不经意间看着秀儿正望着自己,很礼貌性的笑了笑。艳妆的脸带了绝美的笑容,拍了拍男孩的头就转身进得轿里。回府的路上,秀儿一直在想那张美艳的脸。不是单为了那般容貌,方才秀儿看着她心里恰似见着了认识许久的人。若和二年七月初七。凛王大宴文武百官。宴会还未开始,正中上的龙椅上也还空空的。宫门前马车接踵而至,大臣们正陆陆续续前来,携得家小进得舞亭苑。舞亭苑是皇宫内专为了皇上太后所设的赏舞听曲之所。此时下席虽然已经摆好了座椅,桌上也已经摆了美酒香果。但皇上太后没出现,只得逮了相熟的人一起客套几句,未敢有入席者。萧府一行人一踏入舞亭苑,周围的大臣宫眷立刻让出道来。不说别的,单说见了为首的萧老太爷,众人也要轮着个的上前行礼问安。秦安国自也是走上前去一拱手:“萧老太爷,您可是久不出这种场合了。上次给您送去的铁黎木拐杖您可还用的适手?”这萧崇山有个痛风的毛病,一犯起病来,腿上的旧伤就隐隐作痛,走路必要人搀扶左右或杵拐而行。萧崇山听秦安国这样说便来气:“劳丞相费心了。老夫这身子骨还算硬朗,病也不犯了。用不着拐了,倒还是刀枪拿在手中爽快。”萧崇山边说边用手比划了几下,手刃落在秦安国脖颈。若是常人早就丢了魂儿去,这秦安国却纹丝不动,依旧面皮带笑地忘着萧崇山:“萧老太爷果然是宝刀未老,改日我再送您一样像样的兵器。”萧崇山对秦安国接下来的话只装作没听见,又和大司农大人司徒进聊了起来。当朝丞相被当众拂了面子,秦安国气得牙痒痒,还得笑脸迎人。这时听得小斯高喊:“御史大人到。”众人又都把视线汇聚到舞亭苑的入口。只见御史大人余荣昌身后,左边是温文儒雅偏偏佳公子,右边是一枝凝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