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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烈清了清嗓子,回头对两位礼官道,“今日仪程繁琐,王妃太过疲累,剩下的那些虚礼就免了,辛苦二位大人,请回吧。”语毕,抬手示意候在门口的昭王府侍女。一名侍女立刻迎过来,伶俐地向两位礼官奉上红绸缠好的小元宝。两名礼官显然不是轻易怠忽职守之人,接下小元宝后双双对视一眼。这回改成女礼官谏道,“殿下,若是王妃殿下实在乏了,下官可将剩下的仪程尽量……”云烈一言不发,只是以冰凉凉的眼神扫过他们二人。盛夏燥热的夜风中,两位礼官无端打了个寒颤。行了,知道你昭王府是一切以王妃殿下为先了,别再拿那种足可上阵杀敌的眼神瞪人了。****独自进了新房的内间,才一绕过屏风,云烈就瞧见他的娇妻正头悬在床沿边,横身蜷在榻中,睡得个不知今夕何夕。她头上的半面金丝流苏小金冠已被摘下搁在一旁,白日里精心妆点在面上的娇艳红妆也已被洗净,素净的睡颜在满室红光的映照下更显皙白。他顿时忍俊不禁地弯了薄唇,放轻了步子慢慢走过去。站在榻边噙笑打量一番她奇怪的睡姿后,云烈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另一手扶着她的腰背,耐心地将她一点一点挪正,动作轻柔至极。终于将她的脑袋端端正正放到枕上后,他才直起腰身,无声长吁一口气。喜烛燃红,烈烈艳艳将新房的每一个角落都照成欢喜的红色,薄丝红被上绣了鸳鸯,双枕上是寓意相守不渝的双雁,吉服上是代表携手好合的棠棣繁花。此情此景之下,昭王妃竟能沉睡酣甜,可以说是很不解风情了。云烈没舍得吵醒她,原本打算先去净室沐浴回来再做打算,转头却觑见桌上的合卺酒。旁的虚礼免就免了,合卺酒却不能不喝吧?他满眼笑意纵容无比,转身去将两杯合卺酒取来。在床榻旁单膝屈地,望着她沉睡的面庞,先将自己那一杯饮尽,又拿了她的那杯,以食指轻轻沾了些,再点到她的唇上。****待罗翠微悠悠醒转已是子时,床头烛台上那对需长明通夜的红烛已燃了小半。前些日子她与云烈总是同榻而眠,是以当她睡眼朦胧地一扭头,瞥见睡在自己身侧的云烈时,并未立刻想起今夜与以往有什么不同。懒懒隐了个呵欠后,她总算觉出饿来。她迷迷糊糊撑着身子想下床去找吃的,头皮却猝然被扯到发痛,捂着脑袋低呼一声,脑袋跌回枕间,瞪眼瞧见自己的一缕青丝与云烈一缕黑发以小喜结相连,这才如梦初醒。待她垂眼见自己身上着的并非睡着前的那身吉服,而是素色中衣时,素净白皙的面上顿时沁出薄红,如红梅嫣然落于雪上。自两人递交婚书到今日正式行大婚之礼,无论是少府派来的女属官,还是家中的继母,都已多次含蓄又不失耐心地对罗翠微进行过“点拨”,是以对“合床礼”中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项,她是“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今夜的同榻而眠,绝不会再如以前那般风平浪静,这件事,她自然也是知道的。****云烈本就是闭目假寐的,在她这连串动静下自是早已睁开眼,偏过头好整以暇地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见她终于发现自己被换了衣衫,云烈的薄唇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待她赧颤颤带询的目光对上来,才慵懒沉声,轻道,“发间的喜结是我绑的。”“哦。”罗翠微尴尬微讶地干咳好几声,垂眸躲开了他灼灼的目光。云烈又道,“吉服也是我替你换的。”只有天知道他替她换下吉服的过程,有多“辛苦”。罗翠微羞愧嗫嚅,“我……”云烈倏地一个翻身,俊朗眉眼顿时悬宕在她眼前,高大的身躯虚虚将她困于身下。“鉴于本王详尽为人夫婿的本分,服侍得还算体贴入微,王妃殿下是否酌情考虑……”他很故意地顿了顿,如愿看着她紧张兮兮地咽了口水,这才接下去,“酌情考虑对本王也负上一点,责任?”随着他说话时身躯徐徐贴近,这意味深长的“责任”是什么,自然也很清楚了。罗翠微红脸仓皇,认输似地撇开脸,小声道,“我……饿了。”“我也饿,”云烈满脸严肃,眸心却隐有淡淡软色,“你再好好考虑一下,究竟是你先吃,还是我先‘吃’?”当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感受到某种惊人变化,罗翠微觉得似乎要燃起来了。对于云烈这个“严肃”的问题,她实在没法回答。而他当即就以无数既湿且烫的吻让她明白,其实这个问题不太需要她回答,他就是随口客气一下罢了。那些湿淋淋的亲吻全不同于以往,又急又狂一路自她颈侧辗转至耳珠、至脸畔、至唇间,清晰、生动、火热地向她表达了,“她的夫婿比她‘饿’得惨很多”这个事实。罗翠微被闹得浑身羞红又心慌气短,咬唇废了好大心力,才忍住一阵阵涌向喉头的喘与吟。神识迷离间,她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衫已逐渐“弃主而去”,不过此时的她不单周身发软,连心也发软,便温驯如羊入虎口,乖乖任由饿太久的猛兽剥了小羔羊最后的毛皮。待他重新与她密密相覆——很好,大家都没了“毛皮”,谁也没吃亏,可以说是很公平了。****意乱情迷之下,一股痛意直冲得罗翠微脑门发麻,使她瞬间泪目。当云烈的唇舌堵过来,将她即将脱口的呜咽尽数吞去时,她真的很想……咬死他算了。到底是谁告诉她,只是“一点点痛”而已?!她难受又无助地闭眼,软软抬了手,也不知自己要做什么。不经意间触上他的裹上药布,她方寸一软,终于徐徐睁开迷蒙泪眼,可怜兮兮地看向他。似是察觉到她的痛,云烈的缠吻逐渐多了安抚、诱哄般的温存,像预备饱餐前的猛兽忽然自己关上了闸门。等到她面上因痛而起的青白渐渐重归春意绯红,“猛兽”便彻底关不住了。“出闸”的云烈当真不负他的名,就像里所说的那种“火山”,周身似带着烈焰的滔天熔浆,经暴风而不弱,历狂雨却不熄。那阵痛感渐渐钝去后,罗翠微便觉自己被整个抛入那滔天熔浆中,浮浮沉沉尽皆身不由己。万般滋味驳杂在脑中,将她搅和得一片混沌。她止不住颤声轻泣,也说不清自己为什么哭;就像她说不清之后的所有感知该是“痛”,还是“痛快”。最后