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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长青系好围裙,洗手:“嗯。”林遥:“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你们俩也这么多年不见了,还没把对方忘了也是稀奇。”魏长青不言,开始洗刀洗砧板。林遥见他不想聊感情的事,只好识趣地换了个话题:“打算做什么,我有份吗?”“水煮rou,鱼香茄子,排骨汤。想蹭饭过来洗菜。”林遥两口将苹果吃完:“说得我都饿了。”他真上前帮忙,去冰箱里翻菜的时候啧了一声:“要我我也和你复合,嫁给你这样的男人,首先口福就有保证了。”魏长青板着的脸终于露出一丝破痕:“但我对像你这样的女人没兴趣。”林遥一噎。、乐止苦是被蛋蛋舔醒的,小家伙可能是饿了,急得嗷嗷叫。乐止苦浑身酸软,慵懒地翻个身,将蛋蛋抱进怀里,又躺了一会,在蛋蛋焦急地叫唤中起床。换衣服的时候她动了动脚,发现已经好了,只是还有一点点酸痛,但并不影响走动。难得有心情,乐止苦找了些米、蔬菜、猪rou,决定给蛋蛋亲手做一份狗粮。电饭锅跳闸的时间狗粮也蒸好了,很香。乐止苦将碗端出来,倒进狗盆里之前用手指挑了一点吃。软软的,味道还挺清新。蛋蛋看到乐止苦抢它饭,急得快飞起来,汪汪汪地直往她身上蹦。这时乐止苦突然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一愣,摸了把菜刀背在身后,只是还没出厨房,就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刻意压低了道:“蛋蛋?”魏长青已经走到厨房附近,扭头看到一脸防备地看着他的乐止苦。俩人对视片刻,竟有些尴尬,乐止苦轻咳了声,将菜刀放回料理台上,随即又端起狗粮挑着吃了点。“你拿钥匙啦?”“嗯,”魏长青将手里的饭盒放到桌上,“过来吃午饭,你自己做了?”乐止苦悻悻然将狗粮倒进狗盆:“不是,做给蛋蛋吃的。”魏长青:“……”他似是忍了会,最后挑了挑唇角。乐止苦喂了蛋蛋,出去后坐到桌边,瞥他一眼,轻声道:“笑我啊。”魏长青笑着摇摇头,将饭菜都端出来。乐止苦低头闻了闻:“好香。”她多少有些怀念,以前其实很少吃到魏长青做的菜,只有他来探望古女士时偶尔才会下厨。与他的厨艺一别,好像也有两三年了。乐止苦夹了点鱼香茄子,吃了口。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比以前更对她胃口,油盐都少,估计味精应该是没放,虽然味道寡淡,但恰好是她喜欢的。近来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她不太嗜好重口味的东西。魏长青也没吃,从厨房拿出碗来,坐在她对面,安静地用餐。乐止苦笑了笑,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很新鲜。她只吃了一点,魏长青不解地看她:“不好吃。”乐止苦摇摇头。魏长青:“那怎么不吃?”“吃不下。”她这句话说完,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乐止苦讪讪,懊恼地低头又喝了口汤。魏长青看她一眼,给她盛了点饭:“再吃点。”乐止苦想拒绝,又听他道:“太瘦了,多吃点,慢慢来。”乐止苦推出去的手又收回来。觉得眼睛有些酸涩。吃过饭,乐止苦主动收拾碗筷,被魏长青拦住。乐止苦乐的轻松,泡了下午茶抱着电脑去了阳台。魏长青洗碗,顺便将狗盆也刷了,中途乐止苦过来一趟,不知道在他背后捣鼓什么,过了会又离开。魏长青收拾好厨房,回身看到餐桌上一杯冰镇绿茶,杯身上覆满一层细密的水珠。魏长青笑了笑,过去喝了口,往阳台走。乐止苦还在埋头画画。电脑绘图软件里一只叉着腰的兔子趾高气扬地眺望远方。“画了什么?”乐止苦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挡电脑,但随即又觉得这是个没什么意义的举动,手指临时变了道,抚向屏幕边缘,装作擦灰。“你走路怎么都没有声音的?”乐止苦抬眼瞪他。魏长青抱歉地一笑,又看向屏幕:“兔子?”乐止苦“嗯”了声,想起那天吃饭的时候编辑云朵说的一句话,问他:“你是不是买了乐声的漫画?”“嗯,”他看向乐止苦,没有隐瞒这个,“我知道是你。”第28章乐止苦并不意外魏长青会知道。她的绘画风格很鲜明,偶尔闲着没事还常送画给他。只要在逛书店或者上网的时候稍微留心一下就能发现,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现在乐止苦就好奇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不过她还没问,魏长青已经主动交代了。“其实我是在国外读博的时候发现的。”魏长青笑了笑道。这倒是令人没想到,乐止苦有点惊讶,顿了下笑道:“我作品还流传到国外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是一个同学的meimei很喜欢你的画。她哥把书寄到了我这里。来拿包裹的时候她还拆给我看了看,夸了你不少话。”乐止苦饶有兴致:“都夸了什么?”“有才华,画风舒服,前途无量,她看好你拿奖。”乐止苦毫不谦虚地哈哈笑道:“算她有眼光。”魏长青看着她,缓慢而温柔道:“我也觉得你能拿奖。”乐止苦微微一愣,被他看得脸上发烫,眼睛闪躲地一眨,最后竟大着胆子勾了下魏长青下巴:“你也很有眼光,”她缓缓补充,“看上我。”这次换魏长青不自在,站起来,耳根微红:“我去看看蛋蛋。”乐止苦托着腮笑,目送他离开,等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却又轻轻叹了口气。、晚上魏长青没再像中午那样做好饭菜再打包带到乐止苦公寓,而是直接把人拐回去了。乐止苦第一次来魏长青别墅,喝得半醉,心里抑郁难平,跑过来像个泼妇一样大吵大闹,现在想起来只觉得羞愧。魏长青牵着她的手走到门口的时候显然也想起那次了,捏了捏她手心,轻声问:“你那时候想找我说什么?”乐止苦似笑非笑看他一眼:“现在才来问我,当时干什么去了,还那么冷淡。”魏长青难得面露心虚,斟词酌句地道:“我那时候,还没想清楚。”乐止苦将进了院里就想撒欢的蛋蛋抱起来:“是吗。”她率先往屋里走,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想清楚吗?”魏长青被她一句话定在原地,突然就没了勇气追上去。他其实也很想问自己,真的有必要想这么多年吗?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